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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莫皚祁逾明 > 第106章 醉了依舊記得你
祁逾明眼底怒火暗涌,然而,仔細看,卻能看出一絲悲傷,以及祈求。

莫皚撇開視線,對他眼底的情緒視而不見,目光落在某處,卻恍惚地看不到實影。

"滾……不要再來找我……"她的聲音透著一股無力,一直喃喃地低聲重復。

祁逾明定定盯了她一會,薄唇抿成一條線,腮幫肌肉一鼓一跳,渾身上下充滿危險與戾氣。

他猛然上前,扣住莫皚下巴,"不要再來找你!如果我沒記錯,我六年前也跟你說過同樣的話吧。"

莫皚情緒還在波動,思緒卻飛回了六年前。是的,祁逾明的確跟她說過類似的話。

她到至今還記得祁逾明冰冷剛硬的面龐,略顯絕情。

他說:"姓莫的,滾出我的視線,從今以后,不要再來找我!否則,我讓你后悔生在這個世上。"

沒給她大多時間去緬懷過去,他眼底便微微泛出腥紅,說:"既然你六年前沒有滾出我的視線,六年后,你憑什么要求我不要再來找你?"

他滿臉憤怒。掩蓋住了心底對莫皚的繾綣思念,壓制住了因莫皚的冷遇牽起的痛楚。

"如果能重來,我會強勢地反抗。我們沒有彼此,大概都能活得更好。"她滿臉疲憊。

六年前,她應該反抗父親。哪怕像三年前去到國外,遠離父親魔爪,也好過跟他糾纏不清。

她后悔了,深深地后悔了。

繼續說:"你放過我,讓一切回到原點。"

祁逾明冷笑了一聲,"我的人生被你攪得面目全非。現在你卻想拍拍屁股走人,憑什么!你說回到原點就回到原點?你把我當什么了?"

他沉沉地低聲吼,像只野獸在狂嘯,手上力道不自覺就加重,捏得莫皚下巴生痛。

眼淚差點傾瀉而下。

她握住他的手,開始掙扎。

"放開……唔……"

祁逾明封堵住她的唇,他恨透了她這張嘴,該讓它付出代價!好好長長記性,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只是,情不自禁的,到了最后,他開始沉淪,開始溫柔,開始誘惑……

即便再憤怒,此時此刻,也不舍傷她一分一毫。

可下一刻,脖頸驟痛。

他猛地停下動作。睜開眼睛,看向莫皚瞪大的眼眸,滿含憤怒與憎惡。

看懂了她眼中的情緒,心臟驀然一痛,稍稍后仰腦袋,便看到他脖子上抵著的眉刀。

很小巧,泛著銀色寒芒。

"抱歉,招待不周。像祁先生這樣的危險人物,我應該準備更大更鋒利的刀,只是祁先生來得匆忙,我一時準備不急,只好在枕頭下放了這個,就為了防止你胡來!"

她聲音輕柔。透著無情,"祁先生,你走還是不走?"

祁逾明瞇了瞇眸子,危險氣息在周身流轉。

莫皚面上雖風輕云淡,但其實心中十分緊張。她竭力控制著顫抖的雙手,竭力讓自己的臉繃得十分緊,竭力控制著心口的痛。

她怕祁逾明不受威脅,繼續說:"祁先生要是想赴死,我不介意坐牢!"

祁逾明胸膛狠狠起伏了一下,旋即道:"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心狠的女人。"

莫皚無所謂地笑了笑,然后愣愣地看著他轉身離開。

傷害他的,不是那把眉刀。而是莫皚對他的強烈抵觸。

她眼中的憎恨嫌惡看得他差點要以為自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明明最狠心的人是她。

思緒恍惚中,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仿佛一分鐘不到,又放佛過了一個世紀。

總之,很久很久,她都沒緩過神來,房間里重新歸于平靜,如果不是還在脹痛酥麻的唇,她又要以為剛才的那一切,都是她的夢。

莫皚以為祁逾明應該已經走了,沒想到第二日又在錦生房間里看見了他。

彼時,他剛起來,正在換衣服。

剛退掉睡衣,睡褲似乎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際,從上往下露出線條流暢的胸肌,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魚線……

完美的身材,只消看一眼,便覺熱脈噴張。

莫皚臉上涌起燥意,死死閉上眼睛,趕緊退了出去。

之后,關上錦生房門,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那個死男人,臉皮是鐵銅材質嗎?為什么他們今天凌晨都鬧得差點見血了,他還能氣定神閑地留在這?

