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過程中,醫(yī)生也沒有離開而是走到外間等待著,而門外的保鏢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
孫怡茉屏住呼吸,她這幾天都被張恒囚禁在他的家里,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手機和網(wǎng)絡,是以她沒辦法給琛哥通風報信,今天好不容易趁著張恒放松警惕才借到手機,要是這一次還不行的話,她真的是沒辦法了。
“喂,您好,我是遠誠公司創(chuàng)意部總經(jīng)理夏杜鵑。”夏杜鵑接通電話。
孫怡茉聽到她的聲音忽然松了口氣,連忙開口:“我是孫怡茉,宋司琛的妹妹。”
“哦,是你啊,干嘛,堂堂宋家二小姐居然還會屈尊親自給我打電話,這還真是個奇跡啊!”夏杜鵑翻了一個白眼,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最后還是想到小依受到的那些苦,氣不過出聲諷刺。
然而孫怡茉根本就沒有計較她的態(tài)度而是道:“我現(xiàn)在被囚禁了,沒辦法聯(lián)系其他人,你幫我告訴琛哥,他的助理張恒正在侵吞公司的財產(chǎn),公司現(xiàn)在正在走上末路。”
“呵,你有病是不是?”夏杜鵑聽到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她在耍自己,諷刺了幾句便掛了電話,恨恨的抬起頭就看到站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男人,皺起了眉頭,不滿道:“您有什么事嗎?”
男人面容俊俏,長得雖然有些精致,只不過那渾身的氣勢有些駭人,他搖了搖頭,走進去,在她對面坐下:“沒事就不能來看你?”
“您隨意?”夏杜鵑呵呵了幾句完全不知道怎么開口,她怎么也沒想到薄言居然回來這里,有些受寵若驚。
等到打發(fā)掉薄言,夏杜鵑的心思又重新回到了剛才孫怡茉說的事情上,聽她的語氣倒是不像是撒謊,眼神微深,拿起靠背上的衣服起身便走了出去。
等得到自己要查的結果,夏杜鵑告別了自己曾經(jīng)的同事轉身出了宋氏集團的大門,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心里的感慨頗有些深厚。
她可還真沒想到宋司琛居然也會有這么一天,才多久沒有回來,內(nèi)憂外患足以搞垮他的公司了,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反應,直到現(xiàn)在都不見蹤影,驀地,她猛然想起來,小依也是在國外的吧。
他該不會是去找小依的吧?夏杜鵑心有些砰砰跳,小依跑去國外有很大的部分都是為了躲宋司琛的,要是被他找到了,那么小依該怎么辦?
夏杜鵑連忙拿出手機給唐若依打電話,哪知根本就打不通。
而被夏杜鵑記掛的唐若依此刻正醉呼呼的喝著酒,嘴里不停的喃喃低語,話里話外都是關于宋司琛。
此刻她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擺了好幾瓶啤酒罐子,有些甚至滾到地板上,流出的黃色液體發(fā)散在空氣中,啤酒的味道四溢。
陳南峰回來進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眼神驀地就冷下來,怒氣沖沖的走到她的身邊,將手上的東西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唐若依,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現(xiàn)在很生氣,就為了宋司琛這是第幾次醉酒了,她還真以為喝醉了就能解決事情了嗎?
醉酒消愁的后果從來都是頭疼難受而已,沒有得到回應的陳南峰氣的胸口直起伏,他將唐若依抱起來走到她的臥室,就在他的目光在她的胸口處流連時,唐若依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壓住自己的邪念,走到單人沙發(fā)上拿起手機:“喂,什么事?”
這邊好不容易打通了電話的夏杜鵑才歇了口氣哪知道居然就聽到陳南峰的聲音,他們是在一起嗎?
夏杜鵑心口染上苦澀,只是沒多久便自我調(diào)節(jié)好了:“剛才孫怡茉給我打了電話......你等小依醒了之后幫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陳南峰嗯了一聲便掛斷電話,夏杜鵑看著已經(jīng)黑屏的手機咬著唇走下樓梯。
這一邊的陳南峰看著正醉的糊涂的唐若依,眼神頗有些冷意,剛才的欲望也被夏杜鵑這一通電話打散了。
渾身的氣勢頗有些陰郁,他坐在她的床沿,伸手在她的臉頰撫了撫,指腹那柔軟帶著熱度的觸感竄進他的心底,這個女人最后還是他的,即使宋司琛再怎么囂張有什么用,最后還是被他們整的破產(chǎn)。
嘴角掛起極度愉悅的笑容,起身便走了出去。
而夏杜鵑還不知道陳南峰的小心思,上了車也沒打算再回到公司,剛好有時間便給薄言一個電話,請他吃飯,也不用再拖到以后了。
“薄言哥,你現(xiàn)在沒事吧?”夏杜鵑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薄言那邊沒有絲毫猶豫的道,目光在周圍蠢蠢欲動的兄弟身上掃了一眼,隨后所有人便歇了心思,只是在他掛斷電話后才出聲調(diào)侃。
“呦,什么叫沒事,我們這些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還比不上一個女人嗎?”比薄言小兩歲的男人也就是s市龍悅地產(chǎn)的繼承人徐羅,和薄言是同學,后面關系越來越好,最后和薄言的朋友也成了朋友,玩在了一起。
薄言也不解釋,直接拿了身邊的衣服道:“我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今天的賬記我頭上。”
等到薄言走了出去之后,徐羅才唏噓一聲,對著身邊的紀目道:“哎,你說他這種半年都不一定能回來的人能追到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嗎?”
紀目倒是沒有裝逼,而是認真的想了一下,才道:“懸!”
徐羅挑挑眉,表情有些肅穆的道:“我也這么覺得,而且就他這種正經(jīng)的性子我看那個女人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他的心思呢。”紀目倒是沒有反駁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感情這件事要的還是自己想通:“行了,我們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而被兩人討論的薄言剛好趕到夏杜鵑訂的飯店包廂,他進門的那一刻,夏杜鵑驚了一下,立馬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薄言哥,你好。”
薄言有些不滿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又不是她的上司,有必要這么規(guī)束嗎,然而他可不知道自己這一皺眉可把夏杜鵑給嚇了,還以為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