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羨張了張嘴，喉嚨哽咽，最后只能說出一句，“對不起……”

“為什么會是你呢？”霍曜臣捏著楚云羨下巴的手用力的指骨泛白，喃喃重復，“為什么偏偏是你呢？”

楚云羨心疼又愧疚，雙眼發紅，卻只能不停的說著對不起。

除了這三個字，任何的解釋，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真像，明明七年前的你和七年后的你，一點都沒有變過，這雙眼睛，都是如此明媚的使我厭惡，我竟然都沒有發現，竟然還想娶你。”

霍曜臣說著嘲諷的笑了起來，“若我今天不說，你是不是就打算瞞著我一直到訂婚？”

“楚云羨，害死青焰那么多的手足，讓青焰差點覆滅，害死了陸晚，背負著這一身血債的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霍曜臣聲音越說越狠，手上力氣大的似乎要將楚云羨的下巴捏碎。

楚云羨眼淚簌簌而下，“霍曜臣，對不起，我不想騙你，可是我真的沒有勇氣跟你開口，我從來沒想過我的過去是那么不堪，我不記得我的過去，只是聽你提起那些過去，都能感覺到你刻骨的恨意……我害怕你知道真相以后看我的眼神，我真的怕……”

如果她沒有愛上霍曜臣，只是喜歡他，那她可以做到和他坦然面對過去，恩仇分明。

但是現在她做不到，她已經愛上他了。

她擁有的東西太少，除了豆豆之外，只有他。

她已經對他產生依賴，她不想失去他，她害怕現在擁有的幸福都化成泡影。

所以她只能選擇瞞著他。

看著女人在自己面前崩潰痛哭，從未有過的傷心痛苦，霍曜臣發現自己的心竟也跟著絞痛不已。

可她是king，是他找了這么多年，立誓一定要挫骨揚灰的仇人，為什么他還會為她心疼？

她有什么資格？

若說七年前的king傷的是他的皮肉筋骨，那么今天的楚云羨傷的就是他的五臟六腑。

這女人已經傷的他體無完膚，憑什么還企圖再牽動他的心緒。

霍曜臣強行壓下那些不該有的心疼，冷冷看著楚云羨，將她一把推倒在沙發上，笑容溫柔的像一把刀，“你總說自己忘記了一切，那今天我就讓你回憶一下你當年是如何爬上我的床的如何？”

楚云羨聞言，頓時瞪大眼，拼命掙扎起來，“不，不可以。”

不管霍曜臣有多憤怒，有多恨她，她都不愿意他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

“你當初可沒說過這句話，那時候的你，熱情如火。”霍曜臣壓制著楚云羨，俯首到她耳邊，輕笑道：“不過別擔心，很快你就會進入狀態的。”

男人的笑聲讓楚云羨毛骨悚然，但是，很快，讓她覺得更加不敢置信的事情發生了。

只是被霍曜臣簡單的碰觸而已，她的身體竟然開始發熱，控制不住的產生了反應！

這種感覺，完全不是出自她本身的意愿。

楚云羨立刻就反應過來，霍曜臣……竟然對她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