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和老爸老媽解釋清楚,那都是假的,做了一場戲而已,還被張?zhí)m勒令回家檢查了一遍。
“你說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爸有多擔心?”張?zhí)m見李浩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來。
“我錯了,下回我肯定提前通知您二老。”李浩乖巧認錯。
總不能說我刀槍不入,有神功護體不會有事的,那樣估計江北市第一醫(yī)院的精神科會給他預(yù)留一個位置。
好不容易被老媽嘮叨完,李浩急忙逃了出來,不然非得被她拉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不可。
出了家門口,李浩松了口氣,總算這次有驚無險。
他能知道賈龍準備動手的事,幸虧提前拜訪了一下賈氏集團旗下的那家租賃公司負責人,并將計就計,給他們創(chuàng)造了一個機會。
并在晚宴上趁機偷偷溜了出來,去了一趟工地。
賈龍費盡心機安插在自己這邊的棋子總算廢了,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沒過多久,李浩忽然接到了沈小雅的電話,只好無奈地調(diào)轉(zhuǎn)車頭,去了張柔家。
“舍得來了?欠我的可別忘了,去吧,菜已經(jīng)買好了。”
一進門,沈小雅就扔給他一條圍裙。
李浩翻了翻白眼,“我剛到,水都還沒喝一口呢,你就急著要我干活,過份了啊。”
“呸,你在醫(yī)院對我呼三喝四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說過分,你這臭沒良心的,虧我之前還幫你騙過媒體,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來,沈小雅就滿肚子怨氣。
李浩尷尬地笑了笑,“咱這是啥關(guān)系啊,幫幫忙而已,再說了,我也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了,你也不吃虧對吧?”
早在第一次去醫(yī)院看何來的時候,李浩就意外碰到了沈小雅,沒想到她居然就在江北市第一醫(yī)院工作,也正因如此,他才計上心頭,想著做一出大戲把租賃公司踢出去。
雖然知道租賃公司和天立集團的合作有貓膩,公司有人收受賄賂,但過去不短時間了,一時也沒證據(jù)。
而且雙方是簽訂合同的,總得找個合理的理由,不然要他賠償違約金那是不可能的。
為此李浩拉著沈小雅好話說盡,就差割地賠款了,她才勉為其難答應(yīng),會給媒體放煙霧彈。
沒有沈小雅的掩護,還真沒那么容易讓外界知道他傷得有多“嚴重”。
“誰跟你咱,別亂拉關(guān)系,我餓了,趕緊去做飯去。”沈小雅沒好氣地瞪著李浩。
要自己幫忙的時候說得可好聽了,就差斬雞頭,喝黃酒了。
等這家伙送進醫(yī)院后,看見那渾身是血的模樣,她可嚇得不輕,明知道是假的,都差點哭了出來。
誰知道,一檢查,毛事都沒有,就是昏迷不醒。
還以為李浩真的出什么意外的時候,卻看見他對自己眨了眨眼,氣得她狠狠地擰了李浩一下。
隨后就對自己呼來喝去的,還要自己喂他喝水,美其名曰自己是患者,身心受到嚴重的打擊,應(yīng)該得到護士小姐姐的關(guān)懷和愛護。
沈小雅氣得暴跳如雷,差點就掀桌,李浩的病歷卡都被她的筆用力過度劃得滿目蒼痍。
“唉,我這大病初愈的,咳咳…頭感覺有點暈,小雅,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這棟樓在轉(zhuǎn),幫我扶…”
李浩裝模作樣地扶著額頭,但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沈小雅拿起一只杯子,立馬“嗖”地一下躲進了廚房。
“哼,小樣兒,還跟我貧!”
沈小雅放下杯子,伸長脖子看了看廚房里系上圍裙開始做飯的李浩,不由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看著冰箱里琳瑯滿目的食材,李浩撇了撇嘴,這架勢,是要他做滿漢全席嗎?
無奈搖了搖頭,沈小雅幫了他,要沒有她幫自己放風,這個計劃也不會成功。
做就做吧,也挺長時間沒做飯給張柔和沈小雅吃了。
快做好的時候,李浩給張柔打了個電話,讓她趕緊回來吃飯。
菜擺上桌,沈小雅聞著那香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急不可耐地伸手想嘗嘗。
“啪!”
李浩眼見手快地拍開她的手,指了指廚房。
“去洗手去,虧你還做護士呢,連衛(wèi)生都不講,吃完給我抄寫一遍護士守則。”
“哎呀,你這沒良心的,居然教訓(xùn)起我來了,出息了唄,用完我就扔一邊去了是吧?”
“用?額,貌似還沒用過。”李浩眼神古古怪怪地上下打量著沈小雅。
“去死!”
