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清就站在機關的上面,看著比自己還高的鳳棲寒莫名的就感受到了壓力,他是一個有自尊心的人,不能被這點嚇倒。
“你有辦法。”鳳棲寒說,也不知是什么態度,不過他說的是真的,鶴清是九尾狐,當然會和舞娘脫不了干系。
“我是知道,可是我沒有告訴你的責任與義務。”鶴清好像很有時間的和他耗著,但是鳳棲寒沒有這么多時間。
鳳棲寒盯著他,這時候在他的腦海中就只有白棲月與東皇太一,他能夠感覺得到白棲月需要他,所以他必須馬上回去。
鳳棲寒拿出七星龍淵,鶴清為之一驚,隨后就馬上逃跑,只是那肆虐的鳳火已經燃燒到了他的屁股上,鶴清大叫,帶著著火的屁股跑來跑去。
“啊,我的屁股,著火啦!”鶴清大喊,卻用手一直拍著自己的屁股,想要撲滅這個火。但鳳火又不是一般的火焰,怎么能夠輕易撲滅。
一旁觀看的鳳棲寒將鳳火收回,一腳踩在他快要烤焦的屁股上說:“帶路!”
委屈巴巴的鶴清心疼的揉著自己的屁股,想要抱怨來著但是看到他一張黑的快要塌下來的臉色又默默的憋回去了。
“帶就帶,兇什么兇!”鶴清心疼的看著自己其中一條被燒黑的尾巴,痛心不已的捋著,“我的尾巴都受傷了,你要賠錢!”
鶴清邊說邊帶著他從靈力裂縫進入,而鳳棲寒自剛才就沒有好脾氣,聽他的絮叨煩了,一把掐住了他那條被燒黑的尾巴,威脅著說:“再廢話就讓你變成八尾狐。”
被他掐的生疼的鶴清在他陰冷的注視下雙手齊上抽回自己的尾巴,疼愛的撫摸著:“不說就不說,動什么手!”
鶴清被逼的在前面帶路,鳳棲寒一言不發的跟在后面,害得鶴清以為他走了,每次一轉頭就看到他那張嚇死人的黑臉。
“你能不能換個表情,這樣子老嚇人了。”鶴清撫摸著自己的小心肝,他雖然算不上是老人,但是后面有一個殺千刀的能不讓人害怕嗎?
“快走!”鳳棲寒催促,現在的他可不是好惹的。
“切切切。”鶴清收回自己的尾巴,正打算走出去,但是聽到舞娘的聲音就馬上躲回來,正好踩中了鳳棲寒的腳。
原本就是黑的不可用語言描述,再加上這么一踩,更加是雪上加霜,鶴清訕訕的挪開腳十分抱歉的看著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誰在哪里?”舞娘聽到了他說話的聲音,警惕的問著,鶴清偷偷看一眼,看著走過來的舞娘熱情的打招呼:“舞姐。”
“原來是小清啊,你最近去哪里了。”
舞娘看到她亦是非常的高興的走過來,鶴清想著自己的身后還有鳳棲寒,馬上阻止她過來,激動的揮著手說:“舞姐,我這邊還有一個朋友,你先不要過來!”
聽到他說有朋友的舞娘雙眸迸射出一道金光,炯炯有神的看著他的背后,打趣著問:“小清,你是不是找了哪家的姑娘,別害羞,遲早都是要見家長的。”
舞娘笑的合不攏嘴,而鶴清卻看的瘆人,不斷的縮回角落里不肯出來,想要轉頭回去告訴鳳棲寒不要出來,但是舞娘已經走過來了。
“別害羞,讓我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舞娘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鶴清訕訕的縮回自己的肩膀,舞娘好奇地往里面探頭,而鶴清已經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
舞娘走過他的身旁往后一看,什么都沒有疑惑的巡視著周圍都沒有人,說:“小清,你的朋友去哪里了,怎么沒有看到一個人?”
“沒有人?”鶴清吃驚的重復她的話,馬上轉過來看并沒有看到鳳棲寒十分的吃驚,“剛才不是還在這里嗎?”
