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之挺意外的,沒想到牌匾上會(huì)是他的姓氏。
洛鳳幽笑了,顏澄回那個(gè)小破孩,有的時(shí)候還是挺會(huì)考慮的,也給足了她師兄面子。
顏初七笑嘻嘻的,挽著白邵之的胳膊,“走吧,這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了。”
白邵之目光瞧著一臉興奮的她,心中劃過一抹暖流,他似乎,體會(huì)到了幸福的感覺。
雖然父母妹妹都不在身邊,但是對于婚事,還是蠻期待的。
幾人進(jìn)了府,丫鬟小廝分列兩旁,齊聲道,“歡迎老爺夫人!”
“噗!”洛鳳幽笑噴,偏頭靠著凌君御,“老爺……師兄還不到三十呢。”
這里,倒是比顏家更有人氣。
“以后叫公子。”白邵之淡淡道。
“歡迎公子夫人!”
顏初七隨意擺手,“免禮,免禮,都忙自己的去吧。”
“謝夫人!”
“夫人,嘿嘿。”顏初七傻樂,笑盈盈的看著白邵之,“我是夫人了,白夫人。”
白邵之有些想笑,努力板著臉,“嗯,白夫人。”
“小白……”顏初七眨巴眼,“夫君?”
白邵之目光看向別處,耳根忽然就紅了,聽她喚夫君,竟然覺得很興奮。
顏初七偷樂,“夫君,小白夫君……”
竟然害羞,嘿嘿……太純情,太可愛。
“嘖嘖……”洛鳳幽笑看著他們,“這還沒成親呢,就提前叫夫君了,要不要提前洞房呀?”
顏初七想到那件“小衣服”,臉忽然變得紅撲撲的,難得嬌羞地低下頭,“那個(gè),如果小白想,我也不介意提前洞房的。”
白邵之渾身僵硬,滿臉尷尬,眼神隨處亂看,竟是無處著落,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
當(dāng)著“外人”的面,就瞎說。
洛鳳幽樂得不行,她家?guī)熜窒騺矶际抢浔模y得看到他尷尬羞窘的一面。
“娘子,我們?nèi)タ捶块g。”凌君御牽著兩個(gè)鳳幽離開。
獨(dú)留顏初七和白邵之,莫名的,氣氛似乎更加尷尬了。
顏初七偷偷抬眸瞧了白邵之一眼,只見他耳朵紅紅,臉也有些紅,心里偷樂,輕聲撒嬌,“小白夫君……”
白邵之感覺骨頭都酥了,不想讓顏初七知道他失態(tài),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顏初七。
豈不知,他的臉色,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顏初七繞到白邵之跟前,手圈著他的腰,仰頭看他,壞笑,“怎么了?小白?夫君?”
白邵之低頭橫了她一眼,“不害臊!”
“你就裝吧!”顏初七笑盈盈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高興著呢,心里喜歡得不得了,卻裝得若無其事。”
嘖嘖,真悶騷!
白邵之被戳穿心思,面色有些不自在。
顏初七頭靠著白邵之的胸膛,腦中思緒亂轉(zhuǎn),壞笑,“要不,我們今晚就洞房?”
白邵之渾身邪火亂竄,死丫頭!
忽然一下將顏初七打橫抱起,冷冷的看著她,“這么想要,如你所愿!”
顏初七瞪大眼,來真的呀?
她的“小衣服”還沒有穿呢。
“主臥往哪里走?”白邵之冷著臉問。
顏初七咬唇,眨巴眼,小手指了個(gè)方向。
白邵之抱著她,往主臥去。
“小白,那個(gè),我力氣大,體力也比較好,到時(shí)候你如果吃不消,記得……”
“閉嘴!”白邵之怒喝,這是懷疑他的能力?
顏初七眨巴眼,“如果吃不消,記得告訴我。”
白邵之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黑著臉到了主臥,兇狠地踹開門,又踹關(guān)上,直奔內(nèi)室。
將人扔到床上,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顏初七大眼睛瞧著他,一眨也不眨,眸子亮晶晶的,她家小白脫衣服的動(dòng)作,太狂野了。
見白邵之留了里衣,顏初七忙催促,“繼續(xù)脫呀!”
白邵之嘴角抽了下,把里衣脫了,順手一扔,光潔結(jié)實(shí)的胸膛,讓顏初七咽了口唾沫。
男人黑著臉,沖著她壓來。
她的衣服三兩下就被撕碎了,唇被堵住。
男人的吻霸道,夾雜著怒火。
那雙熾熱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撩撥,帶著她一起燃燒。
顏初七的心噗通噗通的,期待又莫名有些害怕。
當(dāng)男人野蠻的要了她,疼得她忍不住皺眉,痛呼出聲。
白邵之冷笑一聲,咬牙切齒,“死丫頭!自找的!”
雖如此說,動(dòng)作卻溫柔多了。
短暫的痛苦過后,是歡愉。
屋內(nèi)響起曖昧的吟唱。
一次又一次……
天色漸暗。
白邵之放過了顏初七,拿了衣服,慢條斯理的穿上,身心愉悅。
顏初七腦袋露在被子外邊,大眼有些疲憊困乏的瞧著白邵之,“我餓了,好餓……”
白邵之穿衣服的動(dòng)作一頓,冷冷的睨著顏初七,“還沒喂飽你呢?還想繼續(xù)?”
顏初七委屈的癟著嘴,“我肚子餓!”
白邵之眸中閃過笑意,板著臉,“還懷疑我的能力嗎?”
顏初七有些迷糊,“什么?”
“不是說擔(dān)心我吃不消嗎?現(xiàn)在好像是你吃不消。”白邵之冷冷道。
顏初七撇嘴,“我才沒有吃不消,我是肚子餓了。有本事,吃了晚飯,我們繼續(xù)。我就不信,你的體力比得過我的體力。”
白邵之嘴角抽了下,“好!等著,我去給你拿飯!”
穿好衣服,匆匆離去。
顏初七咬唇,等他一走,忙乎出一口氣,娘的,又累又餓,隨意動(dòng)了下身子,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的不能小看她家小白,忒男人了。
雖然累,不過那種事還是挺爽的,難怪公冶芩不安分,養(yǎng)面首,夜夜笙歌。
女人,不能認(rèn)輸。
她必須堅(jiān)持戰(zhàn)斗,讓她家小白繳械投降。
白邵之在洛鳳幽曖昧的眼神中,端了飯回屋。
與顏初七吃飽了之后,繼續(xù)戰(zhàn)斗。
守在院外的丫頭,全都臉紅紅,感嘆自家姑爺體力好。
大半夜的,總算是消停了。
顏初七和白邵之依偎在床上。
“死丫頭,服了沒?”白邵之冷著臉問。
顏初七渾身無力,硬著頭皮道,“我還行,就怕你不行了。”
白邵之渾身一僵,心肝疼,這個(gè)死丫頭,這是打算榨干他呀。
可他是男人,這種事,若是認(rèn)輸了,以后在她面前還有什么臉?
可是他的小小白好痛……
硬著頭皮,一個(gè)翻身,將顏初七壓下。
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