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發現不對了吧,我的妻子,現在其實就是來監視我的,說起來這個吳悅彤也真的是厲害。”白父嘆了口氣,走到了一咳枇杷樹下。
“我妻子去世的那一年,我栽下了這一顆琵琶,而今已經亭亭如蓋了,我的女兒也到了嫁人的年紀。”
白父的手撫摸過樹干,李初一看著他神獸的禁聲陣法,已經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吐槽了。我說我的老丈人,我知道您打算把咱倆的對話保密,但是有沒有必要玩這么老的梗,挺有枇杷樹這句話,雖然我沒有怎么上過學,但好歹也是知道的。
“你肯定有很多疑問,但是你先不要問,聽我說。”白父此刻沒有了飯桌上那種咄咄逼人,或者說,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白秋雪的父親,白家的掌舵人。
“我的妻子早就在十年前死去了,當時我已經了無牽掛了,就打算守著自己的閨女了此殘生,但是就因為我的一念之差,聽信了小魔女的話語,才有了后來的事情。”
白秋雪的父親話語里面充滿了感慨,“當時她來到這一枇杷樹下,我就知道我這輩子恐怕是跳不出桎梏了。”
您老怎么又要玩枇杷樹的梗呢,李初一心中吐槽不已,但是他突然反應過來,剛才白秋雪的父親提起來吳悅彤竟然有著這么大的反應,那么,那個小妖女指的是?
不去細想倒也罷了,這么一想,李初一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他早就察覺到了這個吳悅彤似乎有著很多不尋常的地方。
別的不說,一個不過是金丹境界的人,竟然有著那樣恐怖的寵物,她就真的不害怕反噬嗎?
想到這里,李初一也不顧及什么長幼尊卑了,跑到白父的身邊,拉住了他的袖子,“伯父,您說的小妖女,莫非就是吳悅彤?”
白秋雪的父親慘笑一聲,凄愴的笑了笑,“誰說不是呢,我們又怎么會想到,當年那個被判了死刑的小姑娘,如今竟然真的成了氣候呢?”
此刻,白父臉上詮釋了一句話,什么叫世事如刀,什么叫莫欺少年窮。
“當時她來到了我家的庭院,就跟我說,大伯啊,真的是好久不見。那時候我發現以前那個不能修煉的小姑娘已經修煉到了金丹的地步,也沒有去糾結她的不敬之罪,畢竟她已經算是天才了。”
當年吳悅彤本來已經算是白家的棄徒了,作為主脈的白家一旦放棄了,那么吳家也會把她逐出家門。
但是那天吳悅彤一來到這個庭院,就告訴白父這棵樹下面有著濃郁的生命氣息,看上去,下面的人還有著一線生機,只要白父愿意聽自己的話,吳悅彤就可以讓他的妻子復活。
聽到他的話語,當時白父就是如遭雷擊,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沒辦法陪伴左右,一直都是他最大的遺憾,現在終于要被彌補了嗎?
白父也顧不得那么多,同意了這個小侄女的話語,沒想到吳悅彤真的說到做到,把白秋雪的母親挖了出來,當場就使用了手段復活了白秋雪的母親。
白父從來沒有見過那樣詭異的手段,一條小蟲子咬了一口白母的尸骨,一下子就鉆進了事故里面,然后生死人,肉白骨。
雖然感覺到這樣的儀式充滿了邪惡的感覺,但是自己的妻子回到了自己身邊,白秋雪的父親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就是自己的妻子,不管是思想還是她的言語。
只不過時間一長,他就感覺到了不帶,只要他一打算走出院子,她的妻子就會渾身抽搐,不停的吐血,簡而言之,他被限制在了這個庭院。
李初一恍然大悟,之前還覺得白父很奇葩,但是現在看上去,分明是自己受到了吳悅彤的脅迫,但是又不能明確的告知自己的女兒。
這種情況下,作為父親的自己也只能一遍遍的去給女兒找事情,然后就有了那些個奇葩的相親。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但是伯父你這么一說,我就更加好奇這個吳悅彤的來歷。”李初一陷入了沉思,這個吳悅彤行事太詭秘了。
你要說她壞吧,她偏偏沒有對白家做出來什么太過分的事情,雖然在白母的身體里面留下了禁止,但是她又沒有什么過激的舉動,反而是給了白秋雪一個完整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