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盛盛去了學(xué)校后,秦仲寒帶蕭荷荷去了北海道。
兩人走出機(jī)場大廳的時候,很惹人注目。
光是秦仲寒那挺拔的身高,加上他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那種氣勢,足夠讓人側(cè)目不已。尤其是女人,蕭荷荷嘆息了一聲,都說紅顏禍水,其實(shí)男人帥了比女人更禍水。
身邊這位帥哥已經(jīng)招惹了無數(shù)女人的眼光了。
飛機(jī)上,多少女人的眼神如刀恨不得把她給剁成肉醬,蕭荷荷想那些女人一定是很嫉妒她這種平凡的女孩為什么坐在秦仲寒的身邊!
下了飛機(jī),秦仲寒更是吸引了日本女人的視線,兩人開始往機(jī)場外走去。
秦仲寒突然望向前方,目光充滿了疑惑,繼而犀利的盯著一個女子的背影,然后拉著蕭荷荷朝那邊走去。
“怎么了?”她都跟不上他的腳步了。
“吳津宣!”秦仲寒低聲吐出三個字,視線沒有離開前面兩人的身影,那個背影是吳津宣,而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秦仲寒目光掃了眼周遭的人,不動聲色地說道,“荷荷,看到了沒有?”
蕭荷荷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突然有些訝異。“好像是昨天的那個男人,昨天吳姐被一個中年男人接走的!”
“去打個招呼!”秦仲寒一手牽著蕭荷荷的手,一手提著行禮直奔吳津宣和那個男人。
突然出現(xiàn)在吳津宣的面前,讓她頓時一愣,繼而有些驚恐,完了之后是苦澀!澳銈冊趺丛谶@里?”
秦仲寒的視線掃了一眼吳津宣身邊的男人,微微的瞇起眼睛。眼前這張臉,秦仲寒震驚著,像極了曾離,呃,不,或者說像極了曾伯父。
他是誰?
中年男子的視線落在秦仲寒和蕭荷荷的臉上,玩味的勾起唇角,他和曾離一樣有著一雙桃花眼,有著挺且直的鼻子,而且連鼻翼處的紅痣都如出一轍。
如果不是見過曾伯父,秦仲寒一定以為這個人就是曾離的父親。
“津宣,不介紹一下嗎?”看到秦仲寒和蕭荷荷,男人挑眉,視線卻落在蕭荷荷的臉上,似乎有些驚艷。
那種打量的眸光讓秦仲寒很是不舒服,占有性的把蕭荷荷攬?jiān)谧约旱纳磉叄嫠袡?quán)。
蕭荷荷也呆了,這個男人真的太像曾大哥了!可是看年齡,他快有五十了吧?難道是曾離的爸爸?他怎么會跟吳津宣在一起?
吳津宣無奈,只能介紹道:“裴先生,這位是秦氏總裁秦仲寒,那位是蕭荷荷。仲寒,荷荷,這個是我的朋友裴霖沖!”
說著,吳津宣低下頭去,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蕭荷荷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吳姐,你沒事吧?臉色怎么這么白?”
“沒,沒事!”吳津宣搖頭,嘴角是苦澀的。“我很好,可能有些累吧!”
“蕭小姐真漂亮!”裴霖沖說著,嘴角的笑容飛揚(yáng)!扒叵壬酶!”
蕭荷荷心里一悶,她扭頭,瞥了眼身旁的秦仲寒,發(fā)現(xiàn)他正一臉高深莫測的盯著裴霖沖,不知道在想什么。
原來這個人不是曾大哥的父親啊,她還以為是曾大哥的父親呢!
“裴先生,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了仲寒和荷荷的二人世界!”吳津宣似乎很緊張,只想快點(diǎn)離開。
秦仲寒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我們先走了,裴先生,再見!”
