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如今皇上借著為皇太后舉辦壽宴的檔口,將莫風和幾個同樣年輕有為的少將軍們都請進了宮里,甚至,還把眾卿家里的公子哥們都喊進了宮里,希冀他的公主們能分散下注意力,不要總把目光放在那莫風的身上。
再說了,莫風年紀輕輕便打了好幾個勝仗,又沒有后臺,家室更是清白到不能再清白了,長得又是風流俊俏的,他還想把莫風這小子留給他最愛的綠蘿公主呢,他這個公主生的是膚白貌美,體態婀娜,琴棋書畫是樣樣不通,捉奸賣乖倒是天下一流,脾氣不好還性格頑劣不堪。
別人都說誰娶了公主誰就享福了,可不是嘛!他最心愛的公主吶,哪一點不好了?簡直就是天下少女的模范典型嘛。ㄐ∮鹉谙,請問,你這公主到底那一點好了?)若是自己的綠蘿公主跟鼎鼎大名的莫風將軍成婚,他這江山,不就更加的穩固了嗎?
那皇帝是越想越美,可莫風哪里管得了皇帝想什么,他可只管自己想要什么,他就是要宛如怎么了?大不了老子辭職不干了,就憑著咱這身才華,還怕找不到個出路嘛?
莫風怒氣沖沖的除了宛如的房間,宮里的奴才們依舊還是忙慌慌的干著不停,倒是沒有注意到莫風的出現,莫風使著輕功,三兩下便不知道竄到了哪個小主的宮苑里了,才一落地,便驚起了幾個奴婢的呼喊。
“啊!”門外守夜的奴婢見莫風突然出現,不由得驚呼一聲,瞬間就變了臉色,斥聲喝問道:“喂!大膽賊人,你是哪個宮里的?竟敢私闖進公主的院墻?”
聞言,莫風不由一愣,他向來我行我素,膽大包天,天子面前都不曾怕過,何況這一小小的宮女?
“你才賊人!”莫風借著酒勁,更是無所畏懼,大大咧咧的反倒將那丫鬟說成了賊人。
那丫鬟見莫風如此大膽,臉色驀地漲紅,怒斥:“你,你這個膽大包天的賊人,倒慣會賊喊捉賊了,你可知這是誰的宮苑?”
“哼,我莫風天不怕地不怕,管你誰的宮苑,我想來就來得,想走,就走得,你一小小奴婢,還能管得了本大將軍?這皇上的國家還得靠我來保護,你這小宮女,還管得了我?”
見那宮女臉色漲紅,莫風覺得好笑至極,連想都未想,便脫口而出,這一句,瞬間說的那丫鬟是啞口無言,不過,那丫鬟見莫風口口聲聲說他就是那鼎鼎大名的莫風將軍,倒也不再怒氣凜然,瞬間便轉了性子,兩只眼睛直一剎那便滿是星星,正欲開口說話,卻聽得身后屋子里傳出一道甚是好聽的女聲。
“羽兒,外面發生了何事?”
那聲音雖不像這宮女一樣的嬌滴滴的,卻是慵懶性感,婉如空山鳥語般動聽美妙,活脫脫便是一御姐的聲音,這聲音美妙動聽,莫風乍一聽這聲音,只覺的這屋里的美女,縱不是個絕世美女,也定然差不到哪里去,遂開口低聲問道:“誒?這聲音真是好聽,屋里是哪位小主?”
那被人喚作羽兒的丫鬟卻是狠狠瞪了莫風一眼,說道:“回稟公主,是莫風將軍誤闖了咱們宮苑!”
莫風心道,這兒原來不是小主們的宮苑,倒是位公主的,只是不知道這里中的到底是皇帝的哪一位公主呢,正暗自揣測,卻看見那宮女羽兒還在惡狠狠的瞧著他,莫風心里不由的一陣好笑,心下又道,這丫頭的臉色轉變的也太快了吧?一會兒生氣,一會兒花癡,一會兒又惡狠狠的,真叫人捉摸不透。
“公主,驚動了您的好睡,是奴婢罪該萬死,奴婢這就讓他離去!”羽兒狠狠瞪了莫風半晌,才底油低了頭,對著那房門說道。
才一說完,那門,倒是吱呀一聲開了,只見那公主只披著見輕紗便出來了。
“公主,這野生露重的”羽兒話還未說完,那公主便揚手止住了她后面的話。
“常聽父皇說,莫風將軍長得是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在戰場上更是英姿颯爽,為他老人家立下了汗馬功勞,今日一見,倒真是不負虛名吶!”御姐公主面帶微笑的說道,那笑容算不得傾國傾城,卻是勾魂攝魄,尤其那微微揚起的嘴角上的美人痣,更是為她平添了幾分魅惑。
“哪里哪里,公主所言抬舉末將了,末將的這點兒手段,怎入的了公主的法眼?”莫風的話說的很是謙虛,但這話里話外卻絲絲透著些傲氣,雖是拱著手行禮,眼珠子卻一直打量著倚在門框上的公主,驚嘆于公主的聲音時,卻又不自覺的在那公主的笑容里沉淪。
“呵呵!”那公主輕笑,“莫將軍怕是謙虛了呢,不知將軍為何會在深夜闖入本公主的宮里?”
