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牛勇雙手用力,兇狠的將李翠花的上衣撤開;雖然有著罩罩的包裹,但大片的雪白還是露在外面,不停的跳動。
就在這時,包廂外面?zhèn)鱽砭薮蟮膭屿o。
“嗯?”
牛勇眉頭一皺,本想不理會,可動靜越來越大,最后包廂的房門都在不停的轟鳴。
“馬勒戈壁的,一群蠢貨搞什么!”
話音剛落,只聽“哐當”一聲,包廂大門被踹開。
陳阿東沖了進來。
“是你!”牛勇吃驚的叫道。
發(fā)現(xiàn)牛勇騎在李翠花身上,而李翠花衣衫都撕破了,陳阿東雙眸一下子就紅了,怒吼一聲,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殺了過去。
“來人啊,快來人!”
那晚在朱大虎家里,陳阿東的厲害牛勇已經(jīng)見識到了。此時氣勢更加兇悍,牛勇根本沒有抵擋的念頭,一邊躲避一邊大叫。
“你的人已經(jīng)都倒了!”
陳阿東聲音冰冷刺骨,他酒瓶子砸出,趁著牛勇躲避時身子停頓的間隙,一腳將其踹飛。
牛勇面色痛苦,跪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幾口酸水。
“阿東,翠花呢?”
這時,張大炮也沖了進來。
“這兒呢!”
陳阿東又一拳砸在牛勇腦門上,將其打的眼前發(fā)黑,差點失去意識。
“大炮叔,翠花嫂子,我們快走!”
轟隆隆!
外面腳步聲陣陣,援兵到了。
“我來開路,你們緊跟著我。”
陳阿東抓起一張椅子,沖了出去,迎面碰到幾個大漢,椅子當頭砸下,將幾個大漢撞飛。
三人沖到一樓大廳個,發(fā)現(xiàn)大門已經(jīng)被封鎖,大廳里有著二十多混子。
“不好!”張大炮臉色一變。
“給我滾開!”
陳阿東渾然不懼,他猶如一頭暴怒的狂獅,沖撞開幾個瘦弱的混子。
拳風呼嘯,打傷幾人來到落地窗前。
與此同時,牛勇捂著額頭跌跌撞撞的出現(xiàn)在樓梯口,嘶叫道:“給我上,拿下他們。女人留下,男人都給我打殘!”
“吼!”
牛勇嘶叫的時候,陳阿東用盡全力一拳砸在落地窗上。
“咔嚓”
剎那間,整個大廳都安靜了。
一厘米后的鋼化玻璃竟然出現(xiàn)裂紋,幾秒后,裂紋猶如蜘蛛網(wǎng)一般的蔓延。陳阿東補了一腳,玻璃當即炸開。
這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混子,包括牛勇都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擋我者死!”
陳阿東立在落地窗前,讓張大炮和李翠花先鉆出去。
混子們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逃出去,可都不敢上前,牛勇都沒有發(fā)話。
“姓牛的,再敢欺負我翠花嫂子和大虎哥,老子砸了你的KTV,廢了你手腳!”
陳阿東冷哼道。
旋即轉身,瀟灑離開。
大廳里,短暫的死寂后牛勇回過神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大哥,他們跑了!”
“草泥馬的,帶人追啊。用家伙,直接打殘,出了事老子負責。”牛勇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一群小弟戰(zhàn)戰(zhàn)兢兢瘋狂的額追出去。
……
逃出來陳阿東三人依然驚魂未定,連自行車都沒要了,一個勁的狂奔。
“阿東,那些混子追上來了!”張大炮叫道。
李翠花嚇的抽泣不停,驚懼的說:“他們手上拿著刀棍,怎么辦啊!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行,牛勇和警局沆瀣一氣,報警是自尋死路。”
陳阿東非常冷靜理智,看著前方兩條岔路,他當機立斷:“大炮叔,你帶著翠花嫂子從這條路走,最好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這些混子,我來擋住。”
“不行阿東,你雖然厲害,可他們有刀棍,你會被打廢的。”李翠花搖頭。
陳阿東冒著危險來救她,她不可能拋棄陳阿東不管。
張大炮此時也來的血性,吐了口唾沫厲聲叫道:“馬勒戈壁的,這群王八犢子。大不了拼命,拉一個不虧,拉一對血賺!”
“不要胡說,你們快走!”