蕭荷荷微微頷首,視線沒敢看裴霖沖的,因?yàn)樗l(fā)現(xiàn)他的眼神很危險(xiǎn),她低著頭跟著秦仲寒離開。
他們離開后,裴霖沖的視線若有所思,嘴里喃喃的低語著:“蕭荷荷,蕭荷荷,這個名字還真的不錯,她喜歡荷荷嗎?”
吳津宣錯愕,緊張道:“你不要打她的主意,看到?jīng)]有,她是秦仲寒的女人,你要玩女人找別人,不許找荷荷!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子,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看不出你很維護(hù)她?”裴霖沖的唇角滿是玩味。“這個女孩是很單純!”
“裴霖沖!”吳津宣的語氣沉了下來。
“哦!乖津宣,我怎么會對別人的女人感興趣呢?我只是看著蕭荷荷漂亮,像極了六年前的你,那么的安靜,那么的乖巧!”裴霖沖說著,視線悠遠(yuǎn)起來,又像是在回味著什么。
然后,他側(cè)目看了一眼一臉緊繃的吳津宣,笑著樓住吳津宣的腰!白甙,我們?nèi)ヅ轀厝 ?
吳津宣掙扎,他卻緊緊的扣住她的腰,“不要激怒我,否則你知道……”
威脅的話剛一出口,吳津宣痛苦的放棄了掙扎,任他摟住自己的腰。
秦仲寒和蕭荷荷上了等候在機(jī)場的一輛黑色轎車,蕭荷荷一側(cè)頭看到了裴霖沖摟住吳津宣,姿態(tài)親昵的像是情人,她呆了。
秦仲寒的眼光很犀利,豈能沒看到。
“吳姐和那位裴先生好像關(guān)系非同尋常!”蕭荷荷嘆息了一聲!半y道這就是吳姐和米大哥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嗎?”
“不要告訴米杰!”秦仲寒沉聲道。
“哦!”蕭荷荷點(diǎn)點(diǎn)頭,如果告訴了米大哥,只怕米大哥更傷心吧!
可是吳津宣怎么會跟一個大了她那么多歲的男人如此的親密呢?
看蕭荷荷還在想別人的事情,秦仲寒一伸手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不許想別人的事情,只準(zhǔn)想我!”
霸道的語氣讓蕭荷荷錯愕,繼而笑了。他還真像個孩子一樣,真的很可愛。
“你笑什么啊!鼻刂俸疀]好氣地質(zhì)問,“不許對別人笑這么傻!尤其是男人!”
因?yàn)樗l(fā)現(xiàn)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頰邊還有兩個若隱若現(xiàn)的小酒窩,很迷人,他想珍藏這一對梨渦,不想被別人看到。
“難道要哭嗎?”她不怕死的反問。
他一愣,嘴角揚(yáng)起一抹壞笑,眼底隱著光芒。好!很好,膽敢挑釁,小丫頭不怕死!到了酒店他一定要狠狠“懲罰”她。
看他不說話了,她又問!澳悴挥X得很奇怪嗎?吳姐好像不想我們知道她跟那位裴先生的關(guān)系,她的臉色都白了!”
秦仲寒一聽她又在說別人的事情,大手收緊,蕭荷荷有些微微僵硬,偷眼看了眼前排的司機(jī),還好那人似乎受過特別訓(xùn)練,根本只是專心開車。
他的下巴支著她的肩頭,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你只準(zhǔn)想我,不許想別人!
秋天的北海道是個“楓”情萬種的迷人地方。
秋風(fēng)送爽的天氣,紅黃相映襯的楓葉,無限醉人的秋景……
看著入目的紅,蕭荷荷訝然,感嘆道:“怪不得人都喜歡旅行,真的好漂亮哦!”
感嘆之后,立刻臉紅的低下頭去,她這樣的表情是不是太老土了?
“呵呵……”秦仲寒笑了起來,摟住她的腰!澳阏婵蓯!”
蕭荷荷靠在秦仲寒的懷里,望著前面一望無垠的紅色,整個人都跟著心曠神怡。
只是,心底還有著淡淡的哀傷,不知道所謂何來?
