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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林瑾瑜張信禮 > 137 第136章·那層窗戶紙
“三二一走……”林燁按下復讀機上的播放鍵,磁帶沙沙轉動,鋼琴伴奏便如水般鋪陳而出。

林瑾瑜站在客廳里,擺好姿勢面對著譜架,在心里默數拍子,然后搭弓,靜默片刻,看準節拍,第無數次開始跟著伴奏從頭到尾過曲子。

“均勻……均勻一點,”林燁坐在沙發上,低眸聽了大概三分之一,第無數次開口道:“停……停停停,”他說:“你這根本不行啊。”

林瑾瑜放下弓子,擦了擦汗濕的手心。

這是國慶開學后的第二個周末,他犧牲了所有的課余時間,把自己大半個假期和幾乎所有的課余時間都給了這首曲子,終于得以流暢地把全曲呈現出來。

但是林燁不滿意。

不管林瑾瑜拉得多么流暢、多么自然、完整性多么好,他就是不滿意。

“你的情緒不到位,”林燁說:“雖然音符是死的,可被呈現的那一刻它們應該是有生命的,但你總讓我覺得差點意思……”

林瑾瑜問:“差點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林燁試圖進行描述:“雖然一首曲子九分的感情都已經在譜上,但最后一分依然需要演奏的人去補完,你把十分的專注、感情投放到琴上,尚且也許才能傳遞出來這一分……但是你沒有,你給人的感覺總差點意思,好像情緒并不是完全飽滿的。”

林瑾瑜聽得半懂不懂,有種無從改進起的感覺。他說:“那我再來一次。”

他已經再來過很多次了,林燁覺得他的問題并不在熟練度上,林瑾瑜練琴很認真,這幾遍下來沒有錯過一個音符。

但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讓林瑾瑜用笨辦法,一遍一遍摸索。

“那就再來吧,”林燁提醒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曲本身上,不要分心。”

林瑾瑜點點頭,做了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不那么焦慮,然后示意林燁重新開始放伴奏。

林燁倒數三聲,摁下了播放鍵。

還是熟悉的、帶著沙沙底噪的鋼伴,林瑾瑜再一次運弓……他看著自己的琴面,眉頭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著,由于太急躁,有好幾個小節搶拍了。

大概半分鐘過后,林燁道:“停……停停停!”他說:“算了吧,還不如上一次。”

林瑾瑜有點泄氣地放下琴弓,道:“可能因為我還不太熟悉這個伴奏。”

這版伴奏編得很簡單,是林燁拜托他學音教的同學在琴房隨手錄的。

“這是一方面,但應該不完全是,”林燁道:“不要偷偷摸摸藏著掖著,表演就是詮釋自己,你為什么要那么矜持、那么克制呢?”

他問:“我說了把注意力集中在曲子本身上,你拉的時候腦子里在想什么?”

……什么也沒想。

一開始什么也沒想,后來就想著不要出錯、一定要拉好、一定要完成……諸如此類。他被焦慮包裹著,越想完美越不能完美。

林瑾瑜確實有在努力感受那種濃烈的、示愛的情緒……他本身也確實飽含這種情緒,甚至無需借助另外的共情。

但除此之外還有些什么,那些小小的、和這首曲子不契合的雜質。

那是一種天然的羞怯,或者說顧慮與憂愁,他展現不出那種純粹的、僅僅只是訴說愛意的琴聲。

“你的指法、運弓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只是情緒不對。”林燁說:“情緒不對細節就不對,處理不了細節就拉不出那個味道,而且我覺得再做機械性練習對你的幫助不大。”

林瑾瑜默然無語。

林燁看了眼表,離平時結束練習的時間還有半小時。他道:“今天到這兒吧,你回去自己琢磨一下,別太著急。”

“哦。”林瑾瑜嘴上答應,心里不可避免地還是急和沮喪。

林燁把磁帶取出來給他:“你自己回去也多聽一下伴奏,沒準會有幫助。”

林瑾瑜把磁帶接過了,道:“跟鋼伴有什么用啊?”他說:“許釗又不會彈鋼琴,而且他聽都沒聽過我這曲子,我倆一次都沒排練過,到時候怎么上場?”

