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這么說,但其實之前確實存在著憐憫之心,但回國后,他便一度恢復(fù)了那個冷漠之人。
他說的是實話,確實不會對誰存在著同情心,天下可憐之人那么多,若是他都可憐,那又怎能在商場立足?
臉際貼著男人的胸膛,言若雪微閉著眼睛,“或許,你說的對吧。”
“昨晚什么時候睡的?”顧成峰伸手,他撫摸著她黑亮的秀發(fā)。
“不知道,喝醉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毖匀粞┥瞪档恼f著,她耳畔貼在他的胸膛,傾聽著他穩(wěn)而有力的心跳。
“與楚衍深在一起?”顧成峰手微微頓住,他凝著她,“大晚上的和另一個男人待在一起,你就不怕我不高興?”
言若雪揚(yáng)起眸子,好驚訝,好震驚的看著顧成峰,“是啊,你為什么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是你不在乎,還是相信我?”
顧成峰抿了抿唇,薄薄的線條在唇角處倨傲而優(yōu)雅,他開口,淺魅的弧度彌漫而出,“你猜猜看。”
“還保持神秘?”言若雪有些迷戀的看著顧成峰,她嘟著小嘴,“可是,我想聽你說!
好期待的樣子,她就這樣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然而,顧成峰卻并沒有打算直接說出來,而是挑唇,“那你希望我生氣還是不希望?”
“不希望!毖匀粞┲苯诱f出這三個字來,然后她又望著他說,“其實我和楚衍深真的只是朋友關(guān)系,昨晚從別墅里跑出來以后,我遇到了他妹妹,然后他猜到我與你發(fā)生了矛盾,接著我就來到了這里,他陪著我散心,喝酒,只是想安慰我,讓我不要那么難過!
“他喜歡你?”顧成峰深意的看著言若雪,問她,卻更像是在下著結(jié)論。
言若雪趕緊搖頭,生怕顧成峰誤會,她說,“楚衍深只是把我當(dāng)做妹妹,僅此而已,所以,你千萬不要誤會什么。”
頓了頓,言若雪又補(bǔ)充到,“昨晚我喝醉了后,他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們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傻瓜,我相信你,之所以過來,只是因為擔(dān)心你。”顧成峰將言若雪抱在懷中,帶著濃濃的寵溺。
他查過楚衍深的資料,從楚衍深以前交往過的女朋友看,言若雪這類性格的女孩,并不是楚衍深喜歡的類型。
再者,他看著言若雪這么著急這么緊張的給自己解釋,他也看的出來她說的是實話,雖然他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走的太近,但他知道言若雪與楚衍深在一起會比較開心,而且她只是把楚衍深當(dāng)做朋友對待,那他也不想逼她太緊。
但林偉凡卻不一樣,是顧成峰的忌諱。
言若雪甜甜的勾唇,笑意彌漫在心頭,她忽然又想起什么,看向顧成峰,“那你還拿尤冰來刺激我?”
顧成峰親了親言若雪的發(fā)絲,“那是因為你不乖,所以小小的懲罰你一下!
“我討厭你!毖匀粞┳鹕韥,逃離他的懷抱,背對著他,賭氣!
顧成峰好耐心的從身后環(huán)抱著言若雪,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磨蹭了下,“那我以后讓尤冰消失在你眼前!
言若雪稍稍側(cè)目,“那方傾柔呢?”
顧成峰瞇了眸子,“感情是勉強(qiáng)不來的。”
“她那么愛你,你又忍心對她殘忍嗎?”言若雪不知道心中是怎么想的,就在這之前,她還因為歉疚著什么,退縮著,可這一刻,卻又想要抓住自己的幸福,抓住自己的愛。
一點也不想放手!!
“對她留情,就是對你的殘忍!鳖櫝煞灞е匀粞,讓她的后背貼著他穩(wěn)而有力的胸膛,“所以,我不想讓你難過!
那么也就是說對于方傾柔,他不會再心軟了。
言若雪閉上眼眸,“不知道我是不是該感動?”
這份感動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多少讓人糾結(jié),雖然她知道顧成峰從來不愛方傾柔,但方傾柔甘于對顧成峰的付出,她是看在眼中的,對于方傾柔這樣的一個女人,言若雪是存有愧疚的。
顧成峰嘆了口氣,“昨晚一定沒有休息好吧,乖,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顧成峰!毖匀粞┖鋈唤蓄櫝煞宓拿帧
“恩?”顧成峰抬眸看著言若雪,問她,“是不是想說什么?”
“你故意為難我,我以后再也不想做飯給你吃了!毖匀粞┫肫鹱蛲砭陀X得委屈,眼睛瞪的大大的。
“那你想做給誰吃?”顧成峰抱著言若雪不肯放手。
言若雪不依不饒,“做給誰吃,也不做給你吃!
“只準(zhǔn)做給我一個人吃。”顧成峰扳過來她的小臉,讓她明媚柔美的臉頰對著他倨傲有型的臉龐,一人強(qiáng),一人柔。
他霸氣依舊,強(qiáng)勢來襲,帶著萬般的蠱惑力,與不容人拒絕的語氣。
言若雪有些堵的慌,她撇嘴,“尤冰也吃了!
“噗嗤”一聲,顧成峰笑出聲來,他好笑的凝著她,“你昨晚本可以拒絕的,你知不知道,但凡你說一個不字,我就會讓她消失在你面前!
“你故意羞辱我,我才不想向你低頭呢!毖匀粞┎环,好倔強(qiáng)的樣子。
“以前覺得你逆來順受沒什么心痛的感覺,但昨晚,心情煩悶至極,你覺得委屈,我覺得窩火!鳖櫝煞逄鹧匀粞┑南掳,在上面吻了一下,“以后不準(zhǔn)裝作沒有脾氣的樣子,任由人差遣,那樣是折磨你,也是折磨我!
言若雪心頭暖暖的,聽著他在乎的話語,好感動,但她確是偏開臉頰,不看他,她故意哼了一句,“別以為岔開話題,我就會再次做飯給你吃!
“小東西還不依不饒了?”顧成峰惡狠狠的瞪著言若雪,張嘴,就在她的唇瓣咬了一口。
“啊好疼”言若雪捂住唇瓣,上面隱隱流瀉出血腥的味道,傳來刺痛的感覺,她好氣惱的回瞪著顧成峰,“你屬狗的啊,怎么張嘴就咬人?”
顧成峰一愣,“敢罵我是狗?”
說著,他張嘴又要咬上去,給予她赤果果的威脅。
可這一次言若雪卻沒有求饒,沒有害怕,而是回應(yīng)上他的吻,然后狠狠的咬了回來,她,抹了一把嘴角上殘留的血跡,“敢欺負(fù)我,我也會咬你。”
顧成峰失笑,突然曖昧的湊近言若雪,在她耳邊吐了口氣,“雪兒,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言若雪聽到他親昵的喚她雪兒,有些臉紅,“什么樣子?”
“張揚(yáng),倔強(qiáng)不屈,帶著股狂野的性子,猶如小貓,又若林中孤傲清冷的小豹子,讓人不自覺的就想要馴服,然后狠狠的占有!”
顧成峰張嘴,他含住了她的耳畔,濕熱的舌尖縈繞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