“你的朋友呢?”舞娘以為他是要給自己的朋友保留神秘感,還與他一起演戲,但看著意思想必是一定要看到。
舞娘還饒有興趣的與他開玩笑,看的鶴清毛骨悚然,連忙揮手解釋,“沒有沒有,我的那個朋友比較討厭,可能是去找其他的姑娘了。”
“這么說,不是姑娘啊。”舞娘垂頭喪氣的說,原來是男子,還以為是一個姑娘,這可讓她白高興一陣。
鶴清見她這么失落以為不會有事了,趕忙的諂媚著:“是阿是阿。”
“那也沒關系,我去叫幾個好一點的姑娘好好的陪著他,不會讓他吃虧,現在我做東!”舞娘十分的高興,好像是不打算就這么放棄了。
“啊!”吃驚的鶴清雙眸睜得極大,在她有趣的注視下還是敗下陣來,“沒,舞姐真的不用了。”
“真的?”
“真的真的!”他哪里敢說不真,如果不真那可就走不了了。鶴清見她好像要放過他了,撒腿就跑,大喊著:“舞姐,我要去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再陪你。”
舞娘看著還是吊兒郎當模樣的鶴清,無奈的搖搖頭:“還是這么風風火火,怎么能統領青丘國。”
另一邊跑走的鶴清獨自的找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謹慎的關上門,拍著自己的胸脯,“真是嚇死我了,舞姐都在想些什么?”
鶴清好像忘記了什么,看到溫暖舒適的大床幸福的張開雙臂往后倒,倒在溫柔的大床上,閉眼感嘆:“還是舞姐這里舒服,外面冷死了!”
“你走不走!”不知從哪里出來的鳳棲寒漆黑著一張臉,雙手抱胸努力的遏制自己的怒火,盯著鶴清醉生夢死的樣子冷若冰霜的說。
“等我休息一下,不是說好了今晚嗎?”
醉生夢死的鶴清沒聽出是誰的聲音,擺起架子慵懶的揮了揮手,而頓時黑線布滿臉上的鳳棲寒為了拿到東皇太一一忍再忍罵:“八尾狐!”
一聽到八尾狐,鶴清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馬上坐起來,澀澀的看著他不忍直視的冷臉,意識到自己在作死,馬上求饒。
“我,我馬上帶你去,真的。”鶴清在他的注視下更加的害怕,聲音也越來越低,低到自己都聽不到。
鶴清見他不為所動下意識的趕緊出去,眼看著馬上就要出去了,但是從外面聽到嘭的一聲,鶴清那精致的臉就撞到了門上,被擠得成了畸形。
鳳棲寒一個手巴掌摁住他的后腦勺,用力的將他的頭扣在門上,鶴清費勁的擠著嘴,五個器官唯一一個能夠靈活運用的就是他的嘴,這個時候嘴就是用來求饒的。
“饒命啊,我馬上帶你去,馬上去,真的真的!”
鶴清再三肯定,但是鳳棲寒就是不松手,冰冷的臉上只看到他的眉頭一皺,“不許耍花招!”
“不會不會,我哪有這個膽!”鶴清保證,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鳳棲寒才勉為其難的放了手,如釋重負的鶴清用手揉著自己的臉,抱怨:“下手這么重,我起碼也是靠顏值吃飯的,怎么能夠上來就打臉,我這張帥氣的臉啊!”
鶴清心疼的揉著自己如花似玉的臉,而一旁再也忍無可忍的鳳棲寒又是一個巴掌,將他的頭再次用力的扣在門上。
又是一聲巨響,比剛才的還要大聲,引得外面的人都紛紛駐步圍觀,議論紛紛的聲音響起,里面的鶴清更慘,之前還能動嘴,但是現在連嘴都不能動。
“快走!”鳳棲寒再次催促,被扣的死死的鶴清費力的擠出自己的手示意一個可以,鳳棲寒放手警惕的盯著他小心翼翼的撫摸著自己的臉。
而外面因為有很多的人圍觀,正愁沒有事情干的小丫頭又來了,面對人高馬大的眾人,傲嬌的撐著腰大喊:“給我讓開!”
語罷,眾人齊刷刷的讓開了一條路,小丫頭氣勢洶洶的走到房門面前看不到里面的東西,理直氣壯的對著里面的鶴清大喊:“里面的,給我把門打開來!”
