十分鐘之后,顧冷瑤走了出來,杜婷看到顧冷瑤出來,上前抱著顧冷瑤的手臂問道:“冷瑤,怎么樣?店里的人怎么說。”
“店員說,她是過來賣項鏈的。”
“項鏈?什么項鏈?據(jù)我所知,這里只會收那種限量版的項鏈,她有什么價值連城的項鏈嗎?”杜婷有些疑惑的看著顧冷瑤。
顧冷瑤冷笑道:“我必須要回家一趟,你先走吧。”
杜婷雖然心中疑惑,卻也不敢說什么,畢竟顧冷瑤是顧家人,是整個京城第一大家族,沒有人會惹顧冷瑤不開心。
……
“這里是五千萬,拿完支票,給我滾,。”五點半,夏清準時在老宅出現(xiàn)。
而夏晨風似乎早就在那里等著夏清了,在夏清走進之后,男人雙手插進口袋,意味深長的看著夏清的臉。
夏清將手中的支票扔到了夏晨風的身上,嬌俏的臉上,浮起些許冷漠道。
夏晨風撿起地上的支票,看著上面的字數(shù),笑得異常囂張道:“夏清,看來你在顧家的生活,過得非常不錯。”
“拿了支票,就給我滾,以后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夏清滿臉厭惡的對著夏晨風說道。
夏晨風整個身體靠近夏清,陰邪的眸子凝視著夏清涼薄的俏臉,笑得有些囂張道:“上一次沒有睡你,還真是有些遺憾,夏清,你和顧冷晨結(jié)婚這么久,顧冷晨都沒有碰你?你也一定非常寂寞吧?”
“無恥。”夏清聞言,滿臉怒容的對著夏晨風低吼道。
夏晨風笑得異常囂張道:“怎么樣?要是你實在是寂寞到了不行,我可以安慰你呢?要不要,和我去開房?我一定會讓你回味無窮的。”
“夏晨風,你敢碰我,我就廢掉你。”
夏清拿出一把刀子,冷靜的對著夏晨風說道。
夏晨風看著夏清手中的刀子,嘖嘖的搖頭道:“夏清,你每次拿著刀子威脅我,以為可以把我怎么樣嗎?上一次我是懶得和你計較,你以為,這種刀子,對我有什么用嗎、”
“不要過來,我真的會砍過去的。”
夏清看著一步步朝著自己靠近的夏晨風,手微微一抖,手心也一直在冒汗。
“愚蠢天真的女人,今天我就要將上一次沒有做完的事情做完,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一塊送上門的肥肉嗎?我也好久沒有好好的享受過女人了,夏清,你也非常想要男人吧?要不然上一次我看到的那些痕跡是什么呢?沒想到,你竟然會這么放蕩?我真是看不出來?”
“滾開。”
夏清看著朝著自己靠近的夏晨風,忍不住對著夏晨風低吼道。,
夏晨風看著夏清的樣子,笑得異常詭譎深沉起來。
“夏清,你真的是太天真了。”說完,夏晨風整個人都朝著夏清撲過去。
夏清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刀子,大叫道:“夏晨風,你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
“該死的……夏清,你還真的敢砍我。”夏晨風原本以為,夏清只是這個樣子說說罷了。
女人嗎?最喜歡的就是虛張聲勢了,怎么可能會真的對著他砍下去?
誰知道,夏清竟然真的砍到了他的手臂,鮮血冒出來之后,夏晨風那張臉,黑的異常難看,原本就陰郁可怕的眼眸,看著夏清的時候,更像是要將夏清生吞了一般。
夏清睜大眼睛,臉色慘白的看著夏晨風手臂上的鮮血。
看著那些鮮血,汩汩流出來的樣子,夏清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沒有想到,竟然會真的砍到夏晨風。
“我說過,我不會對你心慈手軟的,夏晨風,你最好不要惹我。”夏清握住刀子的手,一直在不自覺的顫抖著,但是面上卻依舊保持著冷靜,朝著夏晨風出言威脅道。
“哼,這一次我暫時先放過你,但是你別想下一次會這么好運了。”
“夏晨風,我已經(jīng)給你五千萬了,以后你不要在纏著我了。”夏清捏著刀子,對著夏晨風厲聲道。
她一點都不想要看到夏晨風這個男人,畢竟夏晨風從以前開始,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這種男人,夏清一點都不想要再度看到。
“你以為,五千萬就可以抵消我們之間的仇恨?別癡心妄想了。”夏晨風冷笑一聲,戴上自己的帽子,就離開了老宅。
夏晨風離開之后,夏清感覺到身后涌起一股淺淺的風,從自己的身邊的位置涌起。
夏清瞪大眼睛,看著夏晨風剛才離開的時候,地上彌漫著的那灘鮮血,異常的詭異滲人。
夏清將刀子扔到地上之后,就慌張的離開了老宅子。
回到顧家的時候,夏清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就連傭人叫自己,夏清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像個幽魂一般,朝著樓上走去。
誰知道,剛走到一半,就被人用力的從樓上拉下來。
夏清吃痛的皺眉,抬頭就看到顧冷瑤那張漂亮的臉,夏清不耐煩的甩開了顧冷瑤的手,聲音沙啞道:“有什么事情嗎、”
她其實是真的不愿意看到顧冷瑤,每次看到顧冷瑤,夏清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會想到那天的場景,顧冷瑤這個女人,心腸比夏清想的還要的狠毒,偏偏人家是顧家的千金,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有顧家庇護著。
或許,只有在真正上當吃虧之后,顧冷瑤才會收斂吧。
“夏清,你今天去卓爾珠寶那邊干什么了?”顧冷瑤高傲的抬起下巴,聲音帶著一抹質(zhì)問道。
卓爾珠寶?為什么顧冷瑤會知道她去了卓爾珠寶?
