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注意到,一絲絲的黑氣在這些人的身上飄起,被某種東西吸收掉了,黑衣人見到目的已經達到了,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向各位說明游戲內容,你們在這一輪將要進行的游戲是:多數服從少數!
很多人疑惑不解的看著大屏幕不明所以,就連符彩云也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崢哥哥,多數服從少數是什么意思?”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黑衣人沒讓疑惑持續太久,直接開口解釋道:“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少數服從多數的這句話吧?在會議或者有爭議時,為了得到一個結果,都會進行投票,尤其是在標榜民主的現代社會,正是多數來決定走向的時代,主導權總是被多數人霸占著,不管正確與否,少數人的立場都不會被人得到重視。但是,我們要進行的游戲,卻與這種現象完全相反,這將是一場多數人失敗,少數人獲勝的少數決定游戲。”
還是很多人聽的云里霧里,不明所以的互相觀察,當然能獲得預選賽勝利的,不管人品怎么樣,應該不全部是笨蛋,所以有的人仔細想了一下,就弄懂了游戲規則。
黑衣人又接著說道:“接下來,為大家說明這次游戲的玩法。其實很簡單,先從你們里面選出一個玩家,出一道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的問題,接著大家進行投票回答選擇“是”或者“不是”,投票時間是六小時,六小時過后將進行開票,答案少的一方玩家就是贏家,如果兩個選項的玩家相同,當作無效處理,將重新出題來選擇。
請注意,輸的人放下身份銘牌并立即退場,一直持續這個形式,直到場上的人剩下一個或者兩個為止,游戲就結束了。
這里有代表四千四百萬現金的銘牌,如果一個人獲勝除了交回的本金,將獲得四千二百萬,如果是兩個人獲勝,將每人獲得兩千萬,如果參加完這場比賽不想再繼續的話,請在游戲結束后退回一半的獎金就可以離場了,失敗的人將每人背負兩百萬的債務,如果事后無法還清,我們將會以你們的靈魂來充當債務抵消條件。
規則就是這樣,你們還有什么疑問嗎?”
就在所有人都在沉默的時候,有個穿著悶騷的中年大叔大聲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們贏了以后真的能夠拿走獎金嗎?如果這根本就是個圈套呢?我們這二十二個人里面,如果有你們的人混在里面呢?打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其他人輸,然后讓我們負債欠你們錢的吧?”
聽了他的話,其他人也開始小心翼翼的交流,提出了自己的懷疑,都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圈套,覺得悶騷大叔說的有道理,吵鬧聲“嗡嗡”作響,像無數蒼蠅在飛。
我輕輕的一扶額頭,這些人還真的是有些無可救藥,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又何必如此麻煩呢?只要以巨款做誘餌,把人騙到這里就開始抽取靈魂,那不是簡單的多?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不明白他們如此麻煩讓人比賽的目的何在,難道只是簡單的惡趣味,想先把這些人玩弄一遍,再抽取靈魂覺得更有意思?
還是因為其他的目的,所以更大的調動人心的黑暗面,為了收取更多的能量?
再不就是為了挑選人才,選擇代言人?
不管目的如何,我覺得單純惡趣味的可能性不大,但具體為了什么,也許只有我真的贏到最后,才能解開他們的真面目吧!
黑衣人聽到他們之間的交流,突然大笑起來,對他們說道:“各位放心吧!我們言出必行。大家都是聰明人,仔細想想就能明白了,這個游戲是無法設圈套的。如果是少數服從多數的話,那只要我們的人超過半數安插在你們里面就行了。但是這卻是一場多數服從少數的游戲,根本沒有設置圈套的空間存在,這樣解釋你們明白了嗎?”
有些人還在思索黑衣人的回答,聰明的人經過黑衣人的提醒就恍然大悟了,有個長相看起來很憨厚的蘑菇頭大聲的說道:“完全明白了。”
我仔細的看著這個人,普通的長相,憨憨的笑容,看起來是個很普通的人,除了一個標志性的蘑菇頭,但我總覺得他的笑容給我一種虛假的感覺,這到底是因為什么呢?難道他會是事務所的人?