“不行,妖怪來了!”里面的鶴清聽到外面的聲音嚇得馬上躲在了角落里,捂著頭瑟瑟發抖。
不為所動的鳳棲寒看著他害怕的模樣并沒有看出他有害怕的意思,他沒見過那個人害怕的時候竟然在笑。
鳳棲寒走到他的身旁,看著他要笑死的模樣,正準備開口說話門的那一邊已經傳來了動靜,鳳棲寒將視線落在門上,盯著越來越開的門縫,眉頭再次一皺。
“里面的!”小丫頭已經推門進來了,并沒有看到鳳棲寒,只看到躲在角落里的鶴清,面對他這么慫的樣子,淡定的氣場馬上變得非常搞笑。
小丫頭忍著不笑,但是看到他的樣子越看越想笑,最后還是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捂著肚子笑的合不攏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丫頭的笑聲非常的具有魔性,剛才還非常害怕的鶴清就無言以對的站起來,走到快要笑癱的小丫頭身旁,伸手蓋在她的頭上,控制她的動作。
“小丫頭片子,閉嘴!”被控制的桃桃馬上的就停下來了,十分的正經,對于他不安分的手很是嫌棄的一掰,鶴清剛才的氣勢瞬間化為烏有,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時候。
鶴清被迫著彎腰,他的生命可是掌握在了她的手里,他還不想那么快就死,慫逼的認錯:“桃桃,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我吧!”
桃桃不屑的抬起自己的眼皮,愛理不理的看著他不像是認真悔過的樣子問:“真的?”
鶴清心累的低著頭,就知道這個丫頭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好聲好氣的答應:“真的真的!”
聽到鶴清認真的悔改,桃桃才勉為其難的放手,見他一個人也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嘲笑:“你也不老啊,一個人能夠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鶴清扭動關節,這么一折騰還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但是一個人!一個人!
恍然之間想到什么的鶴清乍一看這個房間,只有他和桃桃兩個人,那么鳳棲寒去哪里了。
桃桃不屑的抬頭看著這么驚訝的好像在找著什么,雖然很好奇卻又不愿意開口問,就硬生生的轉移了話題,“你回來干什么,不去外面好好的玩回來干什么!”
“我這不是想你和舞姐了嗎,不然我才不愿意回來。”鶴清也是拉不下臉,偏偏要這么說,但是桃桃跟不認賬,“你愛回不回,關我什么事!”
“這么說就不好玩了,我不是回來了嗎,你都不歡迎我一下。”鶴清還抱怨起來了,而桃桃早已習慣了,雖然見到他還是很激動的,但是在他的面前必須裝作成熟的樣子,抬了抬下巴說:“歡迎。”
“就這么歡迎我,也太寒酸了吧!”鶴清嫌棄的看著她,但是被桃桃一個不屑的眼神嚇得閉了嘴。
“歡迎你就不錯了,少廢話,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一談到吃的,她的雙眸就不由自主的迸射出精光。
“你怎么就是改不了你的這個屬性,會害死你的,怕死你!”鶴清看著她現在雖然是小小的樣子,但是鬼知道她有多重!
“略!”桃桃不屑一顧的朝他吐著自己的舌頭,而鶴清亦是無奈的看著她問,“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啊?”
聊了這么久,鶴清總算是切入了正題,好在他平時都是這個這樣,不然早就被桃桃這種疑心病很強的人懷疑了。
“沒有啊,舞姐看上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我要那個女的,舞姐要那個男的。”桃桃沒多想的就全部告訴他,而鶴清心想著一男一女想必就是白棲月和鳳棲寒了,但是她并沒有說到東皇太一,不過看她的樣子想必也是不知道。
“就一個人,夠你吃嗎?”鶴清盯著略微鼓起的肚子,覺得她一定每餐都吃很多,不然不會這么胖。
“就一個人,頂多夠塞牙縫!”桃桃不吝嗇的說著,她的屬性本來就是吃,不吃會死的,更何況她吃再多也不會變成什么樣子。
“嘖嘖嘖,看不出來啊!”鶴清真是自愧不如,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吃的比他的還多,沒天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