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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穿越小說 > 官運橫通 > 第一百二十一章 何賭注
  老翁主待他恩重如山,卻只是將他帶進林府。

  自他進林府,他便明白他是為協(xié)助翁主而來,老翁主尚在世時,他已時常跟在翁主身邊,不管議事辦事,他都嚴然已是翁主的人。

  老翁主離世,他便徹底到了翁主身邊,徹底成了翁主的門客謀士。

  而在林府之外,例如鋒刃,他壓根就不曉得,不過他倒是知道另一個老翁主在外的勢力。

  此勢力,老翁主將其稱之為小金庫。

  “翁主可知小金庫?”想到夕李趕緊問問。

  林宥業(yè)被問得一愣,“小金庫?誰的小金庫?”

  “看來翁主不曉得。”夕李隨之為面露疑惑的林宥業(yè)林賓解惑,“是老翁主生前的小金庫。”

  “老祖宗私底下還有小金庫?”林賓震驚了,據(jù)他所知,他祖母在世時雖不太愛管他祖父,但老祖宗的一舉一動祖母皆曉得,如此老祖過還能藏有私房小金庫?

  聽到是亡父的小金庫,林宥業(yè)無奈地笑開,“你祖父應(yīng)當有的,只是你祖父總覺得我老是站在你祖母這一邊,便瞞了我不少暗下之事。誠然你祖母在世時,也時常教我好好盯著你祖父,但凡有個風吹草動,我都得偷偷稟了你祖母曉得。大約被你祖父曉得了,沒懲治我,也沒讓你祖母曉得事跡敗露,反藏個私房小金庫也瞞為父瞞得密不透風。”

  林賓夕李聞言,齊齊笑開。

  “橫哥兒此前露的一手,著實令人驚嘆。”林賓身在渾水之中,自知渾水有多深,李橫能僅靠探知狄巡撫私密丑事,便設(shè)下連環(huán)套讓狄巡撫退無可退,著實讓他另眼相看,“小小年紀,已有老祖宗當年的風范。”

  “何止有你祖父當年的風范,已然勝過你祖父當年的風范了。”林宥業(yè)點破長子還顧忌著亡父的面子,“為父雖聽不得你祖父的半點不好,可也沒到剛愎自用的地步。”

  林賓訕訕笑開,“父親教訓(xùn)得是,是兒錯了。”

  “夕先生突然說起小金庫,是先生曉是先父的小金庫?”林宥業(yè)問夕李。

  夕李搖頭,“只是往前偶然之下聽聞,具體并不清楚。”

  “何等偶然?”林賓追問。

  夕李回憶道:“還是老翁主在世時的時候,有一回隨老翁主出門,老翁主見了些人,那些人在下看不出來頭,只看得出來個個都對老翁主畢恭畢敬,他們都是老翁主的人。候在門外時,偶然聽到一句模糊不清的話,其中便有小金庫三個字,再是沒有了。”

  “連夕先生都沒能入內(nèi)旁候,看來老祖宗瞞了不少事兒。”林賓說完便被自個父親瞪一眼,他趕緊補道:“老祖宗自個的事兒,當然沒必要嚷得天下皆知!”

  林宥業(yè)露出這還差不多的表情,不再瞪長子,示意林賓桌面三張名單拿去看,“此為橫哥兒讓鋒刃查出來的三府名單,你看看。”

  林賓早看到他父親與夕先生中間桌面的三個竹筒,也明顯是從竹筒里取出來的三張紙,只是他父親沒說,他不敢亂動。

  “是,父親。”林賓起身去拿,拿著三張名單坐回對座細看起來,看完他整個人站起來,手指著名單都在抖著,“這這這……”

  “這便是鋒鞘與鋒刃的區(qū)別。”林宥業(yè)回想自已剛看到此三名單時的反應(yīng),此時他倒也不好說長子沒出息。

  夕李也是暗忖果然自已的反應(yīng)是正常的。

  “父親!鋒刃現(xiàn)今為橫哥兒掌著?”林賓往前兩步,直杵在林宥業(yè)跟前急切地想要得到確切的答案。

  “嗯。”林宥業(yè)老神在在地端起茶。

  林賓怔了怔,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轉(zhuǎn)走了回來,“鋒刃與鋒鞘一樣,皆乃老祖宗所創(chuàng)?”

  “嗯。”林宥業(yè)掀蓋抿了兩口明前龍井,他喜這一口,還是學(xué)的他的亡父。

  “父親……”林賓受的打擊太大了,還想再問詳細些。

  “少嘍啰!”林宥業(yè)老眼又是一瞪,瞪得林賓后面的話盡吞回肚子里,他不容置虞道:“鋒鞘鋒刃皆乃你祖父的心血,你祖父在時,便將鋒鞘交給你執(zhí)掌,為父可有說什么?將鋒刃交給橫哥兒執(zhí)掌,為父同樣沒說什么!你祖父這樣做,自有你祖父的道理!我告知你此事,你便給為父好好聽著,好好記著,曉得便可,廢什么話!”

  此刻的林宥業(yè)可謂是做為內(nèi)閣閣老的氣勢全開,火力對準林賓突突突好長一段話。

  林賓蔫了,“是,兒記住了。”

  夕李坐得穩(wěn)穩(wěn)的,眼里泯著笑意。

  這樣的翁主才是他的翁主,雖不如老翁主,可也只是相較老翁主而言,老翁主那等人物百年都難出一人,翁主此等明主亦是可遇不可求。

  “大老爺,方將翁主還與橫公子作了賭。”夕李為緩解氣氛,也是此事翁主肯定得給與大老爺聽,他便先起個頭,“賭的人頭。”

  “賭人頭?”林賓一聽,蔫了的臉色一下子亮了起來,“真賭了人頭?為何而賭?賭注為何?”

  “賭楚府與定陽候府,賭誰取此兩府的人頭多,多者勝。”夕李答道,看向林宥業(yè)問:“那三壇女兒紅沒做成賭注,不知翁主最后與橫公子拿了什么來做賭注?”

  林賓聽到三壇女兒紅,不自覺暗吞一下口水,“外面老楊樹下老祖宗親手釀的女兒紅?”

  “沒聽到?jīng)]賭成么!”別以為林宥業(yè)不曉得長子早想喝一喝那三壇女兒紅了,“哼!”

  林賓被哼得脖子一縮。

  “翁主?”夕李再問道。

  “橫哥兒答應(yīng)郭小五那小子,說能醫(yī)好郭通的心病。”林宥業(yè)也不是不想幫,只是此事幫起來非一般的難,“倘若橫哥兒贏,老夫得出面幫忙。”

  闔京無人不曉順國公已躺在床榻上整整五年,夕李自然也是知曉的,“順國公無法行走,竟是心病?”

  “此心病與先父有關(guān)。”林宥業(yè)揉了揉眉心,“老夫曉得一二,卻也只是一二,八九成還得從郭通嘴里撬出來。”

  “橫哥兒是想讓父親幫忙從順國公嘴里問出心病由來?”林賓思緒轉(zhuǎn)得飛快,“橫哥兒既已知順國公乃是心病,必然是找過順國公了,且未能從順國公嘴里問出病源來。能讓順國公成心病,且致雙腿不得行走,可見此心病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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