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那么解說就到這里結束了,正式比賽將從明天開始。為了讓大家更加清晰的明白游戲內容,今天先進行一場練習賽。在那之前,請大家先好好的休息一下,調整一下狀態,準備以最好的狀態來面對比賽吧!”
這時候被緊緊關閉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剛剛帶領我們進來的向導帶著另外的幾個人走了進來,每個人都推著一個大大的餐車,上面擺放著餐盤,里面盛放的是各種食物和飲品。餐車停到里面以后,向導示意我們隨意,然后又離開了這里。
我挑選了幾樣看起來還不錯的食物,端到了一邊,找了個沙發坐下,符彩云兩手空空的跟著走了過來。
我微笑的看著她道:“怎么了?早上都沒吃東西,現在應該都快中午了吧?不吃點嗎?”
符彩云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吃不下,崢哥哥難道就一點不擔心嗎?”
我搖了搖頭道:“擔心什么?難道要像他們那樣才行嗎?”
符彩云回頭看著其他人,每個人都顯得很緊張的樣子,突然她的眼睛定格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個女人穿著很精致,身上修飾的看起來很得體,唯獨顯得有些突兀的就是在這個略顯昏暗的房間里,還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把自己的面容完全的遮蓋起來,讓人看不清楚。
符彩云看著這個女人對我說道:“崢哥哥,怎么那個人顯得好像若無其事的樣子啊?難道剛剛那個大叔說的是真的,這個人就是事務所的人嗎?”
我微笑著說道:“別想那么多了,先吃點東西吧!如果不補充好體力,怎么能應付接下來的比賽呢?”說著也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拉到我身邊坐好,夾起食物就送到了她的嘴邊。她呆呆的看著我,顯得有些害羞,但還是張開了小嘴巴咬住了食物吃了起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多時我們兩個人就把面前的食物吃的差不多了,輕輕的擦了擦嘴角,喝了一杯飲料,閉上眼睛等待著比賽開始。
時間過了不久,向導們又進入了房間,把食物車推了出去,又推進了一個車,上面有著一個抽號器,后面同樣跟著一個人,推著一個投票箱,走到了大屏幕前面,大聲的說道:“時間差不多了,現在進行練習賽。”說著就伸手從抽號器里面拿出了一個十七號的號碼球。
屏幕亮了起來,黑衣人的身影又出現在了里面,大聲的說道:“那么就請十七號先出題吧!記住只能提出一個雙選的問題,答案只能是“是”或者“否”來回答。”
十七號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家庭主婦,有些緊張的走到了正中間向導的旁邊,結結巴巴的說道:“問題是:“你是女的嗎?”
黑衣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出題者提問了,等到正式比賽的時候,會事先發給你們這樣的卡片,上邊分別會有代表你們身份的編號,和“是”或者“否”的答案,請選擇一張來投票,請在六小時以內來完成投票。
此外,如果有人在規定時間內沒有進行投票,那就將視為自動放棄比賽資格,淘汰出局。
不過因為這次只是練習賽,所以投票時間只有半個小時,請大家開始吧!”
說著就讓旁邊的向導拿出了一疊黑色的紙質卡片,上面用白色印著他說的東西,發到了每個人手上。
一個倒計時的牌子亮了起來,“嘀嗒”作響的聲音告訴每個人游戲已經悄然開始了,所有人都拿著手中的號牌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
符彩云走到我旁邊,認真的數著在場的人數,嘴里輕輕的念叨著:“一個、兩個、……女生連同我一起,一共是九個,那么男生有十三個,所以我會是少數,可是這種問題答案不是顯而易見的嗎?為什么還要經過六個小時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有些人已經開始了投票,我仔細的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分析著這些人的情況,沒有回答符彩云的問題。
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所有人都進行了投票,黑衣人又出現在了大屏幕里,對著所有人說道:“時間到了,接下來就進行開票。”
跟著向導從投票箱里取出了一張張黑色的卡片進行唱票,看著“是”或者“否”的人數一點點增加,每個人的心里都顯得有些緊張,就算你本來不緊張,也會被這種氣氛所感染,比如我身邊的符彩云就是其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