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小舞是我們的朋友,跟這件事沒關系!”
其它幾個人也都過來,向加藤舞使眼。
加藤舞太漂亮了,而且,剛才大家一起吃飯,加藤舞溫順,大家誰都喜。
現在,誰也不想看著加藤舞入這些混混的手里,被他們糟蹋。
但是,加藤舞卻是很堅定地站在那里,對大家的幫助視而不見。
“本來就沒有什么矛盾,何必這么咄咄逼人呢?胡老師再怎么說,也是授,怎么可以對他動手?幾位,我看,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加藤舞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嘿嘿!這,夠味道,我喜!”
鐵男笑了。
他開始有些欣賞加藤舞了。
“怎么樣,跟著我鐵哥吧?以后,我鐵哥著你,保證你過好日子。”
“呵呵!鐵哥,您開玩笑了。小舞她是我們的朋友……”
張德順笑著,還想個掩。
但是,鐵男已經惱了,直接伸手,“啪”一巴掌抽在他的肥臉上。
“你給我滾蛋!”
張德順捂著臉,一臉羞惱,但是,一句話也不敢說,轉退開。
美還沒泡到手,要是被幾個小就這么給糟蹋了,的確可惜。
可如果為了泡,把自己的命給搭在這里,那就更遺憾了。
張德順揉著臉,心里甚至對加藤舞都有些記恨了。
這個,怎么這么不識趣?要是趁著剛才自己掩,主動退開,哪里還能有這么些事?
哼!被糟蹋了也活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嗯?”
鐵男手里拿著匕首,向其他幾個人一瞪眼,那幾個人全都嚇得退開了。
只剩下加藤舞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加藤舞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的腦海里,竟然閃過趙有為的影。
那個男人,雖然很霸道,雖然很蠻橫無理……但是,絕對的男人!
今天的況,如果換做他在場,即使換做更加大百倍、千倍的敵人,哪怕明知不敵,他也不會懦弱地退開,將自己的人丟在這里自面對敵人吧?
風中,加藤舞自站在這里,面對幾個樣貌猙獰的小混混。
她的影,顯得那么孤。
“嘿嘿嘿!既然妹子你不識趣,那可就別怪哥哥手下不留,要在你臉上劃上一道了。”
鐵男故意獰笑著。
他其實只是故意嚇唬加藤舞而已。
不要說范一博交代過,不讓傷害這個孩兒,即使沒有交代,他從心里也有些欣賞加藤舞,不愿意傷害她。
然后,鐵男上前,手里的匕首作勢向著加藤舞的臉上劃去。
接下來,令人目瞪口呆的事發生了。
只見加藤舞胳膊一探,抓住了鐵男的胳膊。
鐵男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騰空而起,遠遠飛出,“啪”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鐵男人高馬大的,塊頭很大,體很重,這一下摔得,直哎呦著,幾乎喘不過氣來。
后那幾個小混混被嚇了一跳。
“鐵哥!”
反應過來之后,立刻大叫著,兩人去攙扶鐵男,其它幾人沖上去要圍攻加藤舞。
加藤舞動了。
形如風一般,迎著那幾個小混混沖上去。
嘭嘭嘭!
拳腳中體的聲音不斷。
只見加藤舞形靈動無比,幾乎每次出手,都有一個小混混倒下。
有兩個小混混要拼命了,抽出短刀,面目猙獰,左右同時圍攻加藤舞。
加藤舞猛跑兩步,形躍起,在旁邊墻壁上一踏,然后,猛地返回踹。
嘭!
嘭!
兩聲慘叫中,兩個小混混被踹飛出去。
加藤舞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又沖了過去。
嘭!
嘭!
最后兩人被擊倒。
加藤舞體旋轉一圈,原地站定。
風中,她長發飄舞,看上去是那么地美。
一眨眼而已,一群小混混全都被她倒了,能站著的,只剩下她自己。還有胡志杰等,早就遠遠推開,在旁邊看著,現在都驚呆了,一個個瞪大了眼睛。
張德順咽了口唾沫。
他剛才過歪主意。知道加藤舞是肚子一個人在華夏,在東海之后,他執意要親自送加藤舞回家,是想趁機發生點什么。
只要找個借口,到了加藤舞家里,哪怕用之類,只要過了……就能占有這個人。
人,不都是這樣嗎?