跑著跑著,三人停了下來。
因為前方同樣出現(xiàn)一群混子,十幾二十個。
剛才還血性十足的張大炮見此,癱在地上,顫抖道:“完了完了,前后夾擊,四五十人,這回插翅難逃了。”
“阿東,對不起,都是我害的。”李翠花抹著眼淚。
陳阿東臉色格外凝重,這個結果他沒有料到。
難不成,今晚真的要交代在這里?!
“陳阿東是你!”
就在他失神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腦海。
陳阿東轉頭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后出現(xiàn)的一群混子慢慢靠近,在夜色之中顯露出模樣。
“嚴陽!”
“哈哈,真是巧了,竟然在這里遇到你。話說,你們貌似遇到了麻煩?”嚴陽怪怪的說道。
陳阿東冷聲道:“你和牛勇是一伙的?”
嚴陽一愣,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不是一伙兒,你為何要堵我們的去路!”
“你的意思,后面追你們的人是牛勇的手下。”嚴陽臉色一沉,看陳阿東點點頭,他臉色更加難看。
這時,牛勇的手下也靠近,他們自然認出了嚴陽。
“嚴老大,幸會!”
對面的混子頭兒笑道:“這三個人大鬧我們金源,打傷了好多兄弟,我們老大要抓他們回去。嚴老大應該沒意見吧?”
嚴陽一聽,眼神一亮。
陳阿東和牛勇打上了,這是好事啊。
馮軍交代他拉攏陳阿東對付段坤,現(xiàn)在正是好時機。
“上去,將他們拿下。”
幾個混子提著刀棍走過來,陳阿東已經(jīng)做好了大戰(zhàn)的準備,卻聽到身后一聲爆喝:“馬勒戈壁,敢欺負老子哥們,你們活膩了吧!”
眾人一臉懵逼,陳阿東三人也一頭霧水。
嚴陽提著鋼棍走上前,指著對面大叫道:“陳阿東是我的人,別說打了你們幾個廢物,就算把你們金源砸了又能咋地。回去告訴牛勇,不服可以,那就下戰(zhàn)書!”
“嚴老大,你什么意思!”混子頭兒臉色難看。
“牛勇手下都是你這種蠢貨嗎,老子什么意思聽不明白,讓你們趕緊滾蛋。”嚴陽作為如意賭場的老大,氣勢雄渾,不是對面那頭兒能比的。
混子頭兒咬著牙,冷冷道:“嚴老大,這小子真的是你們如意賭場的人?”
“廢話,不信你問他。”
陳阿東頓了頓,點頭道:“不錯,我的確是如意賭場;不但是我,大虎哥同樣也是。嚴陽,我說的沒錯吧!”
嚴陽自然不會說破,點頭道:“朱大虎也是我哥們,牛勇和朱大虎有過節(jié)是吧。老子還沒有找他算賬呢,他倒好,率先動我哥們了。”
“麻痹的,告訴牛勇,再敢動朱大虎一家,金源就在清風鎮(zhèn)除名。別以為老子開玩笑,事實上,我大哥馮軍已經(jīng)很生氣了!”
提到馮軍,混子頭兒臉色暗變。
他尋思一陣,冷哼道:“今天給嚴老大一個面子,不過我們金源也不懼什么挑戰(zhàn)。這事兒沒完,咋們走著瞧。”
看著一群混子離去的背影,嚴陽輕啐了一口,不屑的哼道:“小逼崽子,還敢威脅老子。”
“為何幫我們?”
“啊?”嚴陽回頭,摸了摸鼻子道:“有事和你說。跟我來吧,前面有一家咖啡廳。”
……
金源KTV,追人的混子回來如實稟報。
牛勇氣的臉色鐵青,他狠狠的玩弄著懷里的小姐,發(fā)-泄著心中的怒火。
同時,他轉頭道:“都怪你,關鍵時刻不在,現(xiàn)在出來有毛用!”
段坤打了個哈欠,聳聳肩膀道:“不好意思,昨晚打了一個通宵的游戲,太困了。我沒有聽見外面動靜,再說你給我安排的房間太好了,隔音絕對杠杠的!”
牛勇無奈,問道:“那小子很厲害,一拳轟爛了鋼化玻璃,震懾了所有人。和你一樣,單槍匹馬橫穿我金源。丫的,明天道上就會有傳聞,我要被笑話死!”
“嘖嘖,有意思!”段坤摸著下巴,嘴角勾著弧度。
“現(xiàn)在那小子變成如意賭場的人,總之交給你了,想辦法給那小子一些教訓,最好將他廢掉。”
牛勇眼中閃爍著狠厲毒辣,被壞了好事,他別提多憋屈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