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和他出去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柳宓皺著眉頭,從香味的濃郁氣息來看,她和齊衍呆了不少的時間。
宋鑫鑫輕輕地摁了一聲,躺在沙發(fā)上,將整個人都凹陷進去,閉著眼睛,揉了揉微疼的眉心。
“今天晚上是他帶我去吃的飯,我一度以為我要成功了,可是每次老天總是給我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她忽然間睜開了眼睛,眼眸里流光微閃,帶著絲絲的冷意,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拿下齊衍?連她心里都不清楚了。
“我早就說過,齊衍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可是你偏偏不聽我的,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绷档目戳艘谎鬯析析,聲音里帶著幾分的哀怨,可到底還是轉(zhuǎn)身倒了一杯果茶,遞到了她的手里。
宋鑫鑫的唇角微微上揚,眼底的笑意彌漫開來,連喝了幾口果茶,拉著柳宓的手坐了下來,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雙手抱住了她的腰。
“我就知道,宓宓對我最好了。”她的聲音都帶著幾分的愉悅,不難聽出,她現(xiàn)在心情不錯。
柳宓瞪了她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就認(rèn)準(zhǔn)了我拿你沒辦法,就使勁的折騰我吧。”
柳宓點了點宋鑫鑫的腦袋,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所以并不感覺到疼痛。
“我就知道你最心軟了。”宋鑫鑫唇角掛著笑容,忽然間又嚴(yán)肅了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她,“宓宓,抱歉,齊衍的事情終究是讓你失望了,可是我不得不這么做,為了報仇,我可以豁出去一切!
宋鑫鑫的心里很清楚,因為這件事情,柳宓到底有多生氣,可是她的仇必須要報。
柳宓有一瞬間的愣住,很快恢復(fù)了正常,拍了拍她的肩膀,“傻瓜,說什么傻話呢?我們是好閨蜜,好姐妹,不是嗎?本來就應(yīng)該相互扶持,哪能就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跟你生氣呢!
柳宓看著宋鑫鑫那張越發(fā)嬌媚的小臉,有時候長得嫵媚動人,未嘗是一件好事。
明明以前她最討厭以色視人,可現(xiàn)在她不得不憑借著這張臉去勾引齊衍,她心中的苦誰又能知曉呢?
柳宓在心里深呼吸了一口氣,更加心疼宋鑫鑫,她受過的苦,只有她能夠體會,而她在國外的六年,她沒有陪在她的身邊,就已經(jīng)很愧疚了。
宋鑫鑫握住了柳宓的手,手掌之間似乎傳達著熱意和溫暖,一顆心頓時融化了,仿佛被暖陽照耀著,能夠驅(qū)散心底所有的黑暗。
“宓宓,除了齊衍的這件事情,其他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聽你的!彼析析未分,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那么多想說的話,到了嘴邊,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全都噎在了喉嚨里。
柳宓是她最好的朋友,比親姐妹還要親,她不想騙她。
現(xiàn)在唯一的人選只有齊衍,畢竟六年前他們發(fā)生過關(guān)系,換了旁人,她是萬萬接受不了的。
“鑫鑫,我能夠理解你所有的痛苦,放心去做吧,我不會再阻止你,也不會再說什么,只是有一點,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大寶和小寶還那么小,他們不能失去你!
宋鑫鑫重重地點了點頭,“我未嘗不想早點報仇呢?可是到現(xiàn)在,齊衍都沒有為之所動,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了。”
宋鑫鑫輕嘆了一口氣,嗓音里有些許的無奈,有些低沉,“這應(yīng)該不會吧,不過傳言他生性冷漠,自從接管唐氏以來,身邊竟然沒有一個緋聞女友,這還真是匪夷所思。”
“可能是他有潔癖吧。”宋鑫鑫毫不在乎的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事實,不過他應(yīng)該沒有騙她的必要吧。
“齊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這六年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和你講起!
“我交給你的文件,只是唐氏集團發(fā)生的一些事情而已,至于他私底下的處事風(fēng)格,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讓我的朋友查一查,一并給你,或許對你也有所幫助!
宋鑫鑫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那也好。”
她想要從全方面了解齊衍,跟他吃了幾頓飯,都沒有摸清齊衍的喜好。
“他好像刻意隱瞞,每次吃某樣?xùn)|西,都是吃了兩三口就不會再碰,搞得跟古代皇帝似的!彼析析尾恢罏楹嗡@么謹(jǐn)慎。
“暫時不說他的事情了,你知不知道,宋卿卿似乎有些魔怔了?”
宋鑫鑫皺著眉頭,“好端端的,她怎么就瘋了?”
“誰知道呢,還是我一個醫(yī)生朋友告訴我的,這些天,宋卿卿一直在醫(yī)院休養(yǎng),聽說柳敏還派了專人照顧!
“那這應(yīng)該就是真的了!彼析析蔚难垌W了閃,眼底的無辜盡顯。
她最近可乖的很,什么都沒有做,就算宋卿卿發(fā)瘋了,和她也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
“可能是老天看她惡事做了太多,所以故意懲罰她呢!
宋鑫鑫低著頭,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嘲諷,“還真是不好玩,宋卿卿竟然這么快就瘋了?不過說來也真是奇怪,那天她回去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宋鑫鑫突然有些好奇,她都想親自去醫(yī)院走一趟了。
“宓宓,把那家醫(yī)院的名字告訴我,還有宋卿卿所在的病房,我想親自去看一看!
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宋卿卿那么狂傲自大的一個人,有什么事情能夠打擊到她呢?
“你懷疑她是在裝瘋賣傻?”柳宓蹙著眉頭,隨后又淡淡的開口,“應(yīng)該不會吧,她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住進醫(yī)院,常人都不會做這種事情。”
“所以我才覺得可疑,上次她過來還是好好的,這才過了多久,就突然瘋了,怎么都不像是正常的!
柳宓點了點頭,“你去看看也好,萬一是宋家人故布疑陣,也好早日有應(yīng)對之策!
“宋博可是一只老狐貍,他做事一定有目的,只是不知道宋家這次又是沖著誰來的!
宋鑫鑫的眼眸漸深,眼底的冷漠蔓延著,整個人如同蒙上了一層的冰霜,仿佛瞬間能將人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