加藤舞一個人在東海,無依無靠的,完之后,只要安一下,說不定這個人以后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接受自己照顧。
現在,突然看到加藤舞這么彪悍的一面,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心里暗暗慶幸。
他的計劃幸虧沒有實施啊!要不然,肯定得被出屎來。
而胡志杰在旁邊看得,對加藤舞更加地垂涎滴了。
這個孩兒,長得漂亮,還這么能……真是太完美了。
相比來說,家里那個黃臉婆,一天天肉泥一樣堆在沙發上,看著就惡心。
要是能追求到加藤舞,真是此生無憾了。
加藤舞不管他們那么多想法。
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沒有這些人。
她只是為了學習一些技能,才跟這些人一起吃飯……現在,她的心里很失。
將鐵男等人擊倒,轉徑自離開。
胡志杰和張德順等看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
“哇!”
一棟民里,烈山捂著口,一口鮮血噴出。
他坐在臥室的,在ke廳的角里,橫亙著兩具尸體。
這是一對兒小夫妻,男的腦袋被拍碎了。的頗有幾分姿,全果,遍體傷痕,面目扭曲,顯然在臨死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太可恨了!king欺人太甚,竟然把我們的據點都給毀掉了。”烈山咬牙切齒,喘著氣,他的前,血跡遍布,都是吐血殘留的痕跡。
“我們幾個半步地級的高手,竟然得有家不能回的地步,要躲在這民小區里,太憋屈了!”烈海也跟著嘆息一聲。
上次,他帶著烈山從趙有為手下逃跑之后,就立刻通知據點里的手下們解散。
因為烈山知道,他們的據點都已經暴露了。
現在,他們躲在一個很普通的民小區里,鳩占鵲巢,將這里原先的主人殺掉了。
烈天和烈地也已經來了,就在旁邊坐著。
烈天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道:“是你們太過小心了吧?區區一個玄級高階的后輩而已,難道,咱們幾人聯手還拿不下他不成?”
來了之后就在這個小間里憋屈著,烈天快要了。
“烈天啊,這個king不簡單啊!咱們可不能把他當成普通玄級高階的后輩去對待,要不然,咱們會吃虧的……咳咳!”烈山開口說到一半,就開始咳嗽,又吐出兩口血來。
喘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道:“他可不光是擁有那柄神兵利器,他的武技也很厲害。他的刀法如神,還能甩飛刀,速度之快,力道之勁……事后想想,即使是沖著我來,我恐怕也不一定能接得下。”
“所以說,對付他,我們必須要小心。否則的話,咱們再栽一次,再折損人手的話,那可就徹底完蛋了。”
“咱們四兄弟一旦都敗了,即使保住命,以后在左法麾下,也不好混了啊!”
“對!”烈海點點頭,“我同意烈山的話。那小子的確很詭異。我跟他交過手,我有發言權。他古里古怪的裝備實在是太多了,就連那輛汽車,也不簡單,我竟然被那輛汽車攔下,頗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沖過去的。”
烈海還有些心有余悸的樣子,“所以說,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穩妥起見,咱們還是要等烈山的傷勢恢復了,再出手。咱們四兄弟有聯擊的陣法,四人同時出手,實力要比三人出一倍不止。只要咱們四兄弟齊出,連地級階的高手都要辟易,那小子即使有是三頭六臂,也得被咱們斬殺。”
“嗯!”烈天點了點頭,“咱們四兄弟動用聯擊的陣法,雖然有些殺機牛刀,但是,穩妥起見,這樣也好。只是,烈山這傷勢頗重,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啊!”
烈天皺起了眉頭。
烈山咳嗽兩聲,牽動心肺的傷勢,吐出兩口血來,臉蒼白,道:
“那小賊,實在是太狠了。我這傷勢,想要自愈恐怕很難。”
烈山嘆一口氣,有些頹喪。
半步地級的高手,力很渾厚,一般的傷勢,只要運轉力,都能很快修復。
他的傷勢不但好不了,反而越來越重了。這說明傷勢太重,已經超過自愈的范圍了。
“嗯!烈山的傷勢,傷及本源,恐怕難以自愈。而且,古武者的傷勢,普通醫生怕是也治不了,這倒是個麻煩。”烈天點點頭,眉頭緊皺。
“咱們神龍,高手眾多,可惜沒有名醫。烈山這傷勢,需要找名醫才行。我能想起來的,一個是世俗界雨家的神一指,一個是血殺門的殺命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