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佇在原地愣了半天,也沒能明白司徒嬌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他們干什么了?
“嫂子,你和我哥?”
上官晴晴目露驚喜的上下打量她,那表情盡是不可思議的興奮,司徒雅這才反應過來,尷尬的解釋:“我們鬧著玩呢……”
“沒關系,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姑子抿嘴輕笑,以光的速度迅速閃人。
司徒雅無奈關了房門,視線睨向沙發(fā)上的男人,深惡痛絕的瞪他一眼,揉著雙臂朝自個房間走去。
上官馳疾步上前,一把將她扯回來:“你以為這就完事了?”
“那你還想怎樣?我渾身都要散架了!”
“寫個保證書,下次沒我的允許,絕不亂動我的東西,否則就拿你最珍貴的東西贖罪。”
他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嘖嘖感嘆:“這渾身上下,也沒看出什么值錢的玩意!
“是啊,我沒什么能贖罪的,所以,就放了我吧。”
“對付你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怎么能輕易的就放過?”上官馳手往她耳朵上一指:“就那個吧,雖然看起來也是便宜貨,但對你來說,應該也是有著某種非凡的意義!
司徒雅心咯噔一聲,沒想到他有如此精深的敏銳力,竟然一眼就看中了她那兩只不起眼的耳釘。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因為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紀念品,她戴了整整八年,那些市面上各式各樣的耳釘無論是貴的還是便宜的,她從來都不買,在她心里,只有媽媽送給她的才是無價的,即使是鉆石也無法取代。
她越是不同意,上官馳越是篤定那個東西對她的重要性,“不行也得行,是自己摘下來,還是要我?guī)湍悖俊?
每次都這樣,上次婆婆給的鐲子也是這樣被他搶了去,這耳釘可不能跟鐲子比,雖然同樣珍貴,但在她心里的意義不一樣。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你要硬來的話,我就喊人了。”
“好啊,你喊啊,剛好你妹妹也在隔壁,讓她瞧瞧咱倆是不是真的那么恩愛!
上官馳說著便伸出手去,就是瞧準了司徒雅不敢喊,才這么無顧忌的欺負她。
眼看魔爪就要碰觸到她的耳朵,司徒雅情急之下,忽爾靈機一動,“噯,等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嬌媚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說:“其實,我最珍貴的東西不是這副耳釘,而是……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是什么,你懂的。”
果然,她的舉動震懾住了上官馳,手舉在半空中,竟是怎樣也落不下了。
“還要嗎?我最珍貴的東西?”
她繼續(xù)魅惑他:“如果你要,我就給,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身子又往前傾了傾,已經(jīng)完全貼在他的身上,兩人靠的如此之近,竟有一瞬間,讓人如此的意亂情迷……
上官馳甩了甩頭,猛得推開她,喘著粗氣說:“十五秒,從我眼前消失!
他終于,又恢復了對女人的厭惡,在她試圖勾引他的時候。于是,她成功解救了自己。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不過如此,在司徒雅與上官馳的這場婚姻較量中,很難區(qū)分誰高誰底,就像男女永遠不可能平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