“不要著急,”林燁說:“他在練他的《roollinginthedeep》……嗯……總體表現來說彈得比你出色。”

許釗有點一根筋,做一件事就做一件事,幾乎不會受外界的干擾,林瑾瑜倒是挺羨慕他這一點的。

“可這是兩首完全不一樣的曲子,練了有什么用……倆獨奏嗎?”

“不是,”林燁說:“稍安勿躁,我會安排好的,好嗎?”

林瑾瑜也沒有別的辦法,好也得好,不好也得好。他背起琴箱,握住門把,側過半個身子,道:“十一月中下旬就要送校上,請……稍微快一點。”

“知道了,”林燁起身送他,說:“我會弄好的,相信我。”

……

林瑾瑜照舊背著琴箱去奶茶店找張信禮,不過沒前幾天那么雀躍了,他低頭看著自己面前那一小塊人行道地磚,慢慢吞吞走到店面不遠處,站在一棵廣玉蘭下望著張信禮。

張信禮給完最后一杯奶茶,抬眼時隔著行人看見了他,回轉身去里面換了衣服出來。

林瑾瑜什么也沒說,轉身用肢體語言示意“走吧”。

張信禮跟在他身后,見他一直不說話,道:“怎么不高興?”

“沒怎么,”林瑾瑜說:“可能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明天周日,要上自習交作業,張信禮猜道:“作業沒寫完?”

“不是。”

這段時間林瑾瑜比誰都勤奮,自習、課間、午休,無論多短的空余時間都被他擠海綿一樣擠出來,拿來寫作業、背單詞。因為假如他連分內的事情都沒有完成,就更不被允許去做別的事情了。

“那是為什么,”張信禮問:“林燁怎么你了?”

雖然知道林燁在他心里的形象好像一直不怎么正面,但倒也不必這么猜測吧……林瑾瑜再次否認;“也不是這個。”

二人一前一后,不快不慢地沿著馬路牙子往車站走,張信禮一直追著他的腳步。他再次問:“那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覺得……你最近話好多。”林瑾瑜回過頭,半真半假地說。

雖然也不是太多,但跟從前相比是真的多了好些,從前林瑾瑜總愛粘著他,和他嗶哩吧啦說這說那的時候,張信禮一般只是有問必答,并不和他多廢什么話,平時也只是身體力行地照顧他、對他好、幫他做事,不會主動在言語上跟他多說什么。

可從林瑾瑜去讀住學開始,情況好像一點一點地改變了。

他們少了很多在一起的時間,林瑾瑜也不再整天和他形影不離,粘著他說話,張信禮卻好像慢慢地越來越經常主動找他說話了。

林瑾瑜一開始還只有隱約的感覺,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覺得這好像不是自己的錯覺。

“……”張信禮被他這么一問,半晌沒說話,過了很久,他才說:“哦,你嫌我話多。”

林瑾瑜怎么可能嫌他話多,最多只是覺得有些奇怪而已。可他看張信禮一臉不大開心的樣子,突然想逗逗他,他道:“嗯……確實挺多的,嘰嘰喳喳,都快趕上以前的我了。”

張信禮被他說得好半天沒說話,林瑾瑜走過幾條馬路,偏過頭看他:“哈哈哈,不會真生氣了吧,我逗你的。”

公交車按著喇叭從遠處駛來,張信禮走到前面,把林瑾瑜留在身后,三步并做兩步上了車。

那個反應有點像生氣,又有點像害羞……讓林瑾瑜覺得新奇又有趣。

他在后面喊:“哎,你等等我啊!我以后不說了還不行嗎!”

