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道師?”
眾人面面相覷,陳阿東卻是眉頭一凝,察覺道袍男人的不簡單,有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難不成是修煉者?!
村長王河山問道:“風水師,確定不是神棍嗎!”
“哈哈村長說笑了,我不光會風水術法,還會算命。要不我給村長凝算一卦。”
沒等王河山應答,道袍男人就抓住了王河山的老手,眸子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用一種不輕不重的聲音說道:“村長印堂發黑,恐怕不日會有災禍啊!”
“胡言亂語!”
“災禍來自于陰靈,三十年前……”
轟!
陡然,王河山色變,他反手將道袍男人的手抓住,沉聲道:“你真的是風水道師?”
“自然。”
“好,我且信你。現在我們村子風水壞了,你能否瞧一瞧看一看,有沒有什么應對的法門!”
道袍男人笑道:“沒有應對的法門我自然不會前來,不過我需要在村長觀察幾日,等確定了法門在和村長說道。現在,大家都散了。”
說完,男人看向陳阿東,淡淡道:“這位小兄弟,陪我在村子轉轉如何?”
“我?”陳阿東微微一怔。
趙婉柔眼珠子一轉,道袍男人算是給陳阿東解了圍,而且看村長的臉色,真的有一些本領,若是能鎮,壓村子風水,是一件大好事。
于是,她說道:“阿東,你就陪大師轉轉吧。”
“那好吧。”
兩人漸行漸遠,村民也都散了,只留下王河山父子駐足而立。
王大柱看著道袍男人的背影,疑惑不解,轉眼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老父親臉色發白,滿頭冷汗。
“父親,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我們快去診所。”
“不不不,兒,我們快回家!”
王河山爬上了王大柱的背,回到家里,他讓王大柱通知剩下的三老前來;本來還有一個朱老,但前陣子死于非命。
王家,后房之中。
“我聽聞來了一位風水師,真的假的?”吳老問道。
“他算出了三十年前的事!”
“什么!”
三人大驚,王河山臉色陰沉,聲音沙啞:“難不成真的有牛鬼蛇神,要不然那風水師怎么知道的,真的是算出來的!”
“不管如何,現在想想辦法!”
“那風水師沒有當場說,顯然有轉機。我懷疑朱老的死就是那陰靈搞的鬼,要不然朱老死的模樣為何那么恐怖。”一位老者產生道。
吳老道:“風水師是來降服陰靈的,這是好事。”
“希望如此吧。”
……
大河山。
陳阿東跟著道袍男人,不言不語。
“你叫陳阿東吧。”
“你怎么知道的?”
道袍男人笑道:“自然是算出來的,你可以叫我無名。”
“無名,那到底是有沒有名字?”
“名字只是一個代表,并不重要。”無名停了下來,轉身說道:“你很不凡,是修煉者,當然了,我也是!”
陳阿東點頭:“我果然猜測的不錯。說正題吧,真的有風水一說,我們村子的風水真的壞了嗎?”
“沒有風水學,我為何存在!”
無名繼續邁動步子,說道:“修煉者也分為很多這,最多的是武道修煉者,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細小的流派,比如我的風水流派!”
“具有是干什么的?”
“風水一道博大精深,我能鎮風水,世代永昌;也能改風水,多災多難;我能操縱天地大勢,誅殺妖魔!”
陳阿東一臉驚奇。
無名好似想讓陳阿東見識一番,于是雙手結印,霎時狂風呼嘯,一股巨大的而壓力垂落在陳阿東身上。
就猶如肩上看著千斤大鼎,雙腳都陷進了泥土里。
“厲害!神乎其技。”
“這都是小手段。”
無名撤掉壓力,看了一眼大河山深處,說道:“作為風水師,感應要比尋常修煉者更加敏銳。這座大山之中有很多貓膩,存在修煉者。”
“你說的不錯。”
“算了,本來還想拜訪,現在覺得冒昧前去多有不敬。我們還是處理村子風水的事吧,這是個棘手的麻煩。”
陳阿東想到了在村頭大橋,王河山那驟然變化的臉色。
于是,他問道:“無名大哥,剛才你給村長算命,說到一半就沒往下說了,不知道現在能夠告知一二。”
“你確定要知道?”
“關系這村子風水吧,若是大哥您不介意,我洗耳恭聽。”
無名一邊朝著山下走,一邊說道:“也罷,和你說說吧。我所算出來的,乃是三十年前……”
……
三十年前,一個雨夜。
大河村王家。
暴雨打著玻璃噼里啪啦的響,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尤為刺耳。
“哐當。”
大門被撞開,一個將近五十的魁梧男人沖了進來。
朱孝榮收起雨傘,抖了抖身上雨水,兀自說道:“你們搞什么呢,還沒有辦法好嗎,怎么靜悄悄的!”
“大,大哥,出事了!”
“嗯?”
朱孝榮回頭,迎上了王河山驚恐的眼神,他又掃了一眼其他三人,最后目光落在床上衣衫破爛光屁鼓的少女身上。
少女私密地帶呈現出來,卻一動不動,朱孝榮心頭咯噔一下,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床邊,伸手探了探鼻息,又在少女脖頸摸了摸。
“這……”
吳良哆哆嗦嗦的解釋道:“大哥,這娘們剛烈,不肯就范,咬舌自盡了。”
“出了人命,大哥這可咋辦啊!”另一個中年男人惶恐不已。
嘩啦啦!
暴雨傾盆,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孝榮眼中閃爍一絲狠歷的光芒,沉聲道:“怕什么,這娘們不是我們村子里的人,流浪過來的,而且腦子有點問題,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注意。只要我們五人不說,誰能知道!”
王河山四人對視一眼,漸漸安心下來。
“大哥,還是你聰明。”
“尸體怎么解決?”吳良問道。
一個男人提議道:“滿在大河山吧,那里野獸橫行,不會有人深入,非常把穩。”
朱孝榮卻是搖頭:“不行,野獸橫行難免聞到尸體腐爛的氣息,將尸體刨出來。河山,你前陣子不是從鎮里買了一個沉香木黑匣子么,用匣子裝著尸體,我們連夜將匣子沉入水庫底下,用鐵鏈鎖起來!”
“沉入水庫?”
“這個注意好。”
朱孝榮又道:“阿良,去那些黃表紙,我來畫一張辟邪符。”
一切準備就緒,王河山和吳良就要將少女尸體抬進黑匣子。
“等等。”
“啊!”
王河山和吳良一哆嗦,驚問道:“大哥,你嚇我一跳,咋的了?”
朱孝榮走過來摸了摸少女身體,旋即嘴角泛起一絲猙獰的笑意:“還是熱的,這娘們漂亮的很,死了也不能浪費,好好享用一番。”
“這……”
“干!刺激,不能浪費。”
“這娘們又嫩又漂亮;要不是咬舌自盡,老子還打算養在家里,做二,奶。“
雨水傾瀉而下,從外面看小屋子里閃爍著昏黃的燈光,還有男人的人影晃動,伴隨著粗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