可恨!

她氣惱地進了廚房,開出做早餐。

切菜時,砧板剁得咚咚響。

沒多大會,祁逾明牽著還兀自打呵欠的錦生出來了。

"是不是又要上學了啊?"他睡眼惺忪地開了口,語氣帶點所有學生都會出現的倦怠與厭惡。

祁逾明勾起唇,"今天不用去。"

錦生驚喜地一蹦三尺高,"耶耶……為什么?"

他稍稍冷靜下來。

"因為媽媽回來了,爸爸特意給你請了假,讓媽媽多多和你聚聚。"

他說的是"媽媽和你聚聚",而不是"讓你能多陪陪媽媽。"這說明,在他心里,還是將媽媽放在了第一位。

"咣!"一聲重響響起,卻是莫皚將菜刀重重放在砧板上。

聽到了他說的話,一時更覺他臉皮實在厚。他以前用花言巧語騙騙自己便得了,如今竟連一個孩子也不放過。

她氣呼呼地將早飯做好,出去時,將祁逾明的那一晚重重放在他面前,然后抿著唇笑,笑意不達眼底地說:"祁先生,您慢用!"

祁逾明絲毫不介意她的態度,拿起刀叉,他猜到她還有下文,卻也不問,邊吃邊等著她自己說出來。

莫皚騰升出一股無力感,感覺祁逾明明明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卻輕輕松松掌握了主動權。

"你吃完,便該離開了吧。"

祁逾明恍若未聞,慢條斯理地切雞蛋。塞進嘴里后,頓時擰緊了眉。

咸,咸到發齁。

莫皚見了,心底一陣舒爽。

然而,沒過多久,祁逾明又舒展了眉頭,繼續往嘴里塞。幾次之后,他似乎就適應了,臉上從容得沒有半絲異樣。

莫皚暗暗哼了一聲,在心底提醒自己一定要保持好的修養。

祁逾明厚臉皮,她視而不見就好。

如此就好!

幾番心理安慰后,她坐回自己的椅子。

吃過早餐,他們一行人去了動物園。

莫皚昨天已經去了曦空電臺報道,按理說今天也得去上班,可她架不住錦生軟磨硬泡,想想,反正言華讓她好好休息幾天,她去了估計也沒什么事做,便打了個電話,請了假。

不大想跟祁逾明一起去,可中間有個錦生,再加上那個男人仿若牛皮糖一樣,似是認定了她就不放,只得按捺下不爽,暫時跟他同框逛街。

經過花鳥市場時,莫皚答應了錦生要給他買幾條魚,就拉著他進去。

店家十分熱情,將魚的種類介紹得十分詳細,口若懸河講個不停,還說了哪些魚可以放一起,多少魚需要多少飼料,多了怎樣怎樣。

錦生在浴缸面前,看得目不轉睛,買了幾條魚之后,又買了一大個魚缸。

賣家說可以送貨上門。

莫皚付完錢把地址給了他。

之后,牽著錦生要出去。

可錦生卻是不走了,瞪著黑漆漆的眼睛看五顏六色的魚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玩,間或學著魚張嘴閉嘴。

看得莫皚忍俊不禁。

最后祁逾明把他抱起來,走出了這家店,手就順勢握上了莫皚的。

莫皚怔了怔,沒掙脫,卻感覺他將力道收得更緊。

即便在大庭廣眾之下,莫皚也忍不住踹了他兩腳,惹得路過的人紛紛向她投來不理解的目光。

莫皚一肚子氣,只好先咽進肚子里。

晚上回去時,祁逾明依舊跟在莫皚身后擠進了門。

她瞪他。

他視而不見。

她趕他。

他無動于衷。

最終還是莫皚覺得累,先投了降。

哄錦生睡下后,莫皚出了錦生房門,后面跟著祁逾明。

"站住。"祁逾明在她身后喊。

莫皚沒應,徑直往廚房走,她口渴。

驀地,她手腕被他捉住。

莫皚回頭,"干嘛?"