她總覺得,幸福的感覺很短暫,短暫的讓她覺得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
“在想什么?”他低聲問。
“沒什么!”她搖頭,心頭的一抹不安壓下去。
他的手緊扣著她的腰,顯然不打算這么放過她。
她只得把心頭的不安說出來!拔铱偸怯X得這幾天的快樂像是踩在云端,不知道哪一會兒我就要掉落下去了,幸?偸寝D(zhuǎn)瞬即逝的,不真實(shí)的。”
“你沒有安全感?”他問了后,又覺得這似乎來自于自己!昂珊桑覀冊偕鷤孩子吧!這一次,我和你一起見證我們孩子的出生!
她抬眸,望著他,心里說不出什么感覺來,似乎安心了些,有似乎更加的不安了。
他們相對注視,千言萬語,欲說還休。
他擁著她的肩,看著漫天的火紅,“我是一個不喜歡承諾的人,但是一旦決定了,便會堅(jiān)持下去,除非你說不要我!”
她一愣,她有什么資格不要他呢?
即使沒有感情,她還有語田,為了語田她也會一再的妥協(xié),更何況現(xiàn)在她對他早已不是一開始那么單純了!
“我不會的!我永遠(yuǎn)不會!”她保證。
秦仲寒他攬緊了她,虔誠而熱烈的攬緊了她。
他們就這樣依偎著,懷里有花,眼神里有情,一切如此完美。蕭荷荷是多么的希望時間可以停止,就這么一直靠在一起,一切多美妙。
秦仲寒帶著她在北海道玩了整整一個星期,蕭荷荷喜歡這里安靜的美景,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再不回去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他將她整個人都納入懷中,“再玩兩天吧,真的不想走!”
因?yàn)檫@里沒有喧囂,沒有記者,也沒有工作,只有休閑。他都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這么閑暇了,真的不想走!
“可是我擔(dān)心孩子們!”她在他懷里低語。
“到了你的危險(xiǎn)期了嗎?”他突然問道。
“什么?”她不解。
“我是說排卵期!”他笑著開口,計(jì)算著,好像到了吧,這幾天他努努力的話,她肚子里一定會孕育出一個小寶寶的。
“秦仲寒!”蕭荷荷低喊,這一周他一直在說懷孕的事情,幾乎每天都計(jì)算著,是的,他說的對,這幾日是她的危險(xiǎn)期,可是她不想生孩子,因?yàn)檫@種關(guān)系真的沒辦法再生的!拔也灰!”
“你敢!”他低聲威脅!澳闳舾也簧揖妥屇闳詹幌麓玻茨阍趺崔k!”
“你無恥!”
“我有牙,而且是每一顆都很好,怎么會無齒呢?”他笑得邪魅,說著就撲了過來。
蕭荷荷羞愧的掙扎,躲著他的毛毛手。
溫泉酒店里,他們翻滾在床上。
他輕笑一聲,深吻她頸項(xiàng)的肌膚,吐出曖昧不清的字眼,“生個女兒,生個女兒!”
她想他一定是想生女兒想瘋了!
蕭荷荷一張臉很沒志氣得紅了起來。他看著她的俏臉,像蘋果一樣紅竟然忍不住湊向了她,輕輕地親吻了她。
“臉好紅啊,要滴血了……”秦仲寒戲謔開口,不肯放過她。
被他這么一說,她原本就紅的臉漲得更加紅了,可他卻又湊近她的耳畔,咬著她的耳朵囈語,“害羞了嗎?這么多夜晚你還會害羞嗎?”
蕭荷荷被他說的更加的羞澀,她是沒出息,她真的有些手忙腳亂起來,這下連耳根也紅透了。
“走開……”她低叫,是那么的無力。
他卻壞壞的將熾熱的舌伸出,輕輕地舔過她的頸項(xiàng),舔著她的鎖骨,一路向下!
“秦仲寒,我要睡覺了,你不要這樣!”她低喊。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秦仲寒已經(jīng)掀開了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