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航卻走上前,拍拍荷荷的手。“孩子,謝謝你給我生了個這樣聰明的孩子!”
“伯父……”
“我想和我孫子呆一會兒!”秦陵航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幫盛盛拉好被子。
秦仲寒拉著荷荷的手,“我們出去吧!”
兩人走了出來,荷荷抹掉眼角的淚,那是幸福的眼淚,“我們再去看看語田吧!”
秦仲寒點頭,兩人進(jìn)了語田的房間。
秦仲寒和蕭荷荷看完了語田,回到自己的房間,蕭荷荷恍恍惚惚的,突然小聲道:“秦仲寒,我是在做夢嗎?這是真的嗎?”
秦仲寒搖頭失笑。“不是,老婆,我們沒有做夢,是真的。盛盛是我們的孩子。我現(xiàn)在覺得好幸福!”
蕭荷荷在房間里來回的走動著,不知所措,沒著沒落的,“我再去看看盛盛。”
“荷荷,爸爸在里面。他哭了。我想他不希望我們看到他老淚縱橫的樣子,所以,今晚把時間留給爸爸吧!”秦仲寒握住荷荷的手。
“他哭了?”蕭荷荷錯愕著。
“是的,你忘記了爸爸那么喜歡盛盛,甚至在不知道情況的時候就想把公司給他,可見他多喜歡他了,是不是?”秦仲寒說道。
“嗯!”蕭荷荷點頭,“是呀,血濃于水,這個還真的是。血緣是很奇妙的東西,就像我媽,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可是到最后,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不恨她了!只是覺得她一生很可憐。今晚留給你爸爸吧!”
“謝謝你!”秦仲寒感動她的善良,其實他也想今晚和荷荷一起陪著盛盛的,但他知道,爸爸更需要盛盛。
“秦仲寒-----”話還沒出口,他便打斷了她。
“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叫我的名字?”他聽到她連名帶姓的叫他就有些不爽。嘴角揚(yáng)起一抹壞笑,眼底隱著光芒。
“那叫什么?”她還沉浸在以前的回憶里,想著她跟盛盛在一起的快樂日子,心里是滿足的,雖然也隱隱作痛,可是一想到孩子是在自己身邊這些年,她覺得還是滿足的。
“叫我老公!”他低聲說道。
沒有心里負(fù)擔(dān)了,他覺得好興奮,好想慶祝一下。說著,他已從身后抱住了她。
蕭荷荷有些微微僵硬,他的下巴支著她的肩頭,低聲說道,“老婆,兒子居然這樣輕易就找回來了,我們先保密,我和毛之言有比帳要算。等算清了,我們結(jié)婚。”
“他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蕭荷荷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人埋藏這個深,太可怕了。
“這個很快就知道了,我們不提他了!不要讓我們一家團(tuán)聚的幸福和喜悅被一個小人沖散。”他輕笑一聲,深吻她頸項的肌膚,吐出曖昧不清的字眼,“老婆,我們是不是慶祝一下找到了兒子?”
“嗯!是該慶祝!”蕭荷荷不明所以,“可是還是等到語田完全接受了曾大哥和洋洋的時候吧,一起慶祝吧,你覺得呢?”
“我是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單獨慶祝一下?”他低聲說道,反正此刻他也睡不著,老爸又霸占著兒子,他知道今晚老爸落淚了,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老爸的眼淚,所以這一夜,他把空間留給爸爸。
“單獨慶祝?”蕭荷荷還是沒聽懂。
“老婆,盛盛真的很可愛是不是?”秦仲寒又道。
“嗯!是呀!你不知道他小時候有多乖,乖的讓我覺得對不住他,也很欣慰他長得這么好,這么懂事,我希望我的孩子,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而不是嬌生慣養(yǎng)的那種。”
“放心吧,你的教育很成功!”他還支著下巴在她肩膀上,只需要微微側(cè)目,就可以瞧見她粉嫩的臉龐,竟然忍不住湊向了她,輕輕地親吻了她。
她一呆,臉?biāo)查g紅了。“別鬧了!”
“老婆,什么時候你再給我生一個這樣可愛的寶寶?我們慶祝的內(nèi)容就是再造個寶寶好不好?”
蕭荷荷突然意識到他所指的“慶祝”是什么意思,低下了頭,一張臉很沒志氣得紅了起來。
“害羞了……”秦仲寒戲謔開口,不肯放過她。
被他這么一說,她原本就泛紅的臉登時漲得更加紅了,她開始掙扎。“好了,別鬧了,我今天的心情很復(fù)雜。既興奮又忐忑,現(xiàn)在我覺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她哪里有心情做別的,整個人緊繃的神經(jīng)崩斷了,此刻直覺得好累,卻又睡不著,精神處于異常的亢奮狀態(tài)。
他卻又湊近她的耳畔,咬著她的耳朵沉沉囈語,“老婆,反正也睡不著,不如慶祝一下吧。”
蕭荷荷有些手忙腳亂起來,這下連耳根也紅透了。“不要!你自己慶祝吧!”
他呆了下。“我自己打手仗呀?”
“你……你下流!”她支吾的低叫,他怎么可以這么說。他一定是以前打過手仗,真惡心。
“一起慶祝吧!”他呢喃了一聲,熾熱的舌伸出,輕輕地舔過她的頸項。
蕭荷荷身體猛得緊繃,那感覺又癢又難受,讓她心跳加劇。她有些惶恐不安,扭捏地說道,“我真的很累,我要留著體力明日好好跟孩子們玩。”
她努力朝前傾去,不想與他那么親密靠近。可是他卻說,“我又不讓你動!我自己賣力就可以了,你只需要簡單配合就好了!”