祁逾明繃緊了腮幫子,"這套兩居室不適合錦生,搬回去。"

莫皚笑了,笑得有些譏諷,"怎么不合適了?我看,這間公寓里,不合適的人只有你!"

祁逾明鳳眸不辨情緒,卻將莫皚牢牢鎖定。

事實上,自從再次見到莫皚,他的視線就沒怎么離開過她。

"你能既安排好工作,也能照顧錦生。錦生早上九點上學,晚上四點半放學,需要家長接送。你呢。早上幾點上班,晚上幾點下班?除非你不工作,在家里做個全職太太,當然,你要是能這樣,我很樂意。"

省得出去,給他招桃花。

莫皚皺緊了眉,無可否認,祁逾明剛才說的,也的確說中了她的心事。

但聽到他后面一句,她立時瞪了一眼祁逾明,"你做夢!"

"好,我讓你去工作。那么,誰來照顧錦生?你總得請個傭人吧,傭人來了,你讓她住哪里?"

"我……"她說不出反駁的話。

祁逾明挑了挑眉,伸手欲摸她的臉。

莫皚不躲不避,眼眸卻是一狠。

被她這么看著,祁逾明莫名就縮回了手,只是道:"搬回去,這些都不用考慮。"

"搬回去?"莫皚哂笑,"那不是我的家,我為什么要搬回去?"

"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莫皚笑了一聲,撇開視線。

祁逾明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會,最終放開她的手,朝門走去。

莫皚心頭莫名一空,視線不由自主追隨而去,唇張開,最終閉緊。

她聽到門開了又關上,手猛地握成拳。

有些搞不懂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明明痛恨他,在他離開時,卻又忍不住想挽留他。

從莫皚那里出來,祁逾明打了個電話給傅御,打通之后,言簡意賅道:"叫上人,喝酒。"

說完就掛了電話。

司機能叔很快將車開過來。

他上了車之后,報出"甩掉地球酒吧"的地址。

能叔一愣,在他印象里,祁逾明從不喝酒,怎么今天忽然會心血來潮?時間還這么晚了?

心里雖疑惑,卻也沒問,載著祁逾明往甩掉地球酒吧走。

此時,甩掉地球酒吧已經過了最熱鬧的時段,酒吧一樓有種人走茶涼后的清靜孤寂感。

酒吧經理親自出來迎接,把他帶進一個超級VIP豪華包廂。

這時,傅御還沒帶人來。

整間包廂只有他一個人,他沒開鐳射燈,也沒開音樂,自己叫了幾瓶威士忌,喝水一樣往嘴里灌。

灌了幾次。腦子依舊是清醒的。

因為莫皚的臉十分清晰地在他腦子里拓印,就連她嫌惡憎恨的眼神都那么清晰。

喝著喝著,忽然揚手一拋,杯子連帶著酒水砸在墻上。

發出"咣……"的一聲撞擊聲,之后,玻璃杯又"稀里嘩啦……"碎成無數碎片。

琥珀色的酒液滿天飛灑,白色燈光照耀下,泛出粼粼。

恰巧這時,門被推開。

傅御進來,便看到碎片四下翻飛的驚險場景,有一塊還砸到了他的脖子,駭得瞪大了眼眸,暗暗道一聲實在幸運。

"我靠。就算我們偶爾來得晚了,你也沒必要這么狠吧。我可是從女人被窩里爬出來的,槍都擦亮了,結果你電話進來,我可是什么話都沒說,就馬上趕來,你可倒好,差點送我去見閻王。"

祁逾明不發一語,仰頭靠在沙發上,神色是毫不加掩飾的疲憊與哀愁。

傅御進來后,身后跟著慕漣風和秦風旸。

眾人見祁逾明這副模樣,以傅御為主,全都不客氣地紛紛嘲笑他。

"喲,大情種,這是被哪個女人甩了?"

"小莫皚走的時候也不見你這么心灰意冷的,這是發生什么事了?說出來讓我們樂呵樂呵。"

祁逾明閉著眼睛,讓人看不穿他的真實情緒。

過了會,他問:"叫幾個女人過來。"

眾人一怔,面面相覷。

傅御伸手去探他腦袋,"兄弟,你是不是發燒了?"

祁逾明打掉他的手,"叫!"