夏清嚇出了一身冷汗,她不動聲色的看了顧冷瑤一眼,垂眸道:“我只是陪著舒曼進去看看罷了。”
“看看?你當我是小孩子嗎?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你將一條項鏈買給了那邊的董事,價值兩億,海蘭珠,我沒有說錯吧、”顧冷瑤瞇起眼睛,盯著夏清嗤笑道。
夏清怎么可能會有錢買這么貴重的珠寶?一定是偷了他們顧家的錢,然后又擔心會被顧家察覺,就將這條項鏈賣掉。
“你在說什么海蘭珠,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來了,先上樓了。”夏清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和舒曼去珠寶店的事情,竟然會被顧冷瑤看到了。
顧冷瑤原本就看夏清很不順眼了,現(xiàn)在逮住了這個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夏清了。
“夏清,你現(xiàn)在是在做賊心虛嗎?”顧冷瑤拽住了夏清的手腕,嘲笑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后背一片的濡濕,整顆心臟都不斷的跳動。
“顧冷瑤,你就算是要栽贓陷害也要有證據(jù),你覺得我可以買得起你說的海蘭珠嗎?”夏清抬起下巴,朝著顧冷瑤嘲笑道。
“不要在我的面前裝,我都打聽清楚了,你還想要抵賴不成?說,你是不是偷了我們顧家的錢?沒有想到,我們顧家竟然養(yǎng)了一頭白眼狼。”顧冷瑤的話,帶著極具的侮辱性,夏清的臉色倏然一寒。
:“顧冷瑤,我說過,凡是都要講究證據(jù),你沒有證據(jù)就在這里誣陷我,我可以告你誹謗。”
“還不承認,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依靠著我們顧家,給你上學,給你媽媽治病,現(xiàn)在你還敢偷我們顧家的錢,今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顧小姐看來是出門之前忘記吃藥了,你還是先回房好好吃藥,不要見誰就咬。”
“夏清。”
“冷瑤,你們在做什么?”
正當顧冷瑤抓住夏清的手臂,怎么都不肯讓夏清離開的時候,從外面做美容回來的楊素芬,有些疑惑的看著顧冷瑤和夏清。
聽到楊素芬的聲音,夏清差一點就要撞墻。
今天真的是天要亡她嗎?為什么楊素芬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媽,夏清偷我們顧家的錢。”顧冷瑤松開夏清的手臂,朝著楊素芬叫道。
“什么?夏清,你這個小野種,你敢偷我們顧家的錢。”楊素芬一聽,整張臉都變了,對著夏清咒罵了起來。
原本從夏清嫁到顧家開始,楊素芬就一直在提防夏清,沒有想到,夏清竟然可以悄無聲息的偷他們顧家的錢?
“我沒有。”夏清煩躁的看著楊素芬和顧冷瑤,冷冷道。
“沒有?沒有我們冷瑤會冤枉你嗎?”楊素芬雙手叉腰,來到夏清的面前,用力的推著夏清的身體大叫道。
夏清被楊素芬這個樣子推著,原本就煩躁的心情變得越發(fā)的焦躁起來。
她抬起下巴,對著楊素芬一字一頓道:“我說過,我沒有偷錢。”
“那么,你告訴我,這個海蘭珠是怎么回事?”顧冷瑤看著夏清,從自己的口袋里將夏清在珠寶店的存檔拿出來。
楊素芬拿過來看了一眼之后,立刻尖叫道:“海蘭珠?夏清,你竟然敢偷我們顧家這么多錢買項鏈?你這個賤人,我今天要好好教訓(xùn)你。”
夏清早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她哪里知道,顧冷瑤竟然會將她在珠寶店的存檔給拿出來,現(xiàn)在她就算是八張嘴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海蘭珠畢竟是這么貴的珠寶,如果她說是帝君送的,這不是直接找死嗎?
