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現(xiàn)在心情很急切,在這個里面還有另外的人,他就更加要早一點到吸引他的那個地方。
轟!!
吞天蟒跳躍的身體才凝實,幾根釘子,直接釘在了禹寒的身上。
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吞天蟒再一次虛化,跳躍,這樣不顧一切的跳躍,將他的真氣用去了九成。
其他什么也不顧了,吞天蟒直接在里面吞吃血肉。
“此人肯定不是巨蛇本身的意志,而是與他們一樣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人,莫名其妙的進入了荒蕪之地。”
吞吃血肉,使他很快的到了巨蛇的心臟之處,在哪里有一顆發(fā)光的圓珠,珠子散發(fā)著光芒,卻又在吸食東西。
那股吸力是無形,在緩慢之中吸收。
禹寒看著珠子有些恍然:“蠻荒之地靈氣稀少。荒蕪之地一片荒蕪,全是因為這顆珠子的原因。”
他看著這顆珠子都有些發(fā)神了,突然珠子一發(fā)力,將吞天蟒給吸了過去。
就在他要接觸到珠子的時候,一只手抓住了吞天蟒。
“我說是怎么回事,原來是一條小爬蟲!”血影匯聚成為了一個人樣,卻又不完全是人,他的背后又一雙翅膀,全身都是血色的鱗片。
“你是何人?剛才一直跟著我的人就是你了?”禹寒看著此人并不懼怕,他自然有辦法脫身。
血影怔了一下,在他絕強的威勢之下,居然沒有一點懼怕的情緒:“有意思。”
“不知道你聽說過血魔神的傳說沒有呢?”
禹寒放棄了掙扎道:“血魔神算個什么東西?”
血魔神一算眼睛發(fā)出了閃亮亮的血光:“你還真是不怕死。以為自己是吞天蟒,在你們吞天蟒祖身之中,就可以和我抗衡了?”
“我血魔神,不說威震三界,至少也是進入了眾神殿的人物。居然被一個小爬蟲說成什么東西。”
“給我去死。”他一手將吞天蟒給捏碎。
捏碎之時,在吞天蟒祖身之外的禹寒狂吐鮮血,連在一旁的人看到了都被嚇到了。
洛雪涵他們死死的抵擋大蛇的攻殺,小奴看著禹寒的嘴中不斷流血手足無措。
禹寒是這里的主心骨,若是出事,他們這里的人立刻就會分崩離析。
吞天蟒祖身內(nèi),血魔神,守在這顆珠子外,喃喃自語道:“還差一點,掌控了吞天蟒全身精華所在的吞天珠,我血魔神的實力會翻幾番。”
“沒有想到上古大神吞天大神居然隕落在了此處。”
“道宗以半塊碑鎮(zhèn)壓老子,卻給我找了這么好的一個地方。”
“一個小爬蟲敢來壞老子機緣。”
吞天蟒再一次凝聚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卻是在吞天珠內(nèi),禹寒聽到了血魔神的話,卻想起當時剛剛跌落下來之時,神識散發(fā)千里看到的一塊碑。
他先是查看了這吞天珠如何掌控,有一半的區(qū)域,他很好的就掌控了,另外一半?yún)s已經(jīng)被血魔神給煉化了。
“若是直接和這血魔神硬碰,很有可能他會將我碾碎了,再碾碎。”
禹寒保護著這一半,心神回到了身體之中。
他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的方法,既然半塊道宗石碑鎮(zhèn)壓著血魔神,那么在這里的血魔神一定是某種方法投影過來的。
他要斬斷血魔神投影的機會,那就必須從道宗的石碑入手。
這塊石碑被大火燒黑了也燒干了,大火之后的石碑看起來多莉一股肅穆。
禹寒用歸真劍的劍柄輕輕的敲敲石碑,巨大的石碑上面的蒙塵才掉落,顯現(xiàn)出原貌。
能夠看到上面寫的是一個沒有寶蓋頭的宗字。
這半塊石碑比禹寒在那個空間看到的鎮(zhèn)壓眾魔怨念的石碑要枯朽些,但其蘊含的力量卻強大無匹。
“這是什么石碑?”洛雪涵好奇的問道。
連其他人都覺得非常的好奇,他們可是一眾難民級別的人物了,現(xiàn)在缺吃少喝,幸好在路上還能夠撿到蛇肉吃。
“這道宗的半塊石碑,這個示字少了一個蓋子而已。”禹寒回答道。
洛雪涵皺眉道:“道宗,上一世都不曾存在了,為什么這里還能夠看到這個道宗的石碑。”
范誠道:“靈界還流傳著道宗的傳說,靈界不知道多少年前,突然魔宗入侵,造成了靈界的蹦碎,道宗以一宗之力將靈界穩(wěn)固。”
王宇點頭:“但是道宗在靈界也已經(jīng)見不到傳承了。”
禹寒搖了搖頭道:“我傳你們一道口訣,你們跟著念,激發(fā)石碑的力量,鎮(zhèn)壓血魔神。”
“什么?血魔神?”王宇像是見鬼了一樣:“當年入侵靈界,想要蹦碎靈界的魔宗宗主血魔神,居然沒有死!”
