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落荒而逃之后,莫風才在地上發現了那枚漂亮古樸的玉佩,隨手撿起塞進了懷里,就在莫風準備在宮宴結束后便把玉佩還給宛如時,宛如卻見他如見老虎似得,四處逃避閃躲,那次,莫風終究還是拿著這枚玉佩去了邊關。
半年后,莫風等人,又被皇帝召回了宮中述職,并為皇太后慶賀生辰,想想,為太后慶賀生辰,本應該沒有他們參加的份兒,可此次,皇帝竟然破天荒的舉國同慶,宮中的皇子公主更是一個都不準缺席,擺明了這其中摻雜了些許其他的因素。
可莫風卻不在意,他想的是,只要能進宮,那便能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宛如姑娘,借著還她玉佩的機會,向她表白自己的心跡,卻不想,陰差陽錯間,他和宛如竟然雙雙想入了情海,**般的行了周公之禮,雖說莫風早已下定覺心非她不娶,可如今他們二人如此行為,還是異常不妥的。
“那個”宛如尷尬的笑笑:“當時,確實挺緊張的,可是,將軍當時何故要捉弄于我?”
低眉看著宛如,莫風發覺,宛如臉色泛紅,就連那可愛的小耳垂也變得紅潤無比,煞是可愛。
“我何曾捉弄你過?若不是我及時抱住了你,你豈非要在那金鑾寶殿上,當著文武大臣的面,摔個狗吃泥,豈不是更加難堪?”莫風輕笑。
“那,那這玉佩”宛如不再與他糾纏,轉了個話題,接著問起他玉佩的事情。
“你不記得了?”莫風有些訝然,隨即便釋懷了,若她記得,怕是一見面便會向自己索要了,斷不會等到此時,方才知曉是自己撿到了這塊玉佩。
“那日你險些摔倒,我將你抱起之后,你的玉佩便從你懷里掉在地上了,可以走的匆忙,竟沒有發現,這不,就被我撿著了,后來我見著玉佩的邊緣被摔壞了,回來前,便尋人在你這玉佩上做了些花樣,不知是否還能投了你的喜好?”莫風徐徐說著,片刻,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明白。
宛如那著玉佩,發現玉佩的邊緣被人細心的銜接了金飾雕刻,不僅看不出損壞的部位,還給這玉佩平添了貴氣,使這玉佩愈發顯得貴重起來。
“這,這,這一定花了不少錢的吧?”宛如細看之下,不由得大驚失色,失聲問道。
“不行,這玉佩做的太貴氣了,我,我實在不敢平白收取,我,我,我,還你錢吧!”慌亂之下,宛如竟有些口不擇言著說道。
“你瞎說些什么?”聞得宛如如是說道,莫風臉色深沉,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我之間,根本無需說這些話,我對你一片癡情,說我覺得為你修復你的心愛之物,是理所應該的,你說那樣的話,不僅看輕了我對你的情誼,也看輕了你自己!”
“我,我”宛如紅了眼眶:“我深知自己身份,與你相差實在太遠了,你我就好比云泥之別,你是云,我是泥”
宛如哽咽著,頓聲說道:“今日之事,實屬你我意外之中,你是人人傾佩愛慕的少年將軍,屢立戰功,想必皇上對你也是鐘愛有加,今日宮宴,陛下的公主們都去了,想必也是想把某位公主許配給將軍的吧?是我不好,今日事也是怪我,怪我沒有克制自己,可,可我真的不后悔,真的,我能和將軍有此一夜也算是了了心愿,將軍來日,切不要同別人說起此事,切莫因著奴婢,損了將軍的一是威名!”
“你!”莫風只覺自己要被這丫頭氣死了,自己方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為何她要一直把自己推出去?公主有什么好的?偏偏他莫風就不喜歡,不管那公主是否長得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皇帝心愛的女兒,他就是想要這個冒冒失失,卻又不失可愛,還做得一手好菜的俏廚娘啊。
宛如或許沒有那傾國之姿,也沒有那可以給他無限權力的爹,可那又怎樣?他莫風從不是那種見色起意,踩低拜高之人,他若想要權勢,拼著自己的這一身才華,即便自己當不了皇帝,也能做一個威風八面的大將軍,何需要通過公主去為自己謀求這朝堂上的一席之位?
再說,他莫風不稀罕的東西,任誰都不可能強迫的了他。
被宛如起到快要吐血的莫風,一個轉身從床上翻身下床,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原以為你跟我的心思是一樣的,我原以為我喜歡你,愛你,你也一樣的喜歡我,愛我,這就夠了,我以為我們今日行了周公之禮,你會放下你心里的顧慮,能不顧一切的跟著我,我莫風縱橫沙場數年,征戰無數,斷不能說是戰功顯赫,也算得上是頗有威名了,如今卻不想在你這小小丫頭面前失了分寸,我愿意準備明日便同圣上請旨,請皇上把你許配給我,也算是我們有一個好的結局,可你呢?說的都是些什么混賬話?”
莫風氣急敗壞的傳好了衣裳:“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了,我們如今已有夫妻之實,你,你既不在意你自己的清白,那我也不再多說什么了,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罷,莫風便憤憤不平的拂袖離去,房間里的空氣,好似猛然間便冷了下來,宛如獨自躲在被子里暗自哭泣,她不知道自己今日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她自己也委實不想這樣的啊?自己早在宮中便聽說了莫風的事情,宮中不僅有很多宮女喜歡他,就連幾個娘炮公公,都對莫風頗有窺探之心,更不用說皇帝陛下的公主們了,宛如甚至聽說了,皇上的好幾位公主就因為要要搶莫風,大打出手了無數次,最終被皇帝一頓訓斥之后,才做了收斂。
可架雖不打了,但平常那打嘴仗,穿小鞋,告黑狀的事情就跟那陳芝麻爛谷子似得,數不勝數,只吵得皇上是心煩意亂的的,只得說有時間便讓那莫風將軍入宮一次,讓他自己來選他未來的妻子,讓公主們稍安勿躁,這才將公主們的情緒安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