如果她說是偷了顧家的錢?也是找死?
夏清只能夠沉默了。
“媽,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夏清這個小賤人,竟然敢偷錢,這一次偷了這么多,下一次說不定我們整個顧氏集團都會被她偷走的,我早就說了,夏清這個女人很有心機的,當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爸爸說,竟然讓爸爸同意她這么一個乞丐,嫁到我們顧家來。”
聽著顧冷瑤的嘲笑和輕蔑,夏清的脊背挺得筆直筆直。
“我不是乞丐。”
“你不是乞丐誰是乞丐?為了我們顧家的財產(chǎn),你才會嫁到我們顧家來的,要不然,你會嫁給冷晨?夏清,你現(xiàn)在敢偷錢,下一次,是不是想要偷人了?”
偷人兩個字,讓夏清渾身繃緊。
她的雙手,死死的握緊,整個人都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xùn)你這個賤女人不可,真以為我們顧家好欺負不成,我可不是顧澤峰,會被你這幅表情收服。”楊素芬說著,拿起一邊的雞毛撣子,朝著夏清的身上揮過去。
夏清沒有躲避,只是閉上了眼睛。
她在顧家,畢竟只能夠隱忍,一旦惹怒了顧家的人,月笙要怎么辦?
“楊素芬,你做什么?”
楊素芬手中的雞毛撣子還沒有往夏清的身上抽,樓上已經(jīng)傳來了顧澤峰的聲音。
顧澤峰在書房就聽到下面一片的吵鬧,就想著下來看看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誰知道,就看到楊素芬拿著手中的雞毛撣子,朝著夏清的身上抽過去。
看著楊素芬的動作,顧澤峰滿臉鐵青,厲聲道。
楊素芬被顧澤峰的聲音嚇到了,手指一抖,手中的雞毛撣子都掉在地上。
“你這么大聲做什么?難道我現(xiàn)在連教訓(xùn)自己的兒媳都不可以嗎?”楊素芬聲音異常尖酸刻薄的對著顧澤峰說道。
顧澤峰冷下臉,聲音冰冷道:“你這是教訓(xùn)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是什么樣子?哪里還像是一個貴婦人?簡直就是丟人。”
“你說什么?顧澤峰,你現(xiàn)在是處處維護這個女人,你和她是不是有一腿?”
“你在胡說什么?”楊素芬的話,讓夏清的臉色一冷,更讓顧澤峰怒火中燒。
他完全沒有想到,楊素芬的性格,和年輕時候就是一樣的,一樣這么讓人厭惡。
“我說什么?我早就懷疑你們兩個人不清不楚了?要不然,你為什么每次都要維護夏清這個小野種。”楊素芬滿臉怨恨的看著夏清,對著顧澤峰咆哮道。
“不可理喻。”顧澤峰氣的渾身顫抖,手指顫抖著的指著楊素芬的臉低吼道。
“我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是你,我倒是小看了你夏清了,你真是有本事,竟然敢勾引顧澤峰,你這個小賤蹄子,我今天非要將你撕爛不可。”楊素芬被顧澤峰這么訓(xùn)斥,覺得自己顏面無存。
尤其是,自己被訓(xùn)斥是因為夏清,怎么能夠讓楊素芬不憤怒?
楊素芬現(xiàn)在,恨不得將夏清整個人都撕爛。
“給我適可而止。”顧澤峰護著夏清,滿臉怒容的對著楊素芬低吼道。
“爸,你怎么可以為了夏清吼媽媽?明明是夏清不對,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維護夏清。”一邊的顧冷瑤,似乎對于顧澤峰這個樣子維護夏清非常不滿的樣子。
平時顧澤峰對夏清這么好,顧冷瑤就已經(jīng)非常有意見。
整個顧家,就只有顧澤峰對夏清最好了,自然讓顧冷瑤生氣。
現(xiàn)在顧澤峰竟然不分青紅的就這個樣子袒護夏清,讓顧冷瑤原本對夏清憎恨的心,變得越發(fā)濃烈起來。
“顧澤峰,你給我聽著,你維護的這個小賤人,偷我們顧家的錢,買了海蘭珠,為了擔心我們發(fā)現(xiàn),將海蘭珠賣掉,換錢想要補漏洞,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要維護這只白眼狼。”
“什么偷錢?”顧澤峰蹙眉,俊朗成熟的臉上浮起一層疑惑。
“你問問你的好兒媳,究竟是做了什么?”楊素芬冷笑一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著顧澤峰嗤笑道。
“清,究竟是怎么回事?”顧澤峰回頭,看著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夏清。
“我……沒有偷錢。”夏清捏住拳頭,渾身僵硬的對著顧澤峰說道。
“沒有偷?沒有偷你告訴我,海蘭珠哪里來的?價值幾億的海蘭珠,就憑你可以買得起?不是偷的就是別人送的?還是你在外面有了男人?夏清,你敢給我們顧家抹黑。”楊素芬的思維轉(zhuǎn)動著很快,對著夏清咄咄逼人道。“
夏清整個身體都繃緊了,面對著楊素芬的質(zhì)問,夏清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了。
不管哪一個,都會將夏清推進深淵的地方。
“那個項鏈是我送給夏清的。”
直到門口傳來顧冷晨冷淡的聲音,原本還僵硬的氣氛,漸漸的變得緩和了下來。
楊素芬回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走進來的顧冷晨。
顧冷晨似乎從外面應(yīng)酬回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意。
他輕佻的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夏清,眼眸閃過些許的寒氣,但是在面對著楊素芬和顧澤峰的時候,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那條項鏈,是我送給夏清的。”
“冷晨,你在胡說什么?你怎么可能會給夏清這么貴的項鏈。”顧冷晨說的話,楊素芬肯定是不相信的。
她太清楚自己的兒子了,怎么可能會送給夏清這么貴重的項鏈?
