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里并沒有其他人,云夏撿起紙條一看,臉色微變,慌忙燒了紙。
她坐立難安,無意間,倒了一杯茶水喝。
桑兒會意,立即走到窗邊查看,卻什么也沒有看到,轉(zhuǎn)身之時,倒沒有注意云夏喝了那杯茶水,看著云夏那慌張的樣子,她扶著云夏,疑惑問著:“王妃,紙條有問題嗎?”
云夏搖了搖頭,她對著桑兒說著:“你在這里候著,我從后面出去一會。”
“是。”
桑兒福了福身,目送著云夏離去的身影。
今日薄清寒出門并沒有帶多少侍衛(wèi),所以后船艙口并無人把守,云夏站在后船艙尾張望了下,并無身影,她眉頭蹙起,疑惑:“誰?出來。”
般慢慢行駛著,有些搖晃。
忽云肩腰間一緊,有人從身后抱著她,那寬闊的胸膛是個男子,她掙扎著:“大膽,知道本妃是誰嗎?放開。”
誰知,后面男子輕輕一笑,厚重的呼吸打在云夏頸肩:“怎么?寒王妃,兩年未見,對本王生疏了,本王可記得,那天晚上,寒王妃的腰有多細。”
話音落下,云夏就知道是何人了?她半咬朱唇:“薄晟,你居然敢私自回京。”
兩年前,薄晟不知怎么惹怒了皇上,被罰出京,沒有圣意不得回京。
薄晟松開云夏后,他繞到云夏面前,目光邪魅:“小夏兒,怎么知道本王是私自回京呢?”
云夏疑惑著,不是私自回京,但京都又沒有消息,那只有可能是密旨了。
薄晟又逼近云夏一分,云夏退無可退,薄晟摟過云夏的腰身,在她耳邊呢喃:“聽說,五弟這兩年來都沒有碰過你,小夏兒,你想我嗎?”
提到這個云夏心里就是氣,她掙扎著:“薄晟,你放肆,放開我。”
薄晟那獨有的男人氣息打在她的臉上,她不由想到兩年前的那一晚,臉羞紅了,這兩年來,清寒哥哥沒有碰她,她也是寂寞的。
可薄晟越發(fā)放肆,大手直接勾住云夏的腰身,他邪魅大笑:“小夏兒,這兩年,你可寂寞,這兩年來,我可想念你的緊。”
那酥麻的觸感讓云夏全身都輕顫著,她輕呼出聲:“啊……,不要,放開。”
她聲音小,不敢太大聲,她掙扎著,怎么能阻止薄晟。
云夏被薄晟撩撥著全身都癱軟在薄晟懷中,紅唇溢出:“嗯~~。”
不知道為什么,她身體里現(xiàn)在十分異常,對于薄晟的手上的溫涼她感到很舒服。
忽想到什么,她眉頭蹙起,遭了,那杯茶。
思緒間,薄晟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的紅唇,隨后那白皙玉頸,他說:“小夏兒,舒服嗎?”
云夏神情迷離,她腦海里告誡自己要推開這個男人,可是身體卻無力,好像喜歡那溫涼的觸感,誰讓她空虛兩年,誰能知道,每當夜深人靜,她都會十分難耐。
再加上她剛才服用了那茶水中的東西,現(xiàn)在身體難受極了,她需要解藥,不然會暴體而亡的。
薄晟解開了云夏的衣帶,那微微涼風拉回云夏的意識,她拒絕著:“不要,清寒哥哥萬一……。”
她怕被清寒哥哥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
誰知,薄晟卻說著:“沒事,薄清寒現(xiàn)在沒有空。”
“啊……。”失神間,她感覺身上一重,她被薄晟放在船上,熟練的就除去了她的衣服。
隨著船的擺,她的身體也承受著那歡愉,雙手抱緊著薄晟。
船另一頭,薄清寒目光緊盯著那個白衣女子,她帶著帷帽,不知為什么,薄清寒卻覺得這個女人很熟悉。
像極了她。
這種感覺讓他整顆心都顫動著,他輕輕出聲,生怕嚇走了她。
他說:“姑娘,怎么不用真面目示人。”
他是想看看這帷帽下的面容究竟是不是她,可話出口,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她的尸身是他親自帶回,親自下葬的,怎么可能是她。
女子嬌笑了聲,那聲音更是嬌媚酥骨:“寒王爺,你果真要看奴家的面容嗎?那可別后悔哦。”
這熟悉的聲調(diào),讓薄清寒再次震驚,這一次,他竟紅了眼,竟連聲音也是像極了她。
他緊緊的盯著女子放下,薄唇輕啟:“請。”
“呵呵。”女子嬌笑聲后,纖細的手指揭起帷帽后,那笑吟吟的樣子,讓薄清寒激動著,他飛身上前,摟過女子腰身,深情眷戀:“南奴。”
沒錯,帷帽下居然是跟南奴生得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