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東和嚴(yán)陽打完電話,心里也踏實了不少。
如意賭場不可能眼睜睜的讓王河山支持牛勇的,搞不好會發(fā)怒直接教訓(xùn)王河山。總之,只要讓王河山吃癟,陳阿東就很高興。
“嘿,嫂子,你干嘛呢?”
回到家,陳阿東發(fā)現(xiàn)趙婉柔換上了緊身衣,挎著竹筐,提著一把小彎刀,貌似要去哪兒。
趙婉柔笑道:“阿東,你回來的正好,陪我去大河山。”
“干什么?”
“獵人去鎮(zhèn)上買狼狗回來,帶回來一個消息,說是鎮(zhèn)上的幾個中藥店鋪需要山中草藥,不管什么藥材,都八十元一斤。村里好多婦女還有男人都上山了,熱鬧得很。”趙婉柔解釋說。
“這是好事啊,大河山資源豐富,藥草多得很。八十元一斤,進(jìn)一趟山怎么說也能掙個一兩百。”
“所以我們得快點過去。”
趙婉柔拉著陳阿東的手,一路小跑著。
果然,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三三兩兩的人們進(jìn)了山。
大部分都是婦女,和趙婉柔一樣,都挎著竹筐或是背著簍子,帶著鐮刀等防身刀具。
“嫂子,我們?nèi)ミ@邊。”
進(jìn)了山,陳阿東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去了南邊,那里競爭太激烈了,搞不好因為藥草吵鬧起來,不如換一個方向。
趙婉柔憂慮道:“阿東,獵人說南邊基本上沒什么危險,樹木也并不茂盛。這北邊古木參天,遮天蔽日,唯恐遇到野獸哇。”
“嫂子,有我在,就算是熊瞎子也能打跑。”
“傻小子。”
趙婉柔笑了笑,覺得陳阿東功夫了得,而且又是大白天的,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問題。
于是,兩人便朝著北邊深入。
一路上,藥草豐富的很,趙婉柔采摘的不亦樂乎,用她的話說:遍地都是錢啊!
“嫂子,你說我們一輩子呆在村子里么。”
陳阿東是“瞎子”,可幫不了趙婉柔采摘藥草,于是他就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胡思亂想。
趙婉柔笑道:“怎么好好問這個?以后的事誰說得清呢。可能等你大哥回來,我們有錢了就會去城里生活吧。不過大河村永遠(yuǎn)是我們的家鄉(xiāng)。”
“嫂子,大哥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那也要等啊。”趙婉柔掃了陳阿東一眼。
陳阿東心里面癢得很,看著趙婉柔絕美的側(cè)臉以及窈窕的身段,恨不得好好抱在懷里,全心全意的呵護(hù)著。
微風(fēng)和煦。
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斑駁的灑下來,星星點點。
四下無人,寂寂無聲。
“啊!”
陡然,趙婉柔發(fā)出驚叫。
陳阿東悚然一驚,尋聲看去就發(fā)現(xiàn)趙婉柔向后仰倒,從山上滾了下來。而地上,一直長達(dá)一米的黑色影子迅速游走。
“不好,蛇!”
陳阿東暗叫不妙,沖過去將趙婉柔抱住,一臉擔(dān)心:“嫂子,你沒事吧?”
“阿東,我被蛇咬了。”
“那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趙婉柔坐起來,劇烈的脹痛讓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好痛啊,嗚嗚嗚”
“嫂子,哪兒痛?快說,不會是毒蛇吧。”
“不知道是不是毒蛇。”
趙婉柔咬緊牙關(guān),忍著疼痛,捂著屁鼓道:“咬到了我的屁股,好像已經(jīng)腫了。嗚嗚兩瓣屁-股都不一樣大了,怎么辦?丟死人了!”
“屁-股?”
陳阿東也來不及多想,說道:“嫂子,你趴在地上,我來摸摸。”
“別摸,痛。”
“嫂子,你別忘了我的雙手很有魔力的,說不定摸一下就不痛了。”
趙婉柔將信將疑,她哭哭啼啼的說道:“那你輕點啊。”
“放心吧嫂子。”
陳阿東雙手落在趙婉柔柔軟富有彈性的翹屯之上,果然被蛇咬的地方腫了一大塊。
與此同時,趙婉柔扶著額頭,弱弱的說道:“阿東,我頭好暈啊。”
“什么,頭暈?!”
陳阿東大驚失色,還厲害的毒蛇,這才分分鐘毒素就發(fā)揮作用了。
目前的情況,非常危險。
趙婉柔臉色微微發(fā)白,渾身都是虛汗,呼吸已經(jīng)開始急促,虛弱無力。
見此,陳阿東急道:“嫂子,我要將毒素吸出來,所以你別動啊,我給你脫褲子。”
“啊?”