沈小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得滿臉通紅,踩了李浩一腳急忙跑進了廚房洗手。
這時,張柔回來了,看見李浩溫柔地對他笑了笑。
這次的事她早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李浩那天晚上溜出去還是她打的掩護,李浩入院后還給他送飯,所以并沒有很擔心。
“對了,工地的施工設(shè)備都已經(jīng)安裝好了,明天就可以繼續(xù)動工了。”吃著飯張柔說道。
“嗯,那就好。”李浩點點頭。
買下何來公司的股份后,以后天立集團就相當于擁有自己的施工設(shè)備,賈龍就算想插一手也沒轍了。
天立集團想安穩(wěn)立足,這一步是必須走的,就像賈龍旗下也擁有專門的施工設(shè)備公司一樣。
不過,這其中沒有花天立集團的一分錢,相當于憑白得了一大批施工設(shè)備。
吃完飯有沈小雅這一千瓦的大燈泡在,李浩也沒辦法和張柔親熱,只好陪她看著電視,聽她講著在公司發(fā)生的趣事。
沈小雅坐在一邊,看著李浩摟著張柔,不禁暗罵一聲大色狼!
陪張柔待了一會兒,李浩就回別墅去了。
回去后閉目思索著一些事情,旁邊陳珊珊拿著一本書看著,張晴兒則財迷地算著古董店的帳,笑得見眉不見眼的。
突然,李浩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關(guān)小天打來的。
“老大,出事了,快來醫(yī)院!”
李浩一臉嚴肅地掛掉電話,陳珊珊和張晴兒看李浩臉色不太好,忙問他怎么了。
“沒事兒,你們早點休息,我出去一趟。”
李浩來到醫(yī)院,關(guān)小天著急地在門口等著他。
“到底出什么事了?江凰怎么會傷得那么重!?”李浩問道。
關(guān)小天一臉急色,“我也不太清楚,我接到電話就匆匆忙忙跑過來了。”
李浩目光深邃,江鵬可不簡單,在江北市應(yīng)該沒幾個人敢動江凰才對,看來,江鵬碰上什么麻煩了。
看見江凰臉色蒼白,身上纏著不少繃帶,明顯受創(chuàng)不輕。
江凰雖然不知道她功夫到底有多厲害,但也見過她和江鵬過手的樣子,尋常人應(yīng)該傷不了她才是。
“是誰干的?”李浩問道。
看見李浩來了,江凰無神的雙眼漸漸有了神采,掙扎著坐了起來。
“李浩,救救我哥,求求你了!”
李浩沉默了一下,看來江鵬應(yīng)該出事了。
“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先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江凰陷入了回憶,把發(fā)生的事一一告訴了李浩。
原來,江北市有一個處處壓著江鵬的老大,堪稱江北市的地下皇帝。
這個人叫做獨狼,做事心狠手辣,只要能賺錢,他什么都敢做。
江鵬雖然也混,但是違法犯罪的事都不會干,論勢力,自然比不過兵強馬壯的獨狼。
他能混到今天,純靠一個義字!
江鵬和獨狼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就在半年前,獨狼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靠山,開始橫掃江北市的一些小勢力。
直到一個月前,整個江北市除了江鵬,已經(jīng)沒有什么擺得上臺面的勢力了。
獨狼盯上了最后的江鵬,但江鵬在江北市扎根多年,底子也深厚,雖然和獨狼比差距不小,可對方想一下子吃下這塊肥肉也不容易。
獨狼拉攏過江鵬幾遍,想讓他加入自己麾下,但江鵬每次都拒絕了。
為此惹怒了對方,開始針對起江鵬,砸了不少場子,也打傷了江鵬很多手下。
但江鵬依然沒有屈服,放棄了很多地盤,把勢力全部收縮起來。
而就在今晚,獨狼竟然綁了江凰,逼得江鵬不得不正面硬碰。
雖然江凰最后救了出來,江鵬這次卻損失慘重,他自己也陷了進去,被獨狼抓住了。
李浩聽完嘆了口氣,這事不好辦啊。
對方人多,而且手中很可能擁有武器。
江凰期盼地看著李浩,這可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她還記得前幾天哥哥和她說過,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事,就去找李浩,讓他保護自己的安全。
能被哥哥這樣看重,江凰相信李浩一定有辦法救出哥哥江鵬。
“你們還有多少人?”李浩轉(zhuǎn)頭看向一旁也掛了彩的江鵬手下問道。
他其實不是很想摻合,但他看上了江鵬這個人,而且自己還欠他一個人情,這是不能不報的。
“大概不足五十人,其它的都折去了。”江鵬的手下愧疚道。
自己老大都被抓了,連老大都保護不好,他們這些做小弟的實在沒臉見人。
李浩點了點頭,對江凰說道:“你受了傷,就留在醫(yī)院養(yǎng)傷吧,你哥哥我會救出來的,不用擔心。”
隨后叫關(guān)小天照顧好江凰,并讓幾個人留在醫(yī)院保護兩人。
出了醫(yī)院,李浩問旁邊江鵬的手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陳二,老大說過他要是不在了,讓我們聽你的安排。”
李浩聞言皺了皺眉頭,江鵬好像早就預(yù)料到今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