“媽,我說了,這個項鏈,是我送給她的。“顧冷晨眉心微微一皺,眼底帶著些許疲憊道。
“冷晨,你不會是故意……”
“哥,你是不是想要維護夏清這個女人?你怎么可能……”
“都給我住口。”顧冷瑤和楊素芬就要質(zhì)問顧冷晨了,一邊的顧澤峰,冷下臉,對著楊素芬和顧冷瑤沉聲道。
“冷晨和清是夫妻,送一條貴重的項鏈有什么了不起?你們是不是非要讓他們夫妻感情不和才甘心?就不能夠給我安分一點嗎?”
“哼,這個女人,我原本就非常不滿意,顧澤峰,你最好可以保證,夏清這個女人沒有偷我們顧家的東西,也不會讓我們顧家蒙羞,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善擺甘休的。”
說完,楊素芬便拉著顧冷瑤上樓去了。
顧澤峰搖晃著腦袋,似乎很頭疼的回頭看著夏清:“清,怎么冷晨給你送的項鏈你不說?還要賣掉?下一次不要做出這種事情,有什么事情,或者缺錢,就和爸爸說,知道嗎?”
“好。”夏清的心臟,猛地一顫,低聲道。
她完全還處于一種空白的階段,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更加沒有想到,顧冷晨竟然會幫自己說話?
“你們夫妻感情越來越好,我也非常安慰,盡快給爸爸生一個孩子吧。”顧澤峰意味深長的看了顧冷晨一眼,就捶著背上樓去了。
所有人都散掉之后,就剩下夏清和顧冷晨兩個人,夏清僵著身體,就要上樓的時候,手腕卻被顧冷晨抓住了。
“夏清,幫了你,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嗎?”顧冷晨帶著酒氣的呼吸,從夏清的脖子劃過。
刺激了夏清的心臟。
夏清有些惶恐的甩開顧冷晨的手,淡淡道:“謝謝。”
“說吧,那條項鏈,怎么回事?”顧冷晨可不像是顧澤峰那么的好糊弄。
他會幫夏清,也是一時興起罷了。
他倒是想要知道,夏清究竟是怎么得到那條海蘭珠的?竟然還敢騙他說是贗品。
“是舒曼的……她不想要讓家人知道,就讓我……賣掉。”夏清面對著顧冷晨,緊張的解釋道。
顧冷晨也不是很好唬弄的,她是真的擔心,顧冷晨會察覺到什么。
顧冷晨危險的瞇起眼睛,黑沉沉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夏清的臉。
“是嗎?是舒曼的啊?夏清,你最好不要騙我,要是讓我知道,那條項鏈是帝君,或者是別的男人送給你的,我絕對饒不了你。”
“你喝醉了。”
夏清收拾起自己異常惶恐不安的情緒,佯裝冷靜的朝著顧冷晨說道。
“我先回房了。”不敢在和顧冷晨對視,夏清轉(zhuǎn)身便上樓了,顧冷晨倒是沒有繼續(xù)為難夏清了。
只是男人看著夏清背影的時候,眼底彌漫著的陰鷙,卻顯得異常恐怖非常。
……
這件事情,因為顧冷晨漸漸的平息了。
雖然楊素芬和顧冷瑤每次看到夏清的時候,都忍不住會譏諷幾聲,但是夏清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
夏清作為顧冷晨的秘書,自然是時刻跟在顧冷晨的身后,不僅要給他安慰他的那些情婦,還要給那些情婦訂花,訂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