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劉總做完會議記錄后,上祁薄辦公室時,遇上了張天嬌。
張天嬌就坐在祁薄辦公室外的一個卡位里,似乎是在這兒上班的。
她見歐陽陌走來,微笑起來。
臉上是勝力者的笑容。
歐陽陌一進辦公室,祁薄不在,張天嬌卻尾隨而來。
“我發給你的照片看到了嗎?”張天嬌一臉的得意。
歐陽陌卻沉默了。
“他在床上真的很厲害,很持久。”說著,嬌羞的媚眼如絲。像發情一樣,有點可怕。
卻實實在在的刺痛了歐陽陌。“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被搶的滋味如何?”
歐陽陌抬起頭來,冷冷的看著她。“那么你成功了嗎?”
“我們睡了不是嗎?”張天嬌既然不要臉的撩起起衣,露出青紫發黃的肌膚給她看。
歐陽陌的眼睛快速的收縮。“你不會是自己掐的吧?”
“你”張天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吃癟。“你胡說八道什么,見過誰自己掐自己的?”
還真有。
那就是歐陽陌自己。
她以前就這樣陷害過祁薄,讓他自責內疚到給她做牛做馬當傭人。
張天嬌臉上的驚慌讓歐陽陌略有平衡。“我想我應該提醒你一下,男人醉死過去的時候,女人強不了男人。要是女人醉死過去,男人倒是可以強了女人。所以,至今你見過有那個男人告女人強奸的?”
聽著她不要臉的論詞,張天嬌臉色烏青。“你真惡心。”
“把一個醉酒的男人拖到自己床上,你更惡心。”
張天嬌一笑:“你就裝吧,我知道你已經怒到了極點。”她的心情很好,笑得你朵花。
“被男人睡了,拿出來炫耀,你沒有羞恥心嗎?”歐陽陌蹙起眉來。面上無一絲表情。
是的,她在裝正定。
裝無所謂。
其實心里在意的要命。
可是,能怎么辦?
表現出來,不是更讓張天嬌更小人得志嗎?“有本事,讓他天天睡你,我就相信你搶贏了。”
張天嬌實在說不過她,因為祁薄不可能天天睡她,就算倆人結婚,她都沒有這個把握。一股怒氣沖上來,氣得狠狠甩了歐陽陌一個耳光。
向來了解張天嬌的歐陽陌一開始就知道,她贏不了自己,自然知道她會動手打人。所以,在她打來時,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還了一個耳光過去。
“啪——”
向來精致的臉好假,被歐陽陌打落不少粉。
祁薄要真娶她,跟她挨個臉不得像蹭上沒刮乳膠漆的墻?
就在這時,門外走來一個身高挺拔的男人。
不是別人,正是祁薄。
倆個女人大打出手的源頭。
“薄,她打我。”張天嬌借力使力,跑上前去告狀。
祁薄看了眼站在遠一點,完好無損的歐陽陌后。才看向捂著臉,明顯被打腫臉的張天嬌說:“那你死了嗎?”
張天嬌張口結舌。愣愣的看著祁薄,他的意思是沒有死就不值得提嗎?“真的很疼。”
祁薄回過頭來,臉上的表情很冷。“你可以打回去。”
打回去?
張天嬌不確定的看著他。“真的嗎?”她非常清楚他對歐陽陌的在乎。
“你可以試試。”他笑了,意味不明。
誰知張天嬌真的反手給了歐陽陌一個耳光。
出力非常大。
結果比她動作更快的另一個耳光朝她扇了過來。
“啪——”
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臉,去看打自己的人。“不是你讓我打回去的嗎?”
“對啊,我讓你試一下,結果如何?”
張天嬌眼睛一紅,結果非常的疼。“你給我等著。”說著,扭頭就跑了。
歐陽陌愣愣的看著。“你干嘛啊?”既然打女人。
“你干嘛?”誰知他比她更兇。
“我沒干嘛啊。”她就站著,什么也沒有做,也錯了?
“她打你你不還手的嗎?”要不他出手快,那一耳光就扇到她的臉上了。
“不是你讓她打的嗎?”他還越說越有理了。歐陽陌不想理他。
“她蠢你也蠢嗎?”激將話也聽不出來?
見他真的生氣了,歐陽陌自知不妙,趕緊說:“不是還有你嗎?”
這句話非常受用。
祁薄一愣。
是啊,還有他啊。
不沒吃虧嗎?
男人一笑,滿意了。“還是你想得周道。”這種被依賴的感覺怎么那么好呢?
他就喜歡保護她,愛她,寵她。
張天嬌直接跑到霍璇的辦公室里哭泣。
霍璇被她哭得煩死了。
“你去惹她干嘛?”現在,她都不惹歐陽陌了。這個不長記性了,討了兩個耳光回來。左右兩邊倒打得挺對稱。
“阿姨,她怎么可以來這里?”這樣不是跟祁薄的距離更近了。
“她是程聿的人,從承致過來的,我能不讓她來嗎?”話說回來,她是不喜歡歐陽陌。但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跟死去的年年份上。
當年是自己做的不對,自然有些東西,也開始松動。
“那你說,他們打了我,我現在怎么辦?”
霍璇也不知道她怎么辦。
祁家欒真真說了算。
她要歐陽陌進門,深得祁薄的心意。
張天嬌未婚妻的地位,馬上不保了。
她也煩,怕正在進行中的a市舊城改造項目發生變化。
“阿姨?”見她不理自己,張天嬌氣不打一出來。“連你也不幫我,我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思?”說完,頭一扭,轉身就跑了。
霍璇看著離開的張天嬌,蹙起了眉頭。
這塊扶不上墻的泥。
她教了無數次,就是不長記性,她能怎么辦呢?
其實,在感情上張天嬌是對祁薄沒有折。但并不是沒有腦子,你看,她不干了。這點威脅不了祁薄,對霍璇就很管用。
所以,霍璇現在更煩了。
張天嬌回去了,她要怎么跟張天嬌的舅舅黃總交待呢?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走,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第一呢,攔了就要表態。
第二呢,不攔想順利做舊城改造項目,就要去接她回來,還要做一番表現功夫。
后者的選擇是因為祁薄,這個波瀾不驚,胸有成竹的兒子,她還是有點信心的。他不在乎a市舊城改造,自然有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