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過拖鞋,和那人相對而坐,那人才簡單地介紹了自己。
“葉桑,我叫同川菊-花,久仰久仰。”說著又給葉飛鞠了一躬。
“幸會幸會……”葉飛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名字,捅穿菊-花?真的是……要是他知道后世人們把菊-花比作什么心里肯定不好受。
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靜靜地看著菊-花先生,不知道這位素不相識的男子叫自己來有何貴干。
同川菊-花給葉飛倒了一杯茶,恭敬地說道:“葉桑,新制作的菊-花茶,您請品嘗。”說著就將那杯淡黃色的菊-花茶推到了葉飛的身前。
額……葉飛看著那淡黃色的液-體,上面還漂浮著一朵綻放的菊-花,嘴角一陣抽-動。
“同川菊-花先生,謝謝了,只是不知道閣下找我,不會只是喝茶的吧?”葉飛爽朗一笑。
看到葉飛這么直接,同川菊-花反倒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笑道:“葉飛先生真是快人快語,是這樣的,我聽說葉先生最近在和東市的古家做生意……”
說到這里,同川菊-花停住了話語,饒有深意的看著葉飛,嘴角微微上揚(yáng),好像知道了一件天大的秘密一般。
“是的,我和古先生最近在談一筆合作。”葉飛直言相告,
“不知道可否告知給在下,是做什么生意,做實(shí)話,我們同川家業(yè)很有興趣能和葉先生合作的。”同川菊-花一臉誠摯地說道。
“哦,不知道同川家涉及的行業(yè)是什么?”葉飛知道既然是談生意,肯定是無利不起早。
“我們家主要做的是海運(yùn)生意,在大本有很多個港口……”同川菊-花簡單地說道。
港口,海運(yùn),聽到這里,葉飛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了,這是想承接從大港到大本的貨物運(yùn)輸?shù)木路啊。
但是現(xiàn)在和古先生的生意才剛剛在初始階段,后期的具體流程還沒有達(dá)成,這么早就談運(yùn)輸?shù)氖虑椋遣皇怯悬c(diǎn)急迫了?
這么簡單的道理,難道同川家不了解嗎?又或者不單單是為了運(yùn)輸這么簡單?
葉飛看著同川菊-花那張含笑的眼睛,說道:“這件事情我也只是一個跑腿的,具體還要會到大港跟董事會商量。”
“葉先生說的在理,這是我們的名片,您可以先收好,要是商議出來結(jié)果,可以通知我。”對于葉飛的搪塞,同川菊-花好像并沒有感到不快,還主動給了自己的名片,好像就敢肯定葉飛一定會找自己合作一樣。
葉飛看了名片一眼,心里頓時咯噔一聲,面部僵硬地看著眼前笑瞇瞇的同川菊-花。
那名片的底色是一面菱形的標(biāo)志,菱形的中央又有一條豎著的的橫線穿過,好似一柄盾牌和一把寶劍一樣。
這個標(biāo)志,葉飛是認(rèn)識的,山口社-團(tuán)!大本最大的地下社-團(tuán),沒有之一。
在大本是允許這種社-團(tuán)存在的,沒有想到自己初來大本就被這種社-團(tuán)盯上了。
看著這精美的名片,葉飛收起了剛才隨意的心情,表情凝重起來。
他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都能遇到山口的人。
同川菊-花似乎很喜歡葉飛這種表情,不咸不淡地說道:“我只知道你們有句古話,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