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桐拳打腳踢,卻一一被眼前的男人破解,她又急又氣,“我是岳清辰的妻子!”
“嗯。”男人肯定的應聲。
“你知道你還這樣對我,要是他知道,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段,你趕緊放開!”葉雨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離開這個男人的桎梏。
男人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得干凈,似笑非笑的問:“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葉雨桐哆嗦著,她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趕緊逃,可是男人讓她動彈不得。
她如小貓咪的聲音柔柔的哀求著:“我還沒畢業,我還是學生,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硬的不行,就直接來軟的。
男人松開了她,朝著她的臉上扔了兩本東西,葉雨桐警惕地打開了燈,仔細一看,居然是紅彤彤的結婚證。
她以為文森特說領證只是開玩笑的,沒想到真的領證了。
她的眼神霎時回到了一身黑的男人身上,他長身玉立的站著,穿著名貴的西裝,俊美優雅,令人離不開眼。
葉雨桐后知后覺,“難道你是岳清辰?”
話音剛落,男人繼續壓迫過來,溫熱的聲音和氣息灑在她敏感的脖子和耳邊,“還不算笨,現在你知道我們是夫妻,這是你的義務!”
“你”她的反抗被男人的唇淹沒。
岳清辰扯開了被子,她絕美的身姿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極大的誘惑力,他不由得喉結一緊。
他冷笑,葉家敢玩,那他就陪他們玩。
他復而欺身上來,輕咬著女人敏感的耳垂。
葉雨桐仍在負隅頑抗,雖然他是名義上的丈夫,他們一點感情都沒有,怎么能做這種事?
想起那篇八卦新聞,她顫抖的問:“岳清辰,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嗎?”
岳清辰勃然大怒,發狠的咬著女人的鎖骨,低聲喃喃著:“我行不行,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男人的動作出奇的溫柔,一點點吻干了她的眼淚,她的目光渙散,來不及反抗,就已經被男人奪取先機了。
岳清辰的溫柔漸漸被殘暴取代,居然他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完事之后,男人干脆利落的穿好了衣服,嫌惡的撿起她的衣服扔向她,用不容置喙的口氣命令:“穿好!”
葉雨桐身體在顫抖,好累好累,想起剛才的一幕幕,她顫抖著身體,不敢反抗。
她木訥的穿好,跟著男人走了出去,她看到外面下著的大雨,有些不明所以。
她的腿一陣哆嗦,直直的跪在了別墅的花園里面,想要站起來,卻被男人死死的按著。
“繼續跪!”
岳清辰仿佛變了一張臉,一點都沒有剛才在床上的溫柔,而變得如同黑暗中的帝王,高高在上,令人高不可攀。
“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的聲音如同魔音一樣,“你沒有資格問為什么。”
岳清辰走回了別墅,而她一個人跪在了外面,雨水拍打在她身上,她剛想起身,兩個保鏢就強硬的按住她,對她說:“太太,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岳少做事從來沒有人敢反抗。”
“可是他為什么要讓我跪在這里?”她才第一天嫁給他,什么事情都搞不清楚,難道他跟葉家有深仇大恨?
她不敢想象,動彈不得的她只能繼續跪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冰冷中恢復意識,發現自己正躺在浴缸里,身上一絲不掛,她圓溜溜恐懼的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不禁暗暗捂著心口。
“洗夠了?”岳清辰靠在浴室門邊,輕哼了一下,用磁性的嗓音輕描淡寫的問。
葉雨桐暗暗啐了他一口,她才來一天,他就來了一個這么大的下馬威,她剛想爬出浴缸,可是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和疼痛,她迷迷糊糊的記憶顯示,他似乎在浴缸里又折磨了她一番。
她欲哭無淚的指著男人控訴:“你無賴,你趁我沒意識的時候欺負我!”
“呵呵,一個二手貨還想跟我要權利,我還以為葉家的女兒是多么干凈,原來也不過如此。”
葉雨桐杏目圓睜,腦海里猛然蹦出了葉家夫妻的話,讓她好好討好岳清辰,她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她只能順從了嗎?
她眼里淌著淚花,穿著他衣服的樣子分外滑稽,看起來可憐巴巴如被拋棄在路邊的小貓小狗一樣可憐。
岳清辰皺著眉頭,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是卻有種熟悉的感覺,甜美得可怕,讓他忍不住一次次的瘋狂,不過他又很快否定了自己,葉家人算不得什么好東西,他們的女兒甜美才怪。
她也絕不是昨晚那個女人。
他毫不客氣的拎起了她,高高的拋到了柔軟的床上。
葉雨桐驚恐的拿著被子蓋住自己,卻不想男人已經壓了下來。
“力氣還真是不小。”岳清辰蠻橫的扯開她的手,好笑而殘忍的問。
“你”
“你昨晚不是懷疑我能力嗎?我讓你深刻認識一下。”
葉雨桐再次醒來時,她動一動,渾身都疼得倒吸涼氣。
她打開了行李箱,已經空了,她勉為其難打開了岳清辰的衣柜,從里面隨便扯了襯衫和西裝出來,飛快的穿好。
她看了一下外面的窗,還好,只有三層樓高,但到了陽臺邊上,她改變主意了。
卻不想岳清辰已經進房,聲音帶著極端的冷意,“想要尋死來得到我的注意?你還真是無所不用至極。”
“你胡說!”她哪里想要尋死了,她改變注意了好嗎?
男人不耐煩的看了一下名貴的腕表,“我給你三秒鐘,趕緊過來,要不然后果自負,我記得一個月之后就是你的畢業答辯了,萬一我一氣之下”
葉雨桐唉聲嘆氣,膽怯的走了過去,聞到這個男人的氣息,她感覺腿都在發軟,走都走不動。
岳清辰勾起了她精致的下巴,仔細的看著她這張姣好的臉,聲音充滿了冷意,“葉雨桐,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