“今日宴席結束后,皇上留了各位公子及末將的幾個同僚和我一起在宮中留宿,末將喝多了酒,本想出來透投酒氣,又見圣上的宮苑巍峨華麗,遂起了興致,練了會功夫,卻不想,誤闖了公主的院墻!”莫風雖隱瞞了他是自宛如房里出來的,卻也是說的不假,他是用輕功來了這兒的,可不也算是練功了?
“哦?那倒是莫風將軍同本公主的緣分了,怎的不見將軍闖了別人的宮闈,倒是進了奴家的院墻?”公主面上的微笑愈發的深重,竟連她對自己的稱謂,也由本公主換成了奴家,看來,這公主對莫風已經生出了莫大的興趣,這言辭間,竟毫不掩飾的勾引起了莫風。
莫風如何聽不出公主這話里的意思?但見公主大膽引誘,莫風便乘機說道:“那,不知公主可否能賞賜末將一碗清茶醒醒酒?末將練功許久,倒真是渴了,想向公主討些清茶解渴!
此時的莫風正憋了一肚子邪火不知到哪里發泄,又見這公主一心魅惑調戲于他,遂大了膽子,邪笑著試探。
“不過幾碗清茶,又有何不可?”公主魅惑著笑道,讓出了門口,請莫風進屋,莫風也不推辭,大步跨進了那公主的閨房,公主輕笑著關門,關門時卻是冷冷看了眼在門口一直低著頭的羽兒。
“今日之事,你若敢亂說一句,小心你的狗頭!北涞恼Z氣,霎時激的羽兒一陣顫栗,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低低的說道:“奴婢,奴婢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甭曇衾,盡是害怕驚懼。
深深盯了眼顫抖不已的羽兒好一會兒,那御姐公主方才滿意的關了門進屋。
片刻,公主屋里便傳來了輕微的男女調笑之聲,此時的羽兒那里還敢在屋外偷聽墻角?只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立在廊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屋內,燭光閃爍,那公主和莫風坐在雙雙坐在桌旁調笑,言辭不可謂是猥瑣下流,莫風端著茶杯,杯里沒有一根茶葉,竟連一絲茶色都沒有。
“末將只道公主屋里會備著好茶,卻不想,公主倒是個愛酒之人,這宮里的茶壺不裝好茶,倒是裝了上好的美酒呢!”莫風端著一直茶杯,將另一只茶杯中同樣斟滿了美酒,遞給了公主,邪邪笑著說道。
“莫將軍真是好酒量,奴家可真是佩服的緊呢!”御姐公主媚笑著接過斟滿了美酒的茶杯說道。
這可是由晉陽城最好的釀酒師釀的呢,度數極高,足足有七十度,這美酒釀成后,便火速運往皇宮,并在酒窖里藏了三十余年,如今,這酒還剩下不足五十壇了,她也是求了她父皇好些日子,皇帝才賞了她三十壇埋在了自家宮苑里頭,若不是她是皇帝最心愛的女兒,只怕這酒,一壇都要不來呢!
“公主好雅興,只是末將無知,還不知公主封號,還請公主不吝賜教,順便,還請公主原諒了末將的魯莽!”莫風調笑。
“你可真調皮!”御姐公主輕笑,說道:“連奴家名諱都敢不知,切先罰你三杯,奴家才能告訴你!”這話里話外,哪里還有半點公主的架子?莫風輕笑,端著茶杯便連干了三杯。
“奴家名諱好說,只是你方才要奴家原諒了你的魯莽之罪,你若在干三杯,奴家便原諒了你!到時,奴家才要將奴家名諱告知與你!”公主亦是輕笑。
“公主好頑皮,不過末將好喜歡呢!”莫風繼續挑逗著,“公主吩咐,末將,怎會不從?”說罷,便又是連干三杯,惹得那御姐似得公主連連輕笑。
見莫風如此豪飲,那御姐公主是愈發的喜歡,見他連干六杯,已有醉意,公主婀娜起身,帶起的香風直撲入了莫風的鼻尖,惹得莫風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但見那公主身姿綽約,輕紗下的美麗酮體若隱若現,莫風覺得,自己的某一處,又一次由不得自己控制了,但見公主玉手纖纖,潔白的雙臂在燭光的映射下閃爍著柔美的光環,瞬間便纏上了他的脖頸,雙手更是大膽的扶上了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