……

雖然在外面的時候他們打打鬧鬧相處得挺融洽,可一回到家,林瑾瑜就開始變得緘默了。

踏進家門的那一刻他好似忽然戴上了一張面具,整個人驀地靜了下來,也不怎么笑了。

林懷南不在客廳,林瑾瑜換鞋進門,看見廚房電飯煲里熱著飯,菜已經上桌了,冒著騰騰的熱氣。

張信禮把門卡放了,邊往里走邊道:“你把琴放了去洗手,馬上吃飯了。”

林瑾瑜說:“嗯。”

林懷南聽見開門的動靜,從書房里走出來,道:“回來了,快,洗手吃飯。”

林瑾瑜看了他爸一眼,把琴放到餐桌凳子上,去洗了手,出來時很自覺地坐到他爸旁邊。

張信禮幫所有人盛了飯,又拿了筷子,林瑾瑜左邊是他爸,右邊是把琴,身邊沒有空位。

“小張,坐,”林懷南招呼他坐自己另一邊:“小瑜,今天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快吃。”

林瑾瑜拿著筷子,看著自己碗里的白米飯,很緩慢地點了點頭。

大概是察覺到林瑾瑜這段時間情緒一直很低落,整頓飯的時間林懷南三不五時和他說話,有時是問他在學校發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有時又和他提從前幾個要好的女同學。

他可能覺得自己兒子的低落不過是第一次離家住校以后的正常反應,又或者認為他之所以會因為被迫和張信禮保持距離而不開心,只是不開心于青春期小孩失去一段親密關系以后,自然滋生的孤獨感,多說說話,等一段時間就會好的。

林瑾瑜點卯一樣隨意應付著,并沒有任何想和他聊天的的意思,也沒有任何開心的意思。

他伸出筷子繞過糖醋排骨去夾另一側的清炒大白菜,那道菜有點遠,林瑾瑜又懨懨地懶得站起來,因此只能十分勉強地夠到邊邊角角,那雙筷子在盤子里戳了半天,凈戳了些湯水,什么也沒夾起來。

張信禮本來在吃自己的飯,見狀順手給他夾了一筷子,示意林瑾瑜拿碗來接。

“別……”林瑾瑜說:“別給我夾,不要你夾的。”

張信禮道:“你不是夾不到嗎。”

“夾得到,”林瑾瑜說:“用不著,謝謝。”

張信禮莫名其妙,把那筷子菜放回盤子里,低頭吃飯去了。

這不太禮貌,林懷南卻沒說他什么,反而有點鼓勵的意思。他覺得這是林瑾瑜在努力往正確道路上走的一個表現,小孩難免拿捏不好分寸,過了這段時間就會好的。

林懷南接著和他搭話,林瑾瑜接著不說話,這頓折磨的飯持續了大約十五分鐘后,林懷南的手機響了。

林瑾瑜閉著眼都知道那個商務意味十足的鈴聲代表著什么,順帶著連林懷南接下來的臺詞都一清二楚。

“嗯,對……沒事你說,稅務局的領導?好,那我現在馬上過來。”

哦,看來是很重要的領導,林瑾瑜扒著碗里的飯,這么重要的領導,一般是不能怠慢的。

果然,林懷南吃得也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道:“小瑜,爸爸現在要出門一趟,晚上會回來,你們在家自己自覺點,好好寫作業,認真學習。”

“嗯嗯嗯嗯嗯。”林瑾瑜不想聽他爸爸說這些老掉牙的囑咐,一連串嗯打發了他。

林懷南出門了。

他一出門,林瑾瑜好似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一般,吃飯速度都快了好幾個檔次。

張信禮吃完飯,收拾碗筷去洗碗。林瑾瑜三口兩口把飯吃得精光,走去碗池子邊,把空碗給他,閑聊道:“你今天還寫作業不?可累死我了,站一下午腰酸背痛,都不想動了。”

水嘩嘩流著,張信禮沒說話。

林瑾瑜拿肩膀去蹭他:“嘿,問你呢。”

張信禮還是不理他,林瑾瑜使多了點勁,給他頂了半個趔趄,張信禮終于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林瑾瑜朝他挑了挑眉毛,露出個介乎逗趣和挑釁意味之間的眼神。

張信禮看著他,道:“……你可真是屬狗臉的。”

“什么貓臉狗臉?”

