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別墅的頂樓,他手里拿著一瓶酒瓶,酒瓶空了,很顯然已經(jīng)被他喝完了。
掛了肖寧的電話,他又開了一瓶酒。
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喝的酒愈多,越是想念夏茗。
最后,他惱怒的把手里的酒瓶丟開,踉蹌的起身,回到自己房間。
可是,倒在床上,他看著床頭柜擺著的戒指,他煩躁的再次坐了起來。拿著車鑰匙,就離開了別墅。
南宮府。
睡得真香的夏茗,忽而感覺危險(xiǎn),她猛然睜開雙眼,根本來不及想,她手腕一轉(zhuǎn),射出一根銀針。
“女人,還真是狠心。”
是熟悉的聲音,她動(dòng)作一頓,也就在失神的剎那,她的手腕被熱扣住。
“怎么,還想給我一針嗎?”她被男人野蠻的推倒。
她聞見他身上的酒氣,不悅的擰眉。
“夜梟,你又撒酒瘋!”
“我是喝了酒,但是我沒有醉。”他吐字清晰。
房間里沒有開燈,可是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厭惡。
他的手落在她的臉上,摸著她的五官,他微微蹙眉。
“夏茗,你怎么又瘦了?”
“和你有關(guān)系嗎?”夏茗擰眉,她無法推開他,冷著臉色瞪他。但是黑暗里,她瞪他根本就沒有人任何作用。
一時(shí)間,兩人不說話,房間變得安靜,只有對(duì)方的呼吸聲在持續(xù)著。
“茗茗,”忽而,他低聲在她耳邊叫她。
他黯啞的聲音在黑暗中異常的動(dòng)聽,夏茗別扭,扭動(dòng)著身體,想要推開他。
“茗茗,別動(dòng)。”他的呼吸加重,身體變的僵硬。
“夜梟,你給我滾開!”他的聲音越是柔和,她越是難受。
“要滾,一起滾。”他耍賴,感覺她掙扎,干脆長(zhǎng)臂一撈,纏住她的四肢,抱緊她。
似乎,也只有在如此黑暗的情況下,才能肆無忌憚的和她近距離靠近。
感覺他身體異常的熱度,夏茗無語(yǔ),泄氣的閉上眼睛。
“茗茗。”他又叫她。
“干什么?”夏茗惱怒,語(yǔ)氣很重。
“我想叫你名字。”
那藏在心里名字,他在心里輕喚了無數(shù)遍,以前是沒有勇氣叫出來,現(xiàn)在他腦海里也只有一個(gè)名字。
“有病!”
夏茗真是郁悶了,這男人喝了酒就像是神經(jīng)病一樣。
她把名字叫的那么動(dòng)聽,他這是在誘.惑她嗎?
“你就是我的藥。”他在她耳邊低語(yǔ)。因?yàn)楹攘司疲鲁鰜淼倪有些紅酒的醇香,可是他不知道收斂,還如小狗一般蹭著她的脖子。
夏茗覺得不舒服,一直往后躲,可是他今天像是賴上她了,不管她往哪里躲,他就蹭到哪里。
“夜梟,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夏茗紅了臉。
她也慶幸是沒有開燈,不然她紅撲撲的臉頰一定讓她羞憤致死。
“我還能怎么樣?”他緩緩地抬頭,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女人的小臉,他也不知道要怎么樣。“茗茗,你就不想我嗎?”
也許是醉酒麻醉,讓人的神經(jīng)放松,他說出了他的心里話。
“不想。”夏茗果斷的回答。可是真實(shí)的答案,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想嗎?
那為什么閉上眼睛都是他的影子呢?
但是,想又如何,他們之間是不會(huì)有結(jié)果的。
“還真是一個(gè)心狠的女人。”他捧著她臉蛋的手緩緩的向下,落在她的心臟的地方。“你這里縱然是冷的,我也要把它捂熱。”
“……”夏茗臉紅的能滴血,又羞又惱的瞪著他。
許久沒有聽見她回答,夜梟的手掌稍稍往下就整個(gè)握住……
“茗茗,你的心跳得很快。”他輕笑。
她對(duì)他也不是沒有感覺,只是她一直在意當(dāng)年的那些事情才會(huì)如此抗拒他吧。
“夜梟,你,你,混蛋。”夏茗惱怒,猛然反擊。
被她彪悍的動(dòng)作也弄的愣了一秒,加上酒精的影響,他的動(dòng)作遲了幾秒。她成功的把他壓.在身下,甩開了他的手。
夜梟也不甘示弱,和她在床上打了起來。
夏茗用的是暗器,在招式和力道上肯定是不如他。
但是,她不會(huì)輕易讓他如意。
他再次反擊的時(shí)候,她拿起被子擋住,順勢(shì)把被子全都蓋在他身上。夜梟一直是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當(dāng)他整個(gè)人被壓.在被子下,嘴角一勾,長(zhǎng)臂一展,抱著她一起鉆到被子下。
夏茗悶在被子里呼吸不暢,兩人較量的時(shí)候,她也是使出全身的力氣,現(xiàn)在身體發(fā)熱。
她想轉(zhuǎn)身逃出他手臂的控制,長(zhǎng)腿勾住他的腰反擊,但是忽而她的唇上襲來一片柔.軟,她的動(dòng)作僵住。
也因?yàn)樗拇翥叮瑑扇硕际テ胶猓蚕碌谷ァ?
夜梟看她往后倒,什么也沒想,抱著她讓他先落地。
砰地一聲,兩人一滾,轉(zhuǎn)著被子一起掉下床。
床下,月光完全被遮住,黑漆漆的只能感受到對(duì)方的越來越快的呼吸。
他的吻再一次貼上去,纏.綿而溫柔,侵占她最后殘留的呼吸,感覺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身體,這才感覺到不對(duì)勁的地方。
剛剛兩人在干架的時(shí)候,他把她的睡衣給脫掉了。
而她,不僅渾然不覺,還想著想著怎么把他踢下床!
“唔……”
身體本來就熱,加上他滾燙的身體靠過來,她最后一點(diǎn)理智也都被他蒸發(fā)了。
他口中的酒氣渡給她,不知道真正醉的是他,還是她。
熟悉的感覺襲來,夏茗理智告訴自己要趕快把他推開,可是她渾身無力,甚至在他漸漸變得火.熱的吻中抱緊了他。
“茗茗……”他在她耳邊叫她,一聲聲低語(yǔ)像是纏-綿的情-話。
“你為什么,一直叫我?”她追問。
“因?yàn)椋蚁肽悖胍H你,想要抱你,想要你。”他滴著汗水的額頭蹭著她的額頭。“茗茗,我要你,可以嗎?”
夏茗已經(jīng)被他的吻化成一灘春水,癱軟在他懷里,聽了他的話,心里傳來一陣甜蜜。
此時(shí),被子像是把世界割裂成兩個(gè)世界,外面是仇恨和恩怨。
而在里面,只有她和他。
她,也想要他,這個(gè)念頭從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過。
再次翻身,她趴在他身上,“夜梟,你想好了嗎?”
女人的柔.軟的身體在懷里,夜梟已經(jīng)忘記所有,也不知道這是酒精作祟,還是自己的美夢(mèng),他捧著她的臉,只想讓她融入到他自己身體里,讓她永遠(yuǎn)別離開自己。
“茗茗,吻我。”
夏茗試探的貼上他的唇,兩個(gè)人呼吸交融,就好像糾.纏在一起的藤蔓,只有深深的扎根才能讓自己生長(zhǎng)的更好。
可她夏茗的烈火,不僅能把自己的燃燒,也把他所有理智摧毀,沉入浴-火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