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這樣了,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房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
姚青霞也走了過來。
她有些害怕的望了一眼楊愿,楊愿輕聲的說:“放心,他不會有事的。”生為一個男人,一家大企業(yè)的高管。如果因為這點事,要死要活,那么也不配她不知廉恥脫光衣服爬上他的床,也想嫁給他了。
“真的嗎?”姚青霞不太確定。
房里太安靜,她有些怕。
其實說實在的,若不是陸周堅持要娶楊愿。她根本就是瞧不起楊愿,一個不懂得自愛,私生活混亂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她的兒子。
可是怎么辦,陸周以睡了她為名,非要娶她。
姚青霞還從來不知道,自己生了這么固執(zhí)的一個兒子。
“婚期近將我也很緊張,陸周我是女人。要娶我的是你,現(xiàn)在這樣在我面前不愉快的人也是你。你讓我怎么辦?不嫁嗎?可是,我們已經(jīng)睡過了。歐陽陌還親眼看到了,你讓我怎么做人?”
隨著她的話,姚青霞的臉都青了。
這能怪誰。
爬上陸周床的人是她自己。
她還不信了,陸周會強行將她拉到自己床上。
以她對陸周固執(zhí)的脾氣,為了個歐陽陌死磕了幾年。眼前這個楊愿顯然不如歐陽陌漂亮,她有什么能耐吸引到陸周。
不過在公司只是陸周的一個下屬而已。
再加,又不是富家千金。
她一個婦女都不覺得她有什么可取之處。
誰知,隨著她的話,房門從里面被打開了。
撲面而來的酒氣,讓門口的兩個女人都蹙起了眉頭。
“你是喝了多少酒啊?”姚青霞擔(dān)心他的身體,聞著酒氣有些生氣的說:“一個大男人,做事拖泥帶水的。不想娶了就不娶,什么大不了的。再說了,她也不是什么處女。早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你何必這個樣子。”
“阿姨你怎么說話的?”楊愿沒有想到姚青霞會這樣勸解自己的兒子。
當(dāng)下臉色非常難看。
“我是潔身自愛的女孩,陸周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你拿什么證明。”姚青霞不甘示弱的反駁道:“你證明給我看啊。”
楊愿臉色難看極了,卻扯起了唇。“我被陸周弄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怎么證明。最好的證明不就在你的眼前,你問你兒子不就可以了。”
“他那個時候怎么可能知道你是不是處女。當(dāng)我無知婦人嗎?我書讀的少,電視可是看了不少,割破手指,劃傷自己,哪兒不能流點血下來糊弄人。”
“你這是污蔑。”
當(dāng)著一身酒氣的陸周,倆人就這樣吵上了。
陸周一副生無可戀的望天一笑,將倆人推開,徑直走出了房子。
浴室里傳來洗澡的聲音。
歐陽陌咬著手指在房里轉(zhuǎn)了兩圈,大步流星的朝浴室走去。
一臉得意的男人,邊搓洗著頭發(fā)邊淋著水。
當(dāng)門從外面被推開時,撲而來的還有一股冷氣。他瞇著眼睛,朝她看來。
歐陽陌不壞好意的將他裸著的身子上下一掃,祁薄有一種被狼盯上的感覺。本能的咽了口水,警惕的看著她。
只見她笑瞇瞇的朝他走了過來。
“你干什么,我還沒有洗完。”
“有什么關(guān)系,我?guī)湍惆 !闭f著,手已經(jīng)抻了過來。
祁薄身子一麻。“等一下。”
“等不了了。”歐陽陌哈哈的笑。
就在他們鬧得熱火朝天時,門外傳來歐陽一諾的聲音:“歐陽陌——”
倆人對視一眼,歐陽陌問:“什么情況?”
“你女兒叫你。”祁薄得意的笑。
她瞪了他一眼。“放過你。”
歐陽陌轉(zhuǎn)身朝浴室外走去,這時歐陽一諾又說:“爸爸的手機我給你放門口了啊。”
聽不到門外的動靜,她慢慢走過去開門。
門口果然放著祁薄的手機。
拾起來,歐陽陌朝兩邊看了看,一諾已經(jīng)回房了。
她松了口氣,的縮回頭去。
剛才跟祁薄在浴室鬧了一下,衣服都混了。要是被一諾看到了,難免要費口舌解釋一下。拍著胸口關(guān)上門,剛一回頭,正好看到祁薄圍著浴巾站在身后。
嚇了好大一跳。
“你怎么不聲不響的?”
“你像做賊似的,我那里敢大聲。”
說來說去,還成她自己的錯了?
“你嚇到我了,怎么一點覺悟都沒有?”
祁薄一把攬住她,“要什么覺悟?”微涼的唇擦過她的臉頰,細細的摩擦。磁性的聲音不懷好意的‘嗯’在她的耳邊。
“你說呢?”
歐陽陌順勢的抱住了他。抑著頭,對著他微微的笑。
張?zhí)鞁傻氖略谄畋〉耐苿酉拢呀?jīng)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歐陽陌身體好點就回承致去上班。
程聿對于她的回歸,不驚也不訝。
倒是小關(guān),拉著她偷偷的問:“你怎么總不來上班啊,也沒有見你跟我拿請假條,是不是老板私下授意的?”
“瞎說什么呢?”
歐陽陌不理她,轉(zhuǎn)身朝程聿的辦公室走去。
結(jié)果才走了兩步,又被小關(guān)給拉了回來。“問你個事。”
“什么事?”歐陽陌警惕的問著小關(guān)。總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有點排斥。
誰知,她說出來的話更讓歐陽陌排斥。“余九九是你同學(xué)吧,她做了別人小三。”
“誰跟你說的?”太不可思議了。歐陽陌完全不相信啊。
對于歐陽陌的不信任,小關(guān)有點生氣,沉下臉來。“我的話你還不信?她不是負責(zé)ac項目,跟ac秦總勾搭上了。而且還是來承致之前的事。”
不是她不信任小關(guān)。
余九九人很老實,不是那種會做人小三的人。再說了,還是跟秦默。
秦默是葛珠珠的老公,倆人感情還不錯,怎么就出軌了?
“你聽誰說的?”這種事可大可小。
葛珠珠不是善類,她那個爹更不是善類。
如果是事情,那八一不就麻煩了。
小關(guān)左右看了一眼,將她拉近了一些說。“都懷孕了,你三來三不來的,公司里的事不知道。這個余九九就是ac秦總安排給程總的,領(lǐng)的還是ac的工資。別說,這個秦總好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