“變得快。”

林瑾瑜覺得自己剛剛也沒說什么,怎么就狗臉了,他接著自己一開始的話題,道:“我真腰酸背痛,感覺累得要死。”

張信禮把洗完的碗放進池子里晾干,在抹布上擦了把手,道:“精貴。”

他抖開林瑾瑜半靠不靠在自己背上的身子,叫他站好了,往客廳沙發走。

林瑾瑜道:“怎么了,難不成還在為街上說你話多生氣,我不都說開玩笑了嘛。”

張信禮沒接他話茬,只在沙發上坐下,道:“趕緊寫作業去。”

“累了,不想寫。”林瑾瑜跟在他身后,走到他身邊坐下,往靠背上一躺:“腰膝酸軟,渾身無力。”

張信禮彎腰捏了捏自己腳踝,道:“你一下天就寫了會兒作業,拉了會琴,風吹不著雨曬不到,有這么累嗎?”

“累啊,”林瑾瑜看著天花板:“很累……由內而外的那種累。”

他腦子里有很多疑問,比如林燁說的‘詮釋自己’、‘不要偷偷摸摸,藏著掖著’,到底指的是什么呢?他真的能夠表達出來那首曲子里最純粹的感情嗎?

張信禮說:“我比你累。”

林瑾瑜起來坐直了:“你累和我累又不是同一個矛盾的兩個方面,不沖突。”

他見張信禮一直捏自己的腳踝,微微俯身湊過去,問道:“怎么了?疼?”

“沒,”張信禮說:“上午訓練有點狠,沒什么大礙,再一個星期估計差不多了。”

“那就好,”林瑾瑜打趣道:“走路終于不用一邊一米七,一邊一米六了。”

“你才一米七一米六,”張信禮瞥他:“早不影響走路了,只是不太靈活。”

“我這不開玩笑么,”林瑾瑜想了下,道:“是哦,你一天上午要訓練,下午去打工,晚上還洗衣服干家務,是比我累。”

“你才知道。”

“值得表揚,”林瑾瑜說:“起碼現在會說累了。”

張信禮不明白這有什么好表揚的,就見林瑾瑜半蹲下去,伸手按了下他的腳踝,道:“酸嗎,要不要給你按按?”

“不用,”張信禮試圖阻止他:“做完針灸以后會有一點,慢慢就好了。”

林瑾瑜踮起腳,在他面前蹲下去,拍了拍他的大腿:“跟我客氣什么,按一下又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很有愛心,愿意關愛殘障兒童。”

“你嘴這么損,是天生的嗎。”

“嗯哼,”林瑾瑜扶著他的膝蓋,說:“我媽也說我小時候嘴巴就厲害,得理不饒人。”

張信禮看著他的嘴唇,說:“沒理也不饒。”

“那倒沒有吧,”林瑾瑜想了想,說:“沒理我會認錯的。”

“沒看出來。”張信禮拍了拍他的手臂,說:“好了,起來吧。”

“真不用我給你按摩啊,”林瑾瑜從下往上斜眼看著他:“我都聽那老中醫說了,按一下有助于那個啥筋絡……什么亂七八糟的活動,能加快愈合。”

“不用,你有這個心就很好了。”張信禮想把他拉起來:“我沒事,你去玩吧。”

“哦……”林瑾瑜不想起來,他就想這么在他面前看著他,不想玩,也不想干其它任何事情。

他看了眼張信禮,忽然起了點壞心思。林瑾瑜一邊道:“那我走咯……”一邊沿著張信禮膝蓋往上摸,他沒用多大的力氣,就那種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的力度。