傅御擺手認輸,"行行行,我叫我叫。"

秦風旸冷哼了一聲,他還以為祁逾明對莫皚有多忠貞情深,原來。不過如此。

十多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推開包廂,一一排隊站好。

媽媽桑陪著諂媚笑臉,妙語連珠似地介紹他們這里的姑娘如何如何水靈,保管伺候得諸位舒心盡興,讓他們隨便挑。

傅御還沒來得急說話,祁逾明將一張黑卡隨手丟在桌子上,"都給我留下!"

媽媽桑笑得合不攏嘴,不動聲色地夸,"行,祁總說的話,那可比皇帝都管用!"

其中一個性感尤物搖擺著腰臀,施施然走到祁逾明面前,也不過分親近祁逾明,也又不會離得太遠。總之,她把握在一個很好的度上。

她給祁逾明倒了一杯酒,"祁總,墨玫敬你一杯。"

聲音嬌媚酥軟,聽著都仿佛要把人的心給融化了。

傅御在旁邊吃味道:"誒,我說,墨玫。我平時好說歹說才能讓你喝一杯,怎么?今天小逾明打算開葷了,你倒是熱情起來了。"

墨玫彎起唇角,笑得純真卻又帶出一股風情萬種的惑人姿態。

"傅少說得哪里話。這不,祁總頭一回叫女人,我這不是看祁總心情不好,想讓他覺得心里稍稍溫暖些嗎?"

祁逾明彎起一側嘴角。他不輕易笑,一笑就是驚心動魄的美,而他只勾一邊唇角時,帶點邪氣,更吸引得一眾女人雙眼含春。

"溫暖?"他咀嚼著這兩個字,再看向墨玫時,眼底似是極快地閃過一絲什么。

曾幾何時,莫皚也給過他溫暖,可是現在……呵……

他冷笑了一聲,接過墨玫手里的酒,一杯飲盡。

其他女人見狀,原本還因為祁逾明不近人情的壞名聲略顯躊躇,但見他此刻當真喝了墨玫的酒,一個個又十分眼紅。

有個囂張的女人上前,擠開墨玫,也給祁逾明倒了一杯酒,"祁總,來到我們甩掉地球酒吧啊,就是甩掉包袱,甩掉麻煩,你為什么愁眉苦臉呢?說出來,跟紅羅說說,紅羅給你分擔分擔。"

墨玫被她擠走,臉上也沒有不滿,至始至終掛著。其他女人附和紅羅時,她則靜靜地坐在一邊,也不跟個烏鴉似的學舌。

祁逾明冷笑了一聲,"滾開。"

紅羅一怔。

其他女人臉色也跟著一僵。

祁逾明見她久久不起來,再次啟開薄唇,"沒聽懂我的話?讓你滾!吶!"

紅羅臉色難看,立即起身離開,像條夾著尾巴的狗。

祁逾明重新看向墨玫,"坐過來。"

墨玫不驚不喜,很從容地坐到他身邊。這次,比上一次挨得更近了一點。

他抓起她一綹頭發,在鼻尖嗅了嗅,思緒微微有些恍惚,不止性格像,就連身上的味道也像。

只是莫皚身上的味道輕一些,她身上的,則稍重。

不知換上衣服,又是怎樣的一副場景,"把衣服脫了。"

墨玫臉上一僵,"祁,祁總。"

"換件金色的衣服。金色適合你。"

墨玫松了一口氣,"好。"

她起身離開,再次回來時,穿了一件金色的短款連衣裙。

祁逾明蹙緊了眉,"短了,換。"

墨玫心里狐疑,但還是沒表現在臉上,繼續出去。換了一件過膝的淡金色連衣裙,帶著蕾絲。

使得她那張嬌媚的臉平添了一股清純。

祁逾明這才松開擰緊的眉頭,"過來。"

墨玫松了一口氣,一個勁地陪祁逾明喝酒。

祁逾明喝到最后,腦袋微微有些暈。

他將墨玫看成了莫皚,不自覺就摟住了她的腰,唇俯下而下。

他像離開水許久的魚,緊緊抱住墨玫,大掌揉捏著她的身體……

然而,所有感覺在瞬間消失。

他放開墨玫,甩了甩腦袋,才看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

他低低地吼了句,"滾。都給我滾。"