“不要……”她顫聲說道。
因為情緒一直緊繃,她根本沒心情做那件事。“我不要,沒力氣!”
“又不要你動手,求你了,老婆,我的情緒也很緊張,需要緩解壓力,不管,你要盡義務(wù)。”秦仲寒的手環(huán)住她已經(jīng)開始解她的衣服紐扣。
身體突得一涼,他的手竟然探進(jìn)了她的衣服,手指解開了她的文胸。
“秦仲寒!”羞怯地開口,他撫著她的臉低頭就吻住了她。
如此霸道的人,連他的吻都如他一般霸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道,輕易地占據(jù)了她。有力的臂膀緊緊環(huán)住她,舌頭在她口中翻攪戲弄。
他含糊不清的男聲仿佛從身體里傳來,“喊我老公,不然我就吻的你窒息。”
“不要……”她搖頭.“唔………”
秦仲寒這一吻,吻得蕭荷荷差點窒息了,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體更沒力氣了。
“叫一聲老公!”他繼續(xù)道,修長的手指逗弄著她胸前的突起,直到它們在指間變得脹硬,他知道她已經(jīng)被他挑起。他吻著她,又一次的問道:“叫不叫?”
“寒……我叫你寒好不好?”她不要叫老公,太羞了。
蕭荷荷有些難受,想要擺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力氣,一點也沒有了。
“叫老公……快點!”
“老公……”她終于妥協(xié),喊出兩個字,他猛地吻住她。
蕭荷荷羞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整個人向下滑去,真的沒力氣了。
他一把抱住她,抱上了床。他的手指靈活地解著她衣服上的扣子。他將她圈在自己懷里,俯身深吻著她,她的額頭、她的眉、她的眼角、她的鼻……
一夜無眠。
秦仲寒擁著蕭荷荷打了曾離的電話,叫他在早飯后帶著洋洋來陪語田玩。
蕭荷荷靠在秦仲寒的懷中,眼皮在打架,卻毫無困意。“你去看看你爸爸離開了沒有,不會一整夜都在盛盛房里吧?”
“剛才去了,好像在床邊睡著了。”秦仲寒給蓋了被子,看著老爸睡著了還握著孩子的手,心里很是感慨,都說隔輩親,果真如此,老爸疼孫子比他這兒子要多的多。
“感冒了怎么辦?”蕭荷荷有些擔(dān)心。
“我給蓋了被子,開大了暖風(fēng)!”
“哦!”蕭荷荷放下心來。
盛盛一大早爬起來整個人嚇了一跳,他發(fā)現(xiàn)爺爺居然睡在他的床邊,整個人坐在地板上,趴在他的床上。
“爺爺怎么會在這里?”
盛盛伸出小手推了下爺爺。“爺爺,爺爺!”
秦陵航被推醒,一抬頭對上孫子的小臉,秦陵航坐起來,將他抱住。“寶貝兒,再叫一聲爺爺!”
“爺爺!”盛盛乖乖的叫了一聲。
“哎!”秦陵航滿口答應(yīng)。“在叫一聲!”
“爺爺,你發(fā)燒了啊?你怎么坐在這里睡著了啊?感冒了怎么辦?”盛盛嘟噥著小嘴,“呀,爺爺,你抱的我太緊了!”
“乖孫子,爺爺喜歡你啊!”秦陵航的興奮無法用語言來表達(dá)。
“爺爺真奇怪,喜歡也不能勒死我呀!”盛盛咯咯地笑著。
“乖孫子,爺爺怎么舍得勒死寶貝呢?爺爺疼你都來不及呢!”
“爺爺,你是不是想喊我去打球啊?”盛盛笑瞇瞇的問道。
“不去打球,今天在家里玩!”秦陵航放開他,拿過衣服,“來穿衣服吧!”
“爺爺,你一夜沒睡跑到我房間來做什么呀?不是去打球那是什么?你真奇怪!”盛盛邊穿衣服邊說著。
這時,秦仲寒換了一身休閑裝推門進(jìn)來,看到祖孫兩人已經(jīng)醒了,“早!”
“叔叔早!”盛盛打了個招呼。
秦仲寒眼神一轉(zhuǎn),咕嚕了幾下,笑著道:“盛盛,叫一聲爹地!”
“為什么?”盛盛挑眉。“叔叔和媽咪還沒結(jié)婚吧?”
秦仲寒頓時很沒面子,跟老爸說:“爸,你去語田屋里看看他吧,一整夜都被你霸占了,該輪到我了吧?”
“你去吧,我等盛盛穿好衣服,帶他去晨練!”
“爸!你不能偏心,快去看看語田吧!”秦仲寒拉起老爸,把他輕輕推出去。“你去陪語田一會兒吧,等下曾離他們來!”
然后屋里只剩下秦仲寒和盛盛,他笑著走過來。
盛盛挑眉。“叔叔,你干么笑得這么惡心?”
“惡心?小子,你不覺得我的笑容很迷人嗎?”秦仲寒看著小小的人兒,烏黑溜圓的眼睛,帶著一臉純稚的表情,粉嫩嫩的小臉,漂亮的不可思議,他跟荷荷的小翻版,這個孩子集中了他跟荷荷的優(yōu)點。
“叔叔,你很自戀啊!”盛盛無奈的搖著頭。“見過自戀的,沒見過你這么自戀的!”
“小子,叫一聲爹地好不好?我是很自戀,可是我也很驕傲啊!”他造出了這么可愛的小人,能不驕傲嗎?
“不要!叔叔,我要去尿尿了。”盛盛滑下床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