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身體,可她怎么也遮不住,模樣十分的難堪。
因為缺氧,巴掌大的小臉很紅,臉上全是晶瑩的淚水,發絲凌亂的貼在臉頰上,看上去十分的可憐。
她遮不住,索性緊閉著眼,不愿意看他。
唐煜城理著她凌亂的發絲,一點一點的拋擲耳后,又輕柔的擦著她臉上的淚水。
每一次指腹觸摸到她,都讓她發著顫,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男人眼里的冰霜,嗓音卻溫柔至極,仿佛在對著摯愛,輕言細語:“心兒,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刀刺進了她的心扉。
終于是睜開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視線越發的朦朧。
他只手遮天,用手段逼她被離婚。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她盡量控制住顫音,一字一句的問:“如你所愿,我已經被你毀了,交易已經結束,是不是可以放過我了?”
唐煜城低低一笑:“你怎么這么天真?”
阮心愣愣的看著他:“婚也離了,被被你折磨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阮心,你是有選擇性失憶癥么?”唐煜城譏諷的看著她,隨后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低頭,與她靠得很近。
阮心驚呼著,剛才窗臺的畫面再次襲擊大腦,渾身上下都沖刺著對他的排斥。
唐煜城氣息深寒,撩唇:“我與你簽訂了主仆協議,期限是終身,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逃脫我的手掌心。”
“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簽!”阮心憤恨的說著,那雙眼睛因為淚水而清澈,卻是十分的漂亮。
“哦?”唐煜城捂著她的眼睛,低頭,在她耳邊冷冷一笑:“在你任職成人奶媽的合同里有一份協議,要不要我找出來給你看?”
“你卑鄙!”阮心只覺得手腳冰涼,呼吸都帶著濃濃的痛苦。
她恨,恨自己傻,恨自己蠢,才會被這個男人折磨那么久,還無法克制的愛上了他。
她以為已經逃離他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試著去喜歡唐越驍,然而,他又突然出現,將她所有的新生扼殺在搖籃里。
“卑鄙么?阮心,我的卑鄙跟你比起來,是天壤地別。”唐煜城彎唇笑了,眼底全是冷意。
還沒來得及從他的話里回過神來,男人松開了遮住他眼眸的手,轉而,擒住了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瑩潤,埋頭狠狠咬住,甜甜的味道刺激了他的味蕾,故意折磨她,肆咬肆揉。
疼得她緊繃著身子,不管怎么掙扎,他都不放過她。
看著天花板,只覺得喉嚨像是被一只無情的大掌捏住,連呼吸都成了困難。
唐煜城,為什么?
我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唐煜城放開了她,伸手擦拭唇角的水澤,眼底噙著嗜血的光芒:“別想著忤逆我,當然,你也可以躲,不過,無論你躲到什么地方,我都有一百種方法將你揪出來,除非……”
說著,他頓了頓,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除非,你是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