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國外那家分公司的業務往來的事情,也順便再捋一捋!本驮诩居逍念I神會,準備離開的時候,翼霖突然又說道。
他總覺得,那份合同,不應該僅僅是針對,讓安若兮懷疑他和安清雅關系那么簡單。
“好的,我明白!奔居妩c了點頭,表示知道,隨即離開了審訊室。
而翼霖這邊隨后的審訊,也再度開始了。
不過無論怎么問,翼霖這邊的答案都是一樣,他只是追逐一個賊,才一時著急,去了安清雅的房間,根本什么都沒有做過,更不知道那個女傭身體里,為什么會有他的米青子,身上會有他的皮屑。
“我覺得,與其問我為什么,調查這里面的原因,才是你們警方需要做的!币砹睾攘艘豢诳Х,最后總結道。
“我們警方自然會做相關的調查,不過你這邊如果多想起來一點什么,我們的調查不也更容易一點,你也能更早一點立刻這鬼地方嗎?”審訊翼霖的警察劉鑫微微嘆了一口氣,無奈道。
其實從現在上的情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翼霖根本不可能是兇手,可是架不住女方那邊的各種證據,讓他們不得不查。
偏偏許多東西,又并不好查,外面的輿論消息又發酵的厲害,這才是讓他最為崩潰的。
否則按照正常的程序,這種案件,用不上半個月,基本上,什么事情也就都調查出來了,但是現在上面領導要求三天之內,就要結案,卻就有些費勁了。
“米青液這種東西,除了我家的垃圾桶,別的地方,不可能會出現,或許你們可以從我們那邊的小時工,或者垃圾點處的監控錄像,調查一下。”翼霖想到自己現在在這里面,確實有許多事情,并不方便做。
今天發酵了一整天,現在反擊,應該也不會在影響整體事件的發展了,也就沒有再沉默,開始說一點自己知道的有用信息。
“你確定,除了你家里之外,別的地方,就不可能有了嗎?”劉鑫看著翼霖再度確認了一邊,然后用一種男人的眼神看到:“放心,我會幫你保密的!
雖說嚴正一直說這個翼霖不簡單,他也覺得翼霖并不是什么普通的保鏢,但是身為男人,有些事情,他卻還是不免要多問一嘴。
畢竟他負責這個科室,平時太多看上去不可能會做這些事情的人,最后卻查出各種出格的事情來,讓人大跌眼鏡的。
而且一直到現在,在外界的傳聞中,翼霖也確實都還只是安若兮包養的小白臉。
可他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又都不像是被包養的小白臉,但是除了安若兮的經紀人和保鏢之外,又并沒有做其他的工作,卻是真的很難不去八卦一下里面的內幕。
“……”
翼霖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他的暗示,一陣無語,正準備反駁一兩句,然后正好抬頭看到旁邊記錄的女警員,瞥了一眼劉鑫的眼神,很快反應過來兩人的關系。
心思微轉,就換了一個說法。
回道:“劉警官,覺得身為一個男人,米青子這種東西,除了在和未婚妻共同居住的家里,會因為避孕的關系,出現在垃圾桶里,還會因為什么原因,出現在什么地方呢?”
“比如說外面的……”
劉鑫剛想說什么,隨即就感到身體一側的空氣,微冷了一下,這才意識到,這次來做記錄的人,是自己最近正在追求的小林警官,頓時就有些說不下去了。
然后就聽翼霖那邊又繼續接道:“比如說外面的什么呢?不好意思,劉警官,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你說的話是什么有意思?”
“而且你剛剛說到要替我保密,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嗎?我對此真的不了解!币砹刈旖枪雌鹨荒ㄍ昝赖男σ猓瓷先o辜又俊美。
頓時讓本就屬于翼表哥粉兒的小林警官,心里的天平又倒了倒,然后愛看向旁邊一副呆愣愣的劉鑫,頓時就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行了劉警官,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和你一樣有哪些齷蹉的心思的,我先去找小李他們去調查臨時工和垃圾桶的事情,后面的你自己記錄吧!”
說完,都沒有給劉鑫說話的機會,直接在她記錄的部分,簽上名字,就直接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讓呆愣的劉鑫連一個解釋叫屈的機會都沒有。
這叫什么事!
什么叫和我一樣啊齷蹉的心思啊!我也哪里就有那種齷蹉的心思了!
我這不也只是按照工作的習慣,正常多嘴問了一句嗎?怎么最后就成是我有這心思了?
我可是警察,我要真有這想法,還能穿著一身警服嗎?
劉鑫對著已經緊閉的房門,心里叨念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之所以被無關牽連冤枉,完全就是被翼霖這小子給害的。
當下轉過頭來,就忍不住兇狠的瞪向翼霖,怒道:“小子,你故意的!”
“劉警官,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币砹刈旖抢^續勾著笑,明明眼里的戲虐已經十分明顯,但是卻就是不肯承認。
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讓劉鑫越發氣的有些吐血的感覺。
偏偏他作為警察,還不能真的對他言行逼供,最后只能在結束整個審訊的時候,以私人的方式,無奈的向他又問了一句。
“我以前有得罪過你嗎?”
“沒有。”翼霖回答的十分干脆利落。
“那你……這是……”
咬著牙,知道自己正要追的女警花,是真的喜歡他,唯恐他后面再給自己上眼藥,劉鑫只能耐著心,裝成好脾氣的樣子,好言詢問。
“額……這個嘛!”翼霖看著劉鑫那一臉糾結的模樣,故意頓了一下,才慢慢回道:“只是臨時起意而已!
“你……”劉鑫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臨時起意,就這么坑他?
他今天可是從接到報案開始,一直堅信他并不是兇手,從始至終都沒有給過他一個不好的臉色。
“那種問題,記在筆錄上,不好看。”在劉鑫的注目下,翼霖又慢慢給了一個新的答案。
“你……你……”這一次劉鑫覺得,自己在問下去,只怕是真的要吐血了。
卻是不等翼霖再說什么,就直接憤怒的摔門離開了審訊室,再去找小林警官解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