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昨晚的事,祁薄大發(fā)善心,既然真的讓她出門找工作了。
還有幾天就五一了,如果順利在五一前找到工作,畢業(yè)再過去上班。歐陽陌這樣打算著,祁薄一大早就出了門。
她起床梳洗,特意看了下褲子。
干凈的。
舒了口氣,將醫(yī)生開的消炎藥多吃了兩片。
歐陽陌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出門會碰上楊招謙。
一輛銀色的volvo停在路邊,楊招謙就靠在車門上。雙手插在褲袋中,清晨的陽光柔和的照在他的周身,如果不是因為此人嘴巴惡毒,還挺人模狗樣的。
他見歐陽陌在打量自己,站直身子,回視著她。
看來,真是來找她的。
只是奇怪,大早上的能在這兒攔住自己,八成跟張?zhí)鞁擅摬涣烁上怠?
一想到張?zhí)鞁桑瑲W陽陌的心情就不那么好了。
“找我?”口氣不是特別好,剛開口,歐陽陌也發(fā)現(xiàn)了。唉,應(yīng)該口氣再和善一點的。
楊招謙似乎不在意。他抬腕看了眼時間,舒展開眉目!拔乙詾闀壬蠋讉小時,沒想到才十來分鐘!
不明白他的意思。
倆人沒有什么交情,敘舊談不上,如果來找茬的,她現(xiàn)在沒空。
歐陽陌繞過他,朝前走去。
她的太度過分的冷,楊招謙有些不悅,伸手就攔住了她。“我說了,我是來找你的!
來找我的怎么啦?
來找我,我就該接見你嗎?
好笑。
看著攔在面前的手,冷冷抬頭!案墒裁矗俊逼恋难劬е瓪,圓睜著瞪視他。楊招謙深吸了口氣,果然漂亮。難怪過去五年了,祁薄還喜歡她。
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白皙嫩滑的臉上如細瓷般,讓人心生邪念,想一親芳澤。曾經(jīng)自己也深深的迷戀過她,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糟蹋過,可還是這么
歐陽陌的臉緩緩的沉了下去,這個男人的眼睛赤果果,太放肆了。她一把推開他的手,生氣的說:“變態(tài)!绷R了一句便走。
想必又是受了張?zhí)鞁傻闹甘,來羞辱自己的?
楊招謙一楞回神,捉住了她的手。“我找你有事。”
歐陽陌像被什么臟物碰到,觸電般的甩開他的手,一時抬著手想找個地方擦,可是一時找不到地方。最后險惡的在帆布包上使勁的擦。
這侮辱性的行為讓楊招謙非常的不爽。
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的反應(yīng)這激烈。
難道他比她一個被無數(shù)人睡過的雞還要臟嗎?
楊招謙一把捉住了她的手。憤怒的瞪著她:“別做得好像自己有多干凈,一個人盡可夫的狗。”
果然是來找茬的。
一早上的好心情全泡湯的。
受祁薄的侮辱是因為有求于他,那么他呢?
他楊招謙是個什么東西?
既然找上門來侮辱人。
歐陽陌不假思索的反手抽了他一個耳光,冷聲道:“回去告訴張?zhí)鞁,栓不住自己的男人,成天在我這兒找存在感,不覺得可笑嗎?”
楊招謙沒有想到她會打人。
當(dāng)下大怒。
他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一把卡住歐陽陌的脖子。“老子告訴你,不讓老子好過,老子有千種萬種變法讓你死。別以為爬上了祁薄的床就萬事大吉,你這種臟東西也只配給人暖床。敢打老子——”說到后面,還了歐陽陌一個耳光。
這一個耳光還沒來得急甩下,從遠處跑來一群穿著保安服的人。
“你在干什么?”
保安大喊著沖了過來。
歐陽陌很快的被保安解救了下來。
幾個保安將掙扎的楊招謙控制起來,按倒在地。
這時,歐陽陌才看到從遠處走過來的祁薄。一身件白色的棉t,配一條灰色的純棉休閑褲,白色的球鞋踩著清晨的陽光走過來。
看模樣似乎是剛跑步回來。
頭發(fā)凌亂的垂在額間,平添了一份青春陽光。
他解下腕上的白色毛巾擦了擦額上的汗,將毛巾一甩到一旁歐陽陌的臉上。對著保安一揮手,讓保安退后。這才走到楊招謙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人。
“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聲音不如何的凌厲,反而帶著運動后的暗啞。
楊招謙從地上站起身來,一臉窩囊樣的望了眼看著自己的人們。剛才對歐陽陌的氣勢蕩然無存,只剩下點頭哈腰的小人樣。
“我剛才什么也沒有說啊,祁總是不是聽錯了。”
他嘻笑的模樣讓祁薄蹙了眉,厭惡之情溢于言表,在他俊美的臉上展露無遺。楊招謙似乎看不到一般,還想繼續(xù)扯。
顯然,祁薄已經(jīng)喪失了興趣,給保安一個眼色,幾人迅速的將他拉住,直接往外面拽。楊招謙慌了,他今天運氣好,本來是想找歐陽陌引見一下祁薄。沒有想到,直接碰上了。這等萬年難遇的好事,怎么能錯過!捌羁,祁總,祁總你聽我說,我是你未婚妻的同學(xué)。上次,我們在酒店還遇上過,你不記得我嗎?我叫楊招謙唉,你們別拉我,我還沒有說完!
幾名保安直接將他拖了出去。
“你不是去上班了嗎?”早上一起來就沒有瞧見,以為跟昨天一樣,一大早就上班去。
祁薄好似不聞,率先走在前頭。
歐陽陌本來打算出門的,這下只能先反回,等下再看。
走進屋內(nèi),陳媽就迎了出來?吹饺ザ鴱(fù)反的歐陽陌,有點楞,再看看已經(jīng)進到屋里的祁薄,臉一喜,看來這倆人是和好了。
趕緊張羅著早餐上桌。
“打電話給物業(yè),今天的事不允許再次發(fā)生!币慌缘年悑屭s緊點頭,讓小李去打電話支會。
一直被無視的歐陽陌看著祁薄若無其事的開始打開一份報紙,看了起來。想要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楊家在這里有產(chǎn)業(yè),雖然被凍結(jié)了,但之前是這里業(yè)主,所以沒有被攔住!
對于祁薄突然的解釋,歐陽陌有點不能適應(yīng)。
因該說抱歉的人應(yīng)該是她的。
可是
難道他在替他的未婚妻道歉?
不然,她想不出其他原因。
本來蠻竊喜的一件事,被他的解釋弄的心情糟糕透了。
祁薄抬眸越過報紙,看了眼嘟嘴戳著盤子里的雞蛋的人。
這是在生氣?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