“沒有死,而且活得還不錯,正在與我搶奪東西,必須將他鎮(zhèn)死。”禹寒發(fā)狠道。
血魔神對他造成的困擾太過于大了,雖然血魔神在吞天蟒祖身之中的只是一個投影,但是禹寒打不贏他。
就一個投影都打不贏,可想在這下面的本體有多么的強大。
而且已經(jīng)不知道被埋葬了多少年了,都還有這個實力。要是讓他成功了,禹寒他們都會成為其血食。
禹寒壓下了爭議之聲,傳下了一道口訣,正是道宗道經(jīng)的口訣,可修心境,這是道宗最為核心的傳承。
禹寒希望用這個能夠重新徹底的激活石碑的力量,將這個血魔神給鎮(zhèn)壓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宏大的聲音在此響起,他們整整念叨了一天一夜都沒有任何的響動。
在禹寒的威勢之下,沒有任何人敢反抗,這就是禹寒現(xiàn)在的形象,在他們的眼中已經(jīng)開始要固定了。
殺伐果斷,不拖泥帶水,可以說是毫無感情。
他們卻都知道跟著這樣的人才能夠出去,跟著這樣的人才能夠獲得勝利。
終于在第四天的時候,道宗的石碑開始有了反應了。
道宗的碑在發(fā)微光,其上有無數(shù)的文字跳了出來,那些文字都是道經(jīng)的文字。
他們都沒有停下來,禹寒將所有的文字都記下來了。
在他的腦海之中漸漸的形成了一卷經(jīng)文:“奪運道經(jīng)?”
“這和道經(jīng)有什么區(qū)別?”禹寒還沒有來得及去想,石碑再一次發(fā)出了光芒。
這光芒只有禹寒一個人看得到,其他人都看不到,光芒之中飛出了無數(shù)的蝴蝶,光彩四射,繽紛多彩的蝴蝶扇動著翅膀。
在空中組成了文字:“恭喜你年輕人,你得到了奪運道宗的認可,可稱為奪運真人,肩負奪運道宗發(fā)揚光大的使命。”
“若有可能,我會將奪運道宗的傳承給傳下去,不讓你失了傳承,但你得幫我將那血魔神鎮(zhèn)壓致死。”
蝴蝶再一次組合成了文字:“可。”
然后蝴蝶化為了一個人,他看著禹寒,禹寒也看著他。
“莊周夢蝶化奪運,蝴蝶奪運憫眾生。”
“吾不過是一莊周之蝶,奪莊周之運,也可奪眾生之運,存于世間。莊周已逝,再難奪運。”
“只要你完成承諾,建奪運道宗。吾將血魔神縱橫三界凝聚的氣運奪來給你,”
禹寒毫不猶豫的道:“成交。”
他比較震撼,他讀過莊周的文章,也知曉莊周的強大。但沒有想到莊周夢蝶之后,讓一只蝴蝶得道化奪運道宗。
光芒逝去,只有巨大的石碑還立著,只是突然石碑給人的感覺,好像變得更加的腐朽了,石塊在脫落。
突然他們聽到一聲凄厲的魔音,灌耳魔音,讓人恐懼的發(fā)顫。
只有禹寒還站立著,他看著道宗的半塊石碑:“建立道宗?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只是禹寒不明白那句話:“莊周已逝,再難奪運。”
“為什么莊周一死,就無法再奪運了?難道是無法奪運納己身?”
血魔神的慘叫聲越來越大,聲音即刻恐懼了石碑前的幾人,想要去攻擊石碑,禹寒一個掃堂腿,將所有人都給打倒在地。
然后將他們一個個的踩入泥巴里面,他們就沒有辦法行動了。
而血魔神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到最后連一絲聲音都聽不到,道宗的石碑,徹底枯朽,化為了石屑。
悠悠天地一句話回蕩在禹寒的心頭:“記住你說的話,建立奪運道宗,道宗立時,氣運聚。”
而另外一邊在吞天蟒祖身的血魔神投影,失去了意志主導,無意識的全力吸收血肉之力。
在吞天珠之內(nèi)的吞天蟒大叫:“糟糕,要出大事了,必須阻止他。”
禹寒越來越心驚了,不得不沖了出來,強行打斷血魔神投影的吞噬行為,他一口將血魔神給吃了進去。
在吃進去的時候,禹寒分出了一半的精神力,入侵了血魔神投影。
這樣可以穩(wěn)定血魔神的投影,不讓其自爆了,若是一下子自爆了,那威力可想而知。
他入侵進去,發(fā)現(xiàn)兩位大神級別的人物,殘留意志在戰(zhàn)斗。
一個是吞天蟒血肉之中的意志,和血魔神殘留的意志。
禹寒進去了之后,縮在一個角落瑟瑟發(fā)抖,不敢靠近。
連兩者戰(zhàn)斗的余波,都讓禹寒受不了,這感覺就像是虛空刮來的刺入靈魂的風。
兩個都是怪物,戰(zhàn)斗一定都不含糊,在血魔神的腦海之中打得昏天黑地,禹寒猜想,這可能就是眾神的實力了吧!
看到了這兩個大神的戰(zhàn)斗,禹寒慶幸自己做事不魯莽,一步步的來,若是一步登天,可能現(xiàn)在被奪舍的就不是血魔神了,可能是他。
兩位大神級別的人物,連殘念都如此恐怖,若是真的活著那會是多么的恐怖?
他就縮在角落看著,吞天蟒祖身的意志要強很多,對著血魔神的魂體就是一頓吞噬,就算消耗了,也能夠很好的補充回來,但血魔神不行,一旦被消耗了,就會變得弱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