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寒……”蕭荷荷羞怯地開口,他撫著她的臉低頭就吻住了她。
那么的霸道,那么的急切,帶著淡淡的屬于他的煙草味,就那么輕易的吻住了她的舌。
他吻著她,一寸一寸,“你腦子里一定要想著生女兒,不要再給我生個兒子,我不想要兒子了!”
“唔……”蕭荷荷難受的呻吟,沒有力氣了,再也沒有了,她幾乎沒聽到他再胡說什么。
她的樣子很可愛,害羞的樣子輕易挑起他的占有欲。
北海道的夜空很美,空氣那么的清新,而她的衣服已經被他悉數褪去!跋胍獑幔俊
“不……”在她拒絕的時候,他卻一舉進入!
“秦仲寒……”伴隨著不可抑制的喘息,蕭荷荷在他的身下承受他一撥又一撥的攻勢。
,他在她耳邊粗重地吐吸,“希望這一次能夠成功!”
她羞愧的拿被子蓋住自己,為什么這個男人這么想要孩子?每一次完了都要說這句話!
“呵呵……”秦仲寒鉆進被子里,擁住她。
這時,突兀的一陣電話鈴聲傳來。
秦仲寒凝眉,伸手拿過不遠處的手機,看到是曾離的電話,接了!袄!”
“寒,你在哪里?”曾離的語氣很是急切。
“什么事?”秦仲寒挑眉。
“寒,你聽著,不要著急!”曾離的語氣很鄭重。
“你說!”秦仲寒坐了起來,蕭荷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到秦仲寒似乎很緊張。
“藍影她,出事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蕭荷荷看秦仲寒的表情很是凝重,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他只是看了一眼蕭荷荷,神色更加的凝重,“荷荷,我要出去一趟!”
“到底什么事情?”她不解。
“不要問了!”秦仲寒的語氣有些急躁!皩α耍阕约夯貒∥覜]時間送你了!”
就這樣,他接到一通電話后竟然走了。
把蕭荷荷丟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北海道,語言不通。她才發(fā)現,她手里根本沒有錢!她怎么回去啊?
他匆忙的離開,連一分錢都沒給她!
蕭荷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出了大事,這大事讓秦仲寒居然忘記了拿錢給她,她翻開箱子找著錢,可是卻沒有一分錢!
這一刻,蕭荷荷只覺得欲哭無淚。
他到底什么意思?她是等下去,還是回國?回國怎么回去?她一分錢都沒有。
這七天,在北海道的七天,秦仲寒極盡溫柔和纏綿,讓她如同生活在蜜罐里,很幸福,但他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那樣的遙不可及,即使這顆星星掉落在她懷里,她都不敢相信這就是星星!
她看看時間,他剛走出去,或許還能追的上!
蕭荷荷追了出去,想告訴他,她手里沒有錢,可是人出去的時候發(fā)現他已經上了車子,“秦仲寒……”
她喊了一聲,車子疾馳而去,像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蕭荷荷一個人愣在酒店的門口,頓時感覺無力,沒錢怎么回去。侩y道要她游過大;貒?
深深的嘆了口氣,蕭荷荷看了眼酒店外安靜的環(huán)境,怡人的空氣,讓人的心靈都跟著凈化了很多,可是她的心卻怎么也靜不下來。
舉目無親,語言不通,身無分文,這個時候的她,只怕是最悲慘的吧?
太過無力,以致于身后多了個人都沒有任何感覺,“蕭小姐,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我們還真是有緣分啊!”
低沉的嗓音自身后傳來,蕭荷荷一怔,回過頭來,身后五米處的地方多了個頎長的身影,裴霖沖就站在那兒,狹長的桃花眼正盯著她。
蕭荷荷迎視他,與他四目相交,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帶著探尋的意味,讓蕭荷荷很是不舒服,這個老男人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危險,而他剛硬的臉部線條更突顯出那眼神的犀利,雖然他長得很像曾離,可是卻比曾離要冷硬太多!
“裴先生……”她微微一震,瞠圓的美眸盯著他,很快就恢復鎮(zhèn)定。“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是!我們很有緣分!”裴霖沖笑著道。
“吳姐呢?”蕭荷荷突然想到吳津宣,吳津宣在,她就可以回去了,先問她借錢吧,回國后再還她,總算天無絕人之路。
可是接下來裴霖沖的話讓蕭荷荷的心再度被打入谷底。
“她回去了!”
“什么?”她錯愕。
裴霖沖挑眉,“蕭小姐找她有事?”
“呃!不,算了,沒什么事!”她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這個地方,舉目無親,她只認識這個中年男人,是不是該低頭問他借點錢回去呢?蕭荷荷的思想在做著激烈的斗爭。
裴霖沖雙眼一瞇,薄唇微揚,這女孩很清秀,有些親切,臉上雖脂粉末施,可這不僅無損她的美麗,還讓她有份與眾不同的韻昧。個子嬌小,光潔的黑發(fā)挽成發(fā)髻系在腦后,幾絡散亂的發(fā)絲垂在耳際,讓她看起來更富有女人味,晶瑩剔亮的美眸正不安盯著他,白皙無瑕的頰容上染上一抹緊張的暈紅。
這個女孩清麗而脫俗,像一朵細致小巧的幽蘭花,讓他不由得陷入了某一瞬間的沉思中……
或許是他的錯覺,裴霖沖居然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蕭小姐要不要去喝一杯?”
