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這一生不會再娶妻生子,關(guān)于公司的事,我也不會再去管理。”這句話緊接著響起,眾人一愣,目光隨即放在他身上。
曲老爺子像是反應(yīng)過來,似笑非笑的回答他:“你真覺得,我曲家的門業(yè)只差你一個?”
曲老爺子當(dāng)然不怕只有他一個,他身上流傳的是曲家最正宗的血統(tǒng),不會因為其他事情放棄。
好像經(jīng)過了漫長的時間,身后傳來曲老爺子的苛責(zé)聲,還有程江蓮細(xì)碎的安慰。曲南城用力的握緊拳頭,額頭的青筋都直跳起,還會說什么就被許如箏給帶出去。
曲南城的眼神像刀子般飛在她身上,眼前的視線兀自一片清傲:“你想說什么?難不成你真的以為我會娶你?”
許如箏眼中的膽怯在眸子里漸漸褪去,隨即低著聲:“南城,我沒有這意思,我只不過是不想讓你氣到老爺子罷了,伯父最近一直在念著你,想讓你回來,我們也是無奈之舉才用此下策。”
一邊說一邊撇見著他的臉色,話語帶著不甘心:“為什么你非要娶沈青蕪,他到底有什么比我強的地方,他不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的賤人,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她還勾搭別人……”
話音未落,只覺得身子一重被人狠狠的抵在墻壁上,后背一片冰涼。
“再說一句,試試?”
只是輕描淡寫的兩個字便讓它立即就閉上了嘴巴,從男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戾氣太過于重大,就像一張魔網(wǎng)般將她控制住。
“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你不信的話,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看看,他們在做什么。”
曲南城像突然想到什么,手上的力道加重:“你讓李禹皓把青蕪騙去做什么?”
不曾想,許如箏倒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戳破而驚慌。
“南城,如果一個愛你的人,他自然會接受得了這些考驗,那你為什么不拿來考驗一下,或許,青蕪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當(dāng)你的未婚妻了。”
曲南城就直勾勾的盯著女人那雙眼,不得不說她的確很有膽量知道哪里是他的怒火所及地方便涌了過去。
他并沒有逼近許如箏,反而更加冷哦的欣賞她身上的顫栗。
“你倒是很有本事。”
在許如箏疑惑的狀態(tài)下,曲南城眼神突然一閃,像嗜血般。
“不過誰允許你調(diào)查我的女人,難不成我要娶誰,還得經(jīng)過你的同意?”
許如箏臉色突然蒼白,沈青蕪那個賤女人難道真有這么大的本事,已經(jīng)俘獲了他的心?
那這么說,還怎么讓她嫁入……
“反正你們也要結(jié)婚,那不免試一試,才知道誰到底可以做你的妻子。”
曲南城本來想要松開的動作隨之變緊像聽到了個國際笑話,眼睛一閃,突然的勾勒出一抹譏笑的。
“那這么說來好像也輪不到你。”
他的口吻極其平淡,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可是卻富含著濃濃的危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好像也沒少過。”
許如箏本來還想辯駁,卻在他的眼神下慢慢的吞咽回去。
曲南城哪里是那種可以算計的人,在回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一切,包括他在國內(nèi)所做的事情,突然越發(fā)覺得心慌起來,在他面前居然地位越發(fā)的小了下來。
“可是,難道你就不想知道……”
曲南城一點也不想聽她往下繼續(xù)說,克制著心中毫無根據(jù)的想法冒出來,瞇著眼危險的說。
“我和她的感情是你能隨便破壞的?”
兩個人的情誼早已超越了生死,哪有那么多猜忌,兩個人在一起本應(yīng)該多的就是信任。
曲南城早就已經(jīng)知道,這點也自然不會被別人的三言兩語所困擾到。
醫(yī)院的走廊燈光并不清晰,光線將她眼中的退卻照得隱晦,許如箏的面色并不好看。
等到男人步步離開,才跟著后面喊叫道:“曲南城,總有一天我會給你證明清楚,我才是你的最佳人選!”
曲南城腳步?jīng)]有任何遲疑,立即就離開。
又過了兩天,沈青蕪打電話給秦可欣。
秦可欣接到她的電話非常意外,聲音里透著一股無法壓抑住的雀躍:“你這小妮子,終于有空了,怎么樣?要不要姐姐去花店幫你。”
聽到她的聲音,沈青蕪才想起這段時間忙活著花店的事,都忘記和她聯(lián)系,當(dāng)即道歉的道。
“這段時間曲南城不在,你這小妮子估計早就想他了吧?”
秦可欣可是將她那心思抓得穩(wěn)穩(wěn)的,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再且說了他們的感情正在飛速上升,沈青蕪又是那種執(zhí)著的人。
“還好吧。”沈青蕪語氣里聽得出的輕松:“我們都有事要做,不可能說永遠(yuǎn)的膩在一起。”
曲南城回到國內(nèi),沈青蕪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可能說死于白賴著去黏著他。
“那你呢,和程觀林的感情,怎么樣了?”
秦可欣松了口氣,語氣里竟帶著一股不知是否在自嘲:“該說好還是不好呢。”
沈青蕪的心立即就揪起來,雖說兩個人又重新在一起,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穩(wěn)不穩(wěn),也就只有他們知道。
當(dāng)初在一起便是提了不公平的代價,若是想長久的在一起,只怕會和他們一樣艱難。
秦可欣口吻里略帶些許的輕松:“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把握住最后的自尊,不會再輕易替一個人冒險。”
這個結(jié)局,沈青蕪早就了解的太清楚,程觀林是何等的情場高手,秦可欣表現(xiàn)的雖漫不經(jīng)心,可她心底中就是個心軟的小姑娘,程觀林早就把她吃的死死的。
不管怎么樣,她始終都站著秦可欣這一方,輕聲安撫了幾句。
“我看他對你的心思大概是真的,你也不用多心,如果可以的話,我倒希望你們長長久久的在一起,這樣的話倒也滿足了我的心思。”
秦可欣抿著嘴唇不說話,大概是察覺到空氣的氣氛太過古怪,這才轉(zhuǎn)變了話語。
“行了,不說我們了,周末有沒有空出來玩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