誰都看得出來,此時的他頗為煩躁。

他伸手將桌子上所有酒水杯子掃到地上。

仿佛只有乒零哐啷的聲音響起時,才能安撫他焦躁的心。

墨玫淡靜從容的臉有絲絲破功,而其他女人則被祁逾明這模樣嚇得花容失色,連連尖叫,紛紛離開包廂。

傅御和慕漣風對視一眼,上前將他制住,"兄弟,你冷靜一點。"

他冷靜不下來,心口像是被剜掉了什么東西,又空又痛。

傅御和慕漣風兩個人都止不住發了狂的祁逾明。

秦風旸坐在一個單人沙發里,抱著手臂看了一大半天的戲,覺得祁逾明也著實可憐。他也不是什么鐵石心腸的人,見他這模樣,想他對莫皚應該是真心的,心便軟了下來,疏忽,腦海中靈光一閃,給莫皚打了個電話。

這時,莫皚已經睡了,可她睡得并不安穩,閉上眼睛都是祁逾明剛才離開的背影,蕭瑟孤寂,帶點無奈,一下子就刺痛了她的心。

手機里響起秦風旸的電話時。她很快就接了。正好,她也想跟秦風旸說說心里話。

秦風旸很快開口,"親愛的,祁逾明出事了。"

他知道祁逾明已經找到了莫皚,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難過。

但他也知道,莫皚從來都只把他當大哥。他是喜歡莫皚,從小就喜歡,可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成為她的丈夫,當她的大哥也沒什么不好,至少能一直保持這樣的關系。

莫皚心口一緊,"他,出什么事了?"

秦風旸說:"別慌,別慌,就是在發酒瘋,砸了人家的店,我們怎么勸都不聽,你給勸兩句唄。"

莫皚心底有些抵觸,但她聽到了電話那頭祁逾明砸東西的聲音,聽起來還十分激烈。

傅御和慕漣風在旁邊哄著勸著。

她立時就心軟了,抿了抿唇,說:"那你把手機給祁逾明吧。"

秦風旸誒了一聲,把手機遞給祁逾明。

"莫皚打來的。"正像頭野獸發瘋的祁逾明立時冷靜下來,十分寶貝兒地接過手機。

莫皚罵他,"祁逾明,你要是醉了就趕緊回去,別再外面丟人現眼。"

含糊不清地大著舌頭說,"我沒醉,我還能想你……所以,我根本沒醉。"

"你……"她不知道該說什么,話說得重了,反倒顯得她沒了禮數,跟祁逾明一樣的絕情。

閉了閉眼睛,開始放柔聲音,耐心地哄他,"好好好,你沒醉。你現在乖乖回家,不要在別人店里鬧。好不好?"

祁逾明滿口答應,"好,聽媳婦的。"

他說完,看準了門在哪里后,直挺挺地朝著門走。

傅御三人見他走得四平八穩,都以為他沒醉。

而這個想法甫落,便見他撞到了墻,要倒時,三人立馬沖過去扶住他。

而他,竟是,睡了。

三人:"……"

一個小時后,三人合伙將他送到了莫皚的住處。

莫皚打開門,便見傅御和慕漣風一左一右地架住祁逾明胳膊。

她頭突突地疼,"你們把他送來這里做什么?"

傅御說:"沒辦法,我都懷疑他到底醉沒醉,一個勁地說要來這里。期間我們也想把他松祁宅去,但路稍稍一偏,他就掐我脖子。"

說著,伸手指了指他的脖子,果真有紅印。

莫皚噎住,完全不知該說什么好。

而傅御和慕漣風已經走了進來,將祁逾明放進沙發上就走了,替莫皚拉上門時,還十分禮貌地道謝:"麻煩嫂嫂了,嫂嫂辛苦了。"

莫皚:"……"她頭疼地走過玄關,看著祁逾明睡得跟死豬一樣。

終是有些不忍,進房間拿了一條毯子出來,欲給祁逾明蓋上。

然而,手腕卻被他拉住。

身子被一股大力扯得向前。

她便趴在了祁逾明身上,姿勢曖昧。

雙眼對上他的時,莫皚心頭狠狠一跳。

他的眼神清明,哪里像是喝醉酒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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