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桑一定是國之俊杰,哈哈哈。”同川菊-花爽朗地笑了起來。
葉飛看著同川這副表情,眉頭皺起,嚴肅地說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們山口社-團這條蛇,我壓不住,也不想壓,但是你記住,龍永遠是龍,蛇永遠是蛇!告辭!”
葉飛說著,便站起身來,帶著南城走出了這所別致的院子。
“組長,就這么放他走了?”剛才為首的那個中年人驚詫地看著同川菊-花“他可沒有明確表示同意合作啊。”
“他說的對,龍永遠是龍,蛇永遠是蛇,他還有一場戰斗即將拉開,到時候我們適當地出手相幫,他還不對我們感激流涕?”同川菊-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那中年男子才閉上了嘴,站到了一邊,同川菊-花將剛才葉飛的那一杯菊-花茶對著院子的空地一潑,繼續悠閑地品著還有余溫的茶來。
葉飛告辭同川菊-花后,就再次回到家宴。
這時候,家宴已經開始了。
“威廉桑,請進吧。”古美奈禮貌地對威廉說道。
威廉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又沒有說出口,只是點了點頭。便隨著古美奈進了屋子。
“咦~”眾人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這個威廉一點沒有西方男子的坦誠和直率。反倒是有點扭扭捏捏。
今天是一場家宴,古美奈的父親準備了一些簡單的食物,幾人配著清酒隨意地聊開了。
葉飛很健談,從大陸聊到了大港,從大港聊到了大本,還有這兩天應對夏川左的事情。
大家都聽的津津有味,倒是一旁的威廉一直低著頭,不敢說話。
陳偉看到自己的老板這幅樣子也是暗暗著急。不停地拿眼神示意威廉。
威廉怎么會不知道陳偉的意思,但是每次話到嘴邊就又縮了回去。
古美奈看著眾人扭曲的表情,一時間也弄不明白。直到這場宴會結束,威廉還是沒有表明心意。
坐在回去的車上,南城笑著說道:“你說這個威廉,好歹也是受過西方教育的人,怎么這么害羞呢?”
葉飛想了想,說道:“這就叫入鄉隨俗了吧。”
“什么意思?”南城撓了撓腦袋沒有明白。
“要是在西方,威廉肯定會大膽地表達出心中的愛意的,但是這是在大本,一個受到咱們大陸文化影響幾千人的國度。
大本的人都是比較拘謹,威廉在不知不覺間也被這拘謹給扣住了,所以飆到表達不出來。”
葉飛如是地向南城解釋道。
南城點了點頭,覺得自己的老板說的很有道理。
車子到達了安曼酒店,兩人乘坐電梯就要上去,卻在電梯即將關閉的時候又上來了一家人。
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父親在帶著自己的女兒和小兒子,小兒子很可愛,七八歲的模樣。穿著一套迷你的西裝,很是洋氣。女兒年齡大一點十七八歲左右,看樣子是個高中生。
看著這個小男孩,葉飛不禁想起了大陸的那些孩子,這個時候就算是城里的小男孩應該也很少有這樣時髦的穿著的。
正出神之際,卻聽小男孩說道:“毛利叔叔,明天那場球賽誰會贏呢?”
那個叫毛利的人哈哈一笑,說道:“當然是東石球隊了,他們是本土作戰。至于你說的那個什么大板球隊,他們光是來東石就要坐半天的車子,估計到的時候恐怕已經沒有力氣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