“不要!”她本能的說道。
回絕的好快!裴霖沖玩味的笑了起來。
“你好像很怕我??”他突然開口,低啞的嗓音中即便慵懶,也有股不怒而威的力量。
蕭荷荷呼吸凝滯,美眸震驚地睜大,望著眼前年齡一大把的他,她紅唇微啟,欲言又止。
“我有那么可怕嗎?”裴霖沖挑眉。
“不是!”蕭荷荷舌頭不聽使喚起來,可還是硬著頭皮道:“裴先生,你可以借給我點錢嗎?”
“?”錯愕,裴霖沖不解的看著她。濃眉一挑,饒富興味的眼神投擲向她,似乎在向她詢問:你怎么會沒錢?
“是這樣的,裴先生,因為秦仲寒有事離開了,我身上沒錢,要回國,您能不能先借給我一點,回去后我還給您!”她解釋清楚了,他卻有些訝異,繼而有些生氣。
她看他沒說話,不由得有些失望,自尊心爬出來,她道:“算了,當我沒說吧!謝謝裴先生!”
說完,她要離開。
“等等!”裴霖沖道!扒刂俸趺锤愕?你一個女孩家跟著他出來,他一分錢沒給你居然把你丟在這里,不要跟他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蕭荷荷聽出他語氣里對秦仲寒的指責,忍不住道:“不是的,他只是臨時出了點事情,來不及,大概是沒想到吧!”
“他都把你丟在這里了,你還替他說話,小姐啊,你是不是太善良了?你爸媽沒教過你嗎?女人不能太善良,否則要受欺負的!”裴霖沖很難得的啰嗦起來,像是在說教一個晚輩。
蕭荷荷有些尷尬,但可以聽出他的語氣里的關心,她道:“不是的,裴先生,謝謝你的好意,秦仲寒真的有事,太匆忙了!”
她相信秦仲寒不是故意把她丟在這里的!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怪自己,居然沒帶錢就跟著他出來了,這也算是給自己長了個教訓,下一次出門一定要帶錢出來!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單純啊?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裴霖沖又道,語重心長。
蕭荷荷一愣,反問!澳俏乙膊荒苄拍銌?”
裴霖沖錯愕,他怎么忘了自己也是男人了,可還是嘴硬的道:“我不一樣!我可是好男人的!”
蕭荷荷有些想笑,看著他這么苦口婆心的幫自己說話,心里很是感激,但是他又不借給自己錢,她還是想別的辦法吧!
“我進去了!”說著,她就往酒店里面走去。
“等等,你要多少錢?”裴霖沖突然問道。
蕭荷荷猛地轉身,有些詫異的問道:“裴先生,你肯借給我錢了?”
有些意外,蕭荷荷還以為他不會借給自己呢!
“不就是錢嘛!錢是王八蛋,花完了咱再賺,說吧,要多少?”裴霖沖拿出自己的皮夾子,抽了一張卡,遞給蕭荷荷,“密碼是1234567,隨便用吧!”
“裴先生?!”蕭荷荷不知道那張信用卡里有多少錢,可是他看起來很大方,連密碼都告訴自己了,她心里很感激。“我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錢,我要怎么還給你呢?”
“怎么?怕里面沒錢?怕我訛詐你嗎?”裴霖沖笑問,這一刻,蕭荷荷竟覺得他的笑容有些親切,或許是因為他長得像曾離吧!
“我總要有個數吧!”
“有一百萬吧,不算多,要是你不夠可以再說!”他很豪爽,對金錢也沒那么小氣。
“啊!這么多,你不怕我不還你嗎?”
“那就不用還了!”裴霖沖一揮手!澳阋怯X得實在過意不去,陪我進去喝一杯吧,我心里正煩呢!”
蕭荷荷一愣,“你也有煩心的事情?”
裴霖沖不解,疑惑的問道:“我為什么沒有?”
蕭荷荷笑著解釋:“因為古人有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從心所欲,您的年紀怎么也過了不惑的年紀吧,為什么還有想不開的?”
“小丫頭,你很有學問啊!”裴霖沖笑了。“走吧,不喝酒,我們咖啡吧!看你這么小心,算了,不喝酒!”
“嗯!”蕭荷荷不好再推辭,畢竟人家這么大方,剛認識就敢借給她錢,她覺得自己再多想就太不應該了。
兩個人坐在咖啡館里,閑聊著。
“蕭小姐的父親做什么的?”裴霖沖抿了一口咖啡問道。
蕭荷荷眼神一黯,“我爸爸早早的去世了,以前是個卡車司機!”
“對不起!”裴霖沖沒想到這樣,“那你母親呢?”
蕭荷荷頓了下,緩緩道:“我媽媽也不在了!”
雖然梅茜詠還活著,但是在蕭荷荷心里,她的媽媽早在多年前就去了,從她拋棄她跟蕭瀟的那一天就不在了!
“哦!”裴霖沖沒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