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這樣尊貴的王爺,肯定是不沾煙火氣的。
想罷,林楚玉上前推開窗戶,日光迅速從外面透進(jìn)來,窗外便是府內(nèi)最大的一片湖,而湖畔的另一邊,竟是一大片的林子。
“風(fēng)景很好……”林楚玉話還未說完,魏臨淵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往懷里一帶,只是這一瞬間,一支利箭擦著林楚玉的耳朵便死死釘入了房間里的柱子上。
林楚玉仿佛還記得那利刃破空的尖利聲響從耳邊一閃而過的聲音,方才她若是遲了一點(diǎn)點(diǎn),那利箭就刺穿她的喉嚨了吧。
魏臨淵的處境,竟然這樣危險(xiǎn)么,難道還是魏湛在暗處密謀殺他?
“流血了。”
林楚玉還未想完,魏臨淵冰涼的指尖便輕輕拭去了她耳朵上的血,而后林楚玉便感覺到了他渾身上下溢出的殺氣。
長青不知從哪里嗖的一下冒了出來:“王爺,抓到了一個(gè)刺客。”
“五馬分尸。”魏臨淵目光淡淡的,卻垂眸看了眼方才被他一把拉在懷里如今還乖乖不敢動(dòng)的林楚玉,眼底浮起一絲幾不可見的笑意。
長青有些猶豫:“不審問一下嗎,難得抓到活口。”
“多得是你抓不完的刺客,這一個(gè),本王不想他再多活一刻。”魏臨淵淡漠道。
長青見他心意已決,不敢再逗留,立即消失在了房間里順便關(guān)上了窗戶。
窗戶一關(guān)上,林楚玉這才松了口氣,趕忙站起了身來。
“不謝謝本王?”魏臨淵問她。
“王爺早知外面有刺客?”林楚玉謝他?她不恨他這個(gè)瘋子就好了,明知外面有刺客還叫她開窗,萬一他手慢了,自己豈不是交代在這兒了?
魏臨淵聽出她語氣里有些怒氣,眉心微擰:“你在氣什么?”
“我——!”林楚玉喉嚨的話生生咽下去,淺笑:“民女不敢生氣。王爺叫民女來,是叫民女看病的吧,民女先替您把脈。”說完,便要去摸魏臨淵的脈搏,魏臨淵卻冷淡的收回了手,淡漠道:“本王乏了,你走吧。”
林楚玉愣了下。
魏臨淵目光微寒:“還不走?”
林楚玉也是習(xí)慣他這多變的樣子了,好在他沒有要?dú)⒆约海氲竭@里,林楚玉行了禮便轉(zhuǎn)身走了。
待她一走,暗處的暗衛(wèi)們就覺得不對勁了,屋子里的溫度仿佛驟然降低了幾十度,而本就陰沉的王爺這會(huì)兒更加陰沉了,仿佛現(xiàn)在誰敢靠近一步,都要被他撕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