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面對一臉單純的季渝,這一次到是翼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雖然他并沒有什么害羞這種情緒,不過這種和老婆的情趣,他一時間到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向季渝解釋了。
當然,更多的也是他并不想和季渝解釋這些情趣。
所以最后,微微頓了一下,翼霖只是說道:“哦,忘了你還沒女朋友,以后你有女朋友了,就知道了!
“……”季渝覺得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大把狗糧,但是并不想吃,所以頓了一下,這一次并沒有繼續沉默下去,而是說道:“我以前有過女朋友的。”
“呵呵……”翼霖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目光,上下微微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補充道:“那就等你以后,和女朋友同居,或者結婚的時候,就知道了。”
“……”季渝這一次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
或者說他那還不算笨到家的腦瓜子,總算是大概想明白,這里面的一些意味了,一時間真的覺得滿嘴都是狗糧的味道。
然后對于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嘲笑他這只單身狗的老大,頓時就沒有了之前擔憂的心思。
顯然,這種老大,根本不需要他的擔憂。
或者說,這種小問題,本來就難不倒他這種老大。
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他索性不再糾結那些抓傷的問題,直接提起安若兮對這個女傭的猜測,以及最新警方那邊的證詞。
這個叫米雅的女傭,確實是安若兮當時給安老爺子泡茶時,在場的主要人證。
“果然!”翼霖對此仿佛并不意外,應了一聲之后,并沒有對此作出什么評價,而是直接再度說起了安若兮那邊的案件。
“既然警方那邊說是茶葉的問題,那么安若兮當晚喝的茶葉為什么沒有問題?安博文又是怎么喝到的,還有毒藥方面?到底是什么種類,正常渠道是否可以購買的到,這些方面,警察那邊的調查結果怎么樣?”
“茶葉方面,暫時可以確定,安若兮泡的那一整壺的茶葉都有問題,然后奇怪的是,安若兮自己喝的茶杯里的茶葉,并沒有什么檢驗出任何有毒物質,而安博文那邊,按照監控來看,是在安若兮離開后,隨即又去的安老爺子的書房,然后自己給自己倒的那杯茶出了問題!
季渝一邊翻看文件,說著現在的案件進展,一邊還沒等繼續說后續的問題,很快就意識到不對,驚道:“不對,如果是安若兮之前那杯茶就有問題的話,安老爺子喝茶的時間更早,喝的又更多,毒發的時間,應該比安博文的時間更早才對,這和當時的記錄,時間相差無幾,并不吻合!
“可是,安博文總不能自己害自己吧!”
“警方那邊現在的推測是什么?”翼霖平靜的繼續問道,心理對整個事件的情況,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推測。
相信以嚴正的水平,如果不是臨時被調離這個案件,應該也已經發現這些,并且繼續順著調查了吧!
“警方那邊現在初步的推斷是,安若兮在第一次泡茶的時候,并沒有下毒,而是在離開后,才在茶壺中動了什么手腳,但是因為茶葉里面現在還是含有毒藥,所以,具體的事情,還需要再調查!奔居宸朔竺娴膱蟾妫贿呎f著,一邊越發覺得不對。
這里面的疑點,實在太多了。
當然,這是基于他們看安若兮絕對不是兇手的情況下。
如今,因為除了安若兮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碰過那盒茶葉,所以整體上而言,安若兮仍然是那個最為可疑的人。
“鑒定科那邊,應該還有許多最后的結果,沒有出來吧!”翼霖拿過季渝手中的文件,大略翻了翻,又說道。
“嗯,雖然今天已經十分緊急調查了,但是具體的許多程序,還沒有走完,一些化驗,也還需要等進一步的結果!奔居妩c了點頭。
隨即終于忍不住問道:“所以,現在我需要做什么?要不要去查一下安清燁或者安清雅他們那邊的情況?或者去調查一下安博文?”
“都不用,你現在就安分的跟在安若兮身邊,注意點周邊的情況,就可以了!币砹負u了搖頭,說道。
“可是現在的情況,難道就這么放任你和安若兮被冤枉,都不管嗎?”季渝有些蒙圈。
他現在不是應該積極去調查,然后幫他們找證據,去洗脫嫌疑嗎?
“這本來就不是律師該管的,這些事情,交給警察去辦就好了!币砹厝耘f是一臉的隨意。
卻也理解季渝的想法。
畢竟,在國外,他們遇到類似的情況,全部都是自己積極調查,去找證據,甚至有可能自己來解決的。
但是這一次是在國內,涉及的對手,也并不是什么專業的犯罪團伙。
對于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漏洞百出的案件,其實他們最好的就是什么也不做,等待警方的結果就好了。
否則一個不小心,他們反而容易擾亂警方的視線,引起不必要的會懷疑。
他相信國內警方的辦案水平,這種陷害水平,雖然現在表面上看著十分嚴重的樣子,但是其實問題卻并不大。
甚至可以說,故意制造出現在這樣嚴重的模樣,都可能是嚴正故意營造的一種假象,用來更加方便日后的調查。
就算現在嚴正這個經驗最豐富的大隊長被調離,想來最后的結果,也不過是早一點和晚一點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擔心什么。
但是季渝顯然無法理解翼霖這樣的淡定,忍不住繼續追問道:“那難道外面那些輿論的事情,都不管了嗎?”
現在網上的浪潮,幾乎都已經快要湮滅的情況了。
連警局那邊都不得不退避三舍,暫時讓嚴正撤離了案件的調查,難道他們真的就不需要做點什么嗎?
“不是不管,只是現在不管而已。”即使沒有去網上看,翼霖也大概可以猜到現在網絡上的情況,目光不由沉了沉,語氣微冷道:“上次的教訓還是太請了一點,這一次我們可以再等一等。”
“你是說……”季渝抬眼看了一眼旁邊的攝像頭,并沒有把后面的話全部說出來。
卻也是明白了翼霖的意思。
有時候行動太快,有些人的罪行自然也就太輕了一點,最后所遭受的懲罰,也就輕,所以到不如多等一會兒,讓他們更放縱一點,最后的懲罰也就更嚴厲一些。
當然這種有些類似于釣魚的行為,在警局內顯然是并不適合討論的。
但是接下來要做什么,他大概也算是心里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