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睆埛挤祭^續耐著性子聊天,可她的一張臉徒然變了臉色,她咬牙切齒,昨晚差點就成功了,只可惜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小混混居然把人扔錯了房間,她勉為其難跟人道歉了一晚上。
葉雨桐心虛的說:“你別擔心,我沒事的”
文森特面無表情卻又大聲道:“葉小姐,您還是趕緊進去吧,萬一岳少怪罪下來”
張芳芳好奇的問:“岳少?”
葉雨桐只想掛掉這個山寨手機,還沒來得及按下關機鍵,就聽到文森特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話:“當然是岳少,葉小姐要跟岳少結婚了!
葉雨桐想裝死,有這個豬隊友在,死得快,她慌慌張張的解釋:“芳芳,我以后再跟你說,我現在有事。”
說完之后,她快速掛掉電話。
她松了一口氣之后,不情不愿的跟文森特走進了飯店里面。
活了這么多年,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么豪華的飯店,古色古香,靜謐優雅,布局精致,營造了一種小橋流水的靜謐。
她坐下來,急不可耐的在腦海中想了各種談判和拒絕的詞,可左等右等,男主角依然沒有出場的意思。
她肚子咕咕叫了一聲,她看到文森特正在外面打電話。
葉雨桐哀怨不已,不是請她來吃飯嗎?可那個男人言而無信,想要放她鴿子。
見文森特過來,她唉聲嘆氣地問:“他什么時候來?我餓了!
“岳少不會來!”文森特正想告訴她。
“啊!”不會是她被糊弄了,在唱獨角戲。
文森特笑得無懈可擊,“希望你能明白,岳少時間很寶貴,從來不會花時間在這些沒意義的事情上!
葉雨桐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他派人來接她吃飯的嗎?來了半天了,沒吃到飯,對方還說跟她吃飯沒意義!
真是沒風度的男人。
她眼睜睜的看著文森特也離開,不過離開之前,他倒是提醒她隨便吃。
她默默在心里咒罵了一頓,接著放開了吃,最好把對方吃窮。
而文森特回到公司,拿起了平板準備葉家最新情況。
站在巨大落地窗面前,長身玉立的男人打了一個哈欠,估計是有人在罵他,他不禁低咒一聲。
文森特捏了一把汗,以為哪里觸犯了岳清辰,于是膽戰心驚的問:“岳少,我是哪里出錯了?”
岳清辰身體僵了僵,手里摩挲著女人丟在垃圾桶里的卡,她居然無視他,把他的卡扔掉。
還真是一個膽大妄為不折手段的女人。
不過想到女人是第一次,身體竟然甜美得可怕,向來禁欲的他竟然嘗到了久旱逢甘霖的感覺。
他不禁細細回味女人身上甜美的每一寸。
“岳少”
岳清辰回過神來,輕易掩飾住臉上若有若無的紅暈,冷冷的問:“葉家安排好了嗎?”
“當然安排好了,不過嫁給您的是葉雨桐,葉家最近才找回的女兒,不受寵,岳少,需不需要給葉家下通牒?”文森特已經做好挨罵的準備了。
誰知道岳清辰卻抿嘴一笑,“是葉家的女兒就好,就她了,盡快把她接過來,葉家,我一定不會放過,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語氣的堅定連他都難以置信,欣然接受了新娘不是最開始選擇的那個,同時他也改變了報復計劃。
而還在餐廳內的葉雨桐吃飽喝足,剛回到學校宿舍門口,卻發現在好幾個男男女女在她的宿舍進進出出。
她納悶的問:“你們要干什么?”
“葉小姐!
又是文森特,岳清辰的助理。
她一臉苦惱,“你們把我的東西清走干什么?”這還沒結婚呢?速度太快了吧?而且還有那么多人來圍觀,葉雨桐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文森特笑道:“當然是接葉小姐到岳家,還有今天是領證的吉日,葉小姐要跟岳少結婚了!
“領證結婚?”葉雨桐嚇得跳腳,還沒給她緩沖的時間,就要不明不白嫁人了?
嫁人之后是不是要跟他同床共枕?萬一他發現她不是完璧之身
她耷拉著腦袋,她似乎想多了,岳清辰不是那方面不行,不近女色嗎?她怕什么?
當務之急是要快點找到她的哥哥,她也沒差幾天就畢業了,到時候離開岳清辰和葉家那些魔鬼,她要帶哥哥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
愣頭愣腦的她就被直接送到了岳家。
岳家太安靜了,但窗明幾近,處處透露著奢華,估計每一樣擺設都貴得離譜,賣了她都償還不了。
整個富麗堂皇的別墅只有零星的幾個傭人,張媽是這里的管家,慈眉善目,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模樣,她洋溢著笑容給她準備了晚餐。
她木訥的吃了幾口之后,就被張媽領著到了房間,她下意識的把門反鎖,不想讓岳清辰進來。
她打量了這個偌大而豪華的房間,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她咋舌不已,岳清辰還真是敗家。
她坐在了柔軟的床上,舒服的觸感讓她昏昏欲睡,想到鎖了門,她趕緊肆無忌憚的躺下來,她昨晚沒怎么睡覺,現在瞌睡蟲襲來,她很快閉上了眼睛。
大半夜,她聽到門上一陣聲音,她忐忑不安的睜開了眼睛,豎起了耳朵,她確定沒有聽錯,開的是她房間的門。
她光著腳尖,膽戰心驚地走到了門口,順手拿起掛在墻面上的棒球棒,身體的恐懼在一點點蔓延,抓著球棒的手也握緊,露出了青筋。
門在打開的那一剎那,她用盡全力打了過去,大聲喊著:“你滾開,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這是岳少的家,我是他的妻子。”
見男人沒有聲音,而是緊緊的握住了球棒,讓她動彈不得,葉雨桐害怕得要命,鼓起勇氣繼續說:“你要是敢欺負我,岳少打死你!
男人緩慢的開口,聲音帶著玩味,“還挺有自覺的!
“你”
他的聲音跟昨晚那個人的聲音太像了,葉雨桐有過一瞬間的恍惚,不過天底下聲音相似的人又不只是一個,況且岳清辰估計不屑于脅迫一個女人,要不然這些年也不會沒有什么緋聞。
在思考的空檔,她絲毫沒有預料到男人在步步緊逼,等到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站在她面前,在黑暗中形成了強大的壓迫,讓她喘不過氣。
男人的腳步沒有停止,一只手撐在了墻上,呈現半包圍狀態。
葉雨桐急急的揚起了球棒,害怕得聲音變得斷斷續續:“我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男人微微啟唇,一雙黑亮的眼眸在黑暗中攝人心魄,“嗯?”
“你嗯什么嗯?我讓你滾!”
男人發出一陣輕笑,接著猝不及防就拿起了她手中的球棒扔了出去,把她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