趙婉柔嚇了一跳,有氣無力的回頭道:“不行阿東,不能脫褲子。”
“嫂子,在耽擱一下恐怕命都沒了。反正我也看不見,沒事的。”
“那,那你用什么吸啊?”
陳阿東苦笑道:“嫂子,還能用什么,用嘴啊。”
“用嘴?”趙婉柔傻了眼。
這會兒,她發(fā)覺不但頭暈還出現(xiàn)了頭痛。這讓趙婉柔驚慌起來,真的擔(dān)心一命嗚呼。
于是,她也顧不上害羞了,說道:“那好吧,阿東你不要亂碰啊,就吸傷口那塊兒。還有,吸出來的毒血記得快點吐掉,可不能吞下去。竹筐里面有水壺,記得漱口。”
“知道了嫂子。”
話音剛落,陳阿東就輕輕的將趙婉柔的緊身長褲解-開,快速的往下一趴。頓時水蜜桃般的雪白蜜屯好似脫韁的野馬,解脫了束縛猛然跳出,在空間中歡呼雀躍。
白花花的柔軟,奪人眼球。
陳阿東沒時間去欣賞,發(fā)現(xiàn)傷口靠近屯溝,他一點嫌棄的心思也沒有,張嘴就貼了上去。
“嗯!”
趙婉柔發(fā)出悶哼,雙手緊緊的抓著地上的雜草,秀眉都擰到了一起。
“嗦!”
后面,陳阿東運(yùn)足了力量,胸腔吸氣,就感覺一股洪流涌入口中,吐出來才發(fā)現(xiàn)是黑血。
漱了漱口,繼續(xù)下嘴。
一下,兩下,三下……
趙婉柔神奇的發(fā)現(xiàn)頭也不痛了,暈眩感也慢慢消失,傷口的脹痛也如潮水般退去。
她渾身變得輕松,舒暢。
“嘶”
陳阿東依然在賣力,他還不了解趙婉柔的情況,發(fā)現(xiàn)趙婉柔趴著一動不動,還以為毒素在搞鬼呢。因此,將趙婉柔整個屯部抱住,大口大口的吸取。
此時此刻,趙婉柔情緒非常復(fù)雜。
有舒服,有期待,有羞恥還有抗拒……所有的念頭糅雜在一起,讓趙婉柔貝齒緊緊咬著紅唇,不敢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十分鐘后。
陳阿東累得幾乎虛脫了,他的嘴唇都紅腫起來,再看趙婉柔的雪屯也出現(xiàn)大片的紅印子,硬是被他給嗦出來的。
“嫂子,嫂子。”
“在呢,阿東。”趙婉柔兩腮掛滿了緋紅,香汗淋漓。
陳阿東問道:“嫂子,現(xiàn)在感覺如何,還不舒服嗎?”
“好了,沒事了,阿東謝謝你。”
趙婉柔聲音猶如蚊蠅,誘人至極。
此刻,陳阿東才知道欣賞起來趙婉柔沒有顧忌,還沒有提上褲子,不但如此,她還橫移了幾步,就地撒起尿來。
小溪流從峽谷中涌出,帶著淡淡特殊的氣味。
“嘩啦啦——”
“嫂子,你干嘛呢?”陳阿東打趣道。
“尿尿哇。”趙婉柔回應(yīng)說。
抬頭,她發(fā)現(xiàn)陳阿東盯著她看,不由的一慌。可下一刻意識到陳阿東是瞎子,也就釋然了。
尿完后,趙婉柔屁鼓擺了擺。
嫂子怎么學(xué)男人甩干啊,女人好像是用紙擦干的呀。陳阿東心里偷笑。
“好了阿東,竹筐都裝滿了,我們下山吧。”
趙婉柔提起褲子,走過來。
陳阿東叮囑說:“也好,回村子去李大夫診所拿點藥,要不然傷口會發(fā)炎的。嫂子,那傷口太隱蔽了,在屯溝附近,你上不了藥的話,回去我?guī)湍恪!?
“啊?哦,好。”
想到陳阿東用嘴吸那里,沒有一點嫌棄,趙婉柔心里面暖流滾滾;她悄悄的看著陳阿東,越看越喜歡。
“哎喲。”
“怎么了嫂子?”
趙婉柔搖頭道:“沒什么,就是傷口還有點難受,不好走路。”
“那我背你吧。”
“可以嗎,這山路不好走。”
陳阿東哈哈一笑,蹲下來背起美人兒,心情大好,滿面春風(fēng),“嫂子,你指路就行了。話說回來,嫂子你小屁屁真軟和,摸起來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