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來話長了,其實這個吳悅彤,小時候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她也曾在這里玩耍,那時候我們都覺得她也是我們的親生女兒,直到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前!
似乎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白父并掌成刀,向前劈了過去,而后前面的樹一下子變成了粉末。
李初一看著白父轉(zhuǎn)頭看向自己,那眼神光讓人敬畏,白父的眼睛里面滿是血絲,就好像一頭受傷的猛獸一樣。
而李初一的宿命神通不自覺的發(fā)動,看著白父那一雙瘋狂地眸子,似乎在朝著李初一傳輸什么信息,李初一的身影一下變得朦朧起來,似乎,他已經(jīng)不屬于這個時空,隱隱的,就連天地都開始晃動了起來。
“宿命神通,四面八方,古往今來,何處不是戰(zhàn)場?”;似乎有誰的嘆息,李初一已經(jīng)被卷入了一場莫名的實踐。
李初一看著面前地宅院,陷入了沉思。這個地方自己很熟悉,就在剛剛,自己還在這里吃飯喝酒,這就是白家,白秋雪的家。
但是這里的一切都和剛才見到的不一樣,就好像這刺鼻的油漆味道,很明顯就是剛剛粉刷的,而李初一看著面前的白父皺了一下眉頭,這白父似乎比剛才少了一絲白發(fā),而且體內(nèi)的氣息更加的澎湃,已經(jīng)到達(dá)了第二步的頂峰,化神。
“夫人,你干才有沒有感覺到,我總覺得似乎有什么人在窺探我們!卑赘傅恼Z氣凝重,似乎發(fā)現(xiàn)了李初一,而此刻李初一也反應(yīng)過來了。
自己不是被弄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而是直接穿越了幾十年的光景,來到了過去,過去白秋雪的家里面。
“夫君,你是不是最近被家族議會搞傻了,這里是咱們的家,有著白家的保護(hù),可以說是固若金湯了,整個濱海地界,誰敢來觸咱們的眉頭?”
白秋雪的母親笑意盈盈,李初一也不說話,就跟這兩個人進(jìn)了屋。
既然自己可以被白父察覺,就證明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夢境是不一樣的,自己的身體跟著神通穿越回來這個時代,如果可以的話,李初一甚至不介意去改變一些什么東西。
而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已經(jīng)升起來一輪佛光,配合著他道家傳人的身份,怎么看怎么覺得違和。
在屋子里面,李初一看到了兩個小女孩,小的看上去只有7、8歲,大的應(yīng)該也就是大個一兩歲,李初一心中了然,想必這兩個人,就是日后糾纏于課堂上面的兩位美麗女子。
“表姐,咱們做一個游戲好不好?”小姑娘的眼神中充滿了狡黠,看上去異常的靈動,而白秋雪則顯得有些溫和。
“小彤啊,你說你要玩什么游戲,表姐陪你好不好?”白秋雪摸了摸吳悅彤的腦袋,眼神里面充滿了寵溺。
“你先捂著眼睛,數(shù)五十個數(shù),然后就來抓我,你先當(dāng)鬼!崩畛跻豢粗鴧菒偼d沖沖跑了出去,然后到了飯桌上面,摔了一個碗。
“大伯,大伯,表姐把碗摔了,就是您最喜歡的那一個!”李初一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幕,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那么小的一個孩子,怎么有這樣惡毒的心思?
只不過就算吳悅彤再聰明,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怎么回了解到修道人的神奇呢?就算不需要回頭,白秋雪的父親也是可以看到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不好拆穿而已。
“沒事,一個碗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說是不是?”白秋雪的父親不怒自威,只是一個掩飾,就差點把吳悅彤嚇得哭了出來,而白秋雪的母親趕緊打圓場。
白秋雪在那里摸著吳悅彤的頭,“小彤不哭,碗是我打碎的,你哭什么?”
李初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原來白秋雪以前那么溫柔的,就算自己的表妹犯了錯誤,也知道自己把錯誤攬過來,但是為什么仙子就變得這么彪悍?
李初一突然也不著急,就在那里看著眾人的表演,一時之間,倒是也感覺到很有意思。
“其實這樣的感覺,有點像我的那個神通,一夢黃粱!崩畛跻秽哉Z,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使用這樣的方式,參與進(jìn)來白秋雪以前的生活。
時間推移,李初一看著兩個小姑娘慢慢的長大,也看到了吳悅彤一直在屋子里面搗亂,給白秋雪惡作劇,似乎捉弄白秋雪,就是她的樂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