林瑾瑜原本只是懷著打趣和惡作劇的心態想開個玩笑,當他的手越來越上,馬上要碰到腿根的時候,張信禮抓住了他的手,說:“別鬧。”

林瑾瑜喜歡張信禮抓他的手,那是他能擁有的、為數不多的肢體接觸。

“誰跟你鬧了,”林瑾瑜瞎說道:“我跟你學的,上次你就這么幫我按的。”

他說的上次就是籃球賽訓練那會兒,張信禮幫他放松那次,那是他第一次聽見愛情朦朧的低語。

林瑾瑜一臉正兒八經的神色,張信禮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無奈道:“不是這樣的,你又不會。”

“哦。”

張信禮低頭看著他,林瑾瑜則踮著腳蹲在他身前,抬頭看著他,張信禮握著他的一只手,就像牽著他一樣。

林瑾瑜的腦海里閃過許多片段,有那天晚上張信禮幫他按腿時的畫面、有峽谷民宿,那部電影里男配用嘴輕舔的畫面、有酒吧里那個漂亮的藍眼睛模特隨著音樂在他面前跪下,如蛇般起伏的畫面……

許許多多畫面交織在一起,最后只剩下張信禮的面容。

十六到二十歲正是大腦的頻繁活動期,而許許多多的幻想,都有關于性。

高度合適,位置也合適……這個姿勢簡直就像……

林瑾瑜就像魔怔了似的,他腦子里的那些畫面鮮活而真實,揮之不去。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起來,林瑾瑜壓抑著自己因為亂七八糟的想象而變快的呼吸,看著張信禮的眼睛。

他不知道張信禮在想些什么,但感覺到那只握著他的手不知怎么的,微微緊了緊。

張信禮也在看著他,燈光下,他的喉結隱沒在下頜投下的陰影里,林瑾瑜曾在上面留下過吻和咬痕。

他們就這樣彼此對視了很久,張信禮終于松開了他的手,說:“……起來寫作業去。”

林瑾瑜依然看著他,張信禮目光閃爍……那個眼神林瑾瑜曾見過很多次,涼山的操場邊、上海的房間里、酒吧的地下停車場,張信禮總是這樣,露出這樣飄乎而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他忽然都想起來了。

那時候林瑾瑜都不怎么懂,可這一次他覺得自己好似從這個眼神里看出了心虛。

林燁說……他不是直男……

林瑾瑜沒起來,也沒和前幾次一樣悵然若失地走開,他只是直直地、一瞬不瞬地看著張信禮,觀察他臉上的表情。

張信禮不看他,目光左右閃躲著,道:“你總……看著我做什么。”

林瑾瑜不說話,只是看著他,過了大概十多秒,他才說:“我在想……你剛剛在想什么?”

張信禮說:“沒想什么……”

林瑾瑜問:“那為什么不敢看我?”

“我沒……”張信禮目光飄忽。

客廳的燈光很亮,這次不是在黑暗的房間里,也不是在昏暗的停車場,林瑾瑜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他臉上每一處細微的表情。

“那就看著我,”林瑾瑜說:“你說你沒有,那就看著我。”

張信禮迫于無奈,終于正過臉看著他。

林瑾瑜站起來,提起一只膝蓋跪上沙發,就像那天在車里一樣……貼得近了,他可以感覺到很多剛剛感知不到的東西,比如呼吸、心跳。

張信禮胸口起伏的頻率和他一樣,那種短促、細碎、被刻意壓制著的頻率。他往后仰了一下,似乎想躲開這種接觸,但沒法躲開。

林瑾瑜欺身上前,他感覺自己渾身好似失去了知覺,哪哪兒都是木的,唯心口憋著一團已經燒了很久的火,那團火支配著他,去探尋一個答案。

他緩緩靠近張信禮,湊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低聲說:“你是想到了這天……”林瑾瑜伸手往下探,去摸某個地方:“還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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