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湛？”
“夫人，冷少，你們二位該出去了。”
程若曦瞧著他這副模樣，還是覺得小湛怪怪的，“好。”
小湛站在門口，說完話又退了出去，冷恕摸了摸口袋，裝好了煙竟然不見了。
看著他手的動作，程若曦得意的笑，伸出自己的手。
香煙盒在她的手上，張揚得意。
“冷恕，早點戒了。”
她眉飛色舞的模樣實在是低調不得，手里的煙盒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里。
末了，還不忘拍了拍手掌，“行了，冷少，咱們出去吧。”
煙沒抽上，她卻還在身邊。他還記得很久以前，她說過的那句話。
要煙要她。
當然是要她。
冷恕越靠越近，程若曦以為他會伸出手牽著自己走……
卻沒想到他一個沖著門去了，程若曦彎下唇，跟了上去。
咔噔一聲，門被落了鎖。
程若曦看著回頭的男人，“你你你……鎖門干什么？”
“你猜？”
他拉著她的手，把她整個禁錮在墻壁上，用手護著她露出來的后背。
另只手輕輕劃過她的臉，滑嫩的觸感。
視線盯著那抹紅唇，程若曦被他看的緊張，沒忍住舔了舔。
“我幫你……”
“我不用……唔唔……”
等他們兩個出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程若曦意識還落在那個吻中，走路都飄飄忽忽的站不穩。
口紅被冷恕吃花了，她補了口紅，自己的臉紅的跟蘋果似的，多少遮暇也蓋不住了。
“咳……”
“怎么了夫人？”
“你別和我說話。”
冷恕就坐在她旁邊，程若曦正對著那塊蛋糕泄憤，刀叉把蛋糕切了個稀巴爛。
他一側頭就能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可愛的緊，還有那嘟起來的唇瓣。
讓人看著就忍不住上去咬一口。
他自然是不能上去咬一口，程若曦生了一會氣，冷恕一直安靜的陪在她身邊。
偶爾夾了幾個小甜點，都成了程若曦刀下的犧牲品。
酒會正式開始，舞池中央滑進男男女女。
輕快俏皮的音樂，程若曦挑了挑眼角，冷恕看出她心里的想法，“要去？”
“不要。”她一口回絕，現在還和冷恕生著氣呢。
“好。”
他說了這個好，又讓程若曦心里悶悶了……他應該拉著她直接去跳啊，還說什么好啊。
這個低落的情緒一直持續到酒會結束，兩個人回冷家的時候，程若曦還故意離冷恕遠遠的，像是要和他劃分界限。
冷恕還要處理公司的事，安靜的看著文件，偶爾簽幾個名字。
程若曦瞥了一眼……
又瞥了一眼。
冷恕的手指細長，骨節分明，膚色均勻，是健康的小麥色。
手中的A4紙像是化成了精靈一般，在他的手中跳躍，旋轉。
這人間絕色的手啊，程若曦視線都盯著手瞧，自然沒看到冷恕臉上的得意。
關鍵時刻，還是美男計管用。
“哎！”
程若曦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大，她兩只手勉強的握住。
溫熱有力。
“做什么？”
頭頂的聲音，程若曦一時昏了頭，這才想起來兩個人還在冷戰呢……
確切的來說，是她還要和冷恕冷戰，“我……我我……”
“冷恕！”
她收回了手，裝作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誰讓你長的這么好看？”
他滿意的勾唇，“怎么？”
程若曦兩只手指指著自己的眼睛，“礙眼！”
說完自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兩個人參加酒會，程若曦根本沒吃多少東西，一進門聞到廚房飄出來的香味，心里和靈魂都得到了滿足。
冷恕有個視頻會議去了廚房，程若曦已經溜進了廚房。
“張媽，做什么好吃的呢啊！”
張媽太專注，根本沒注意到她，回頭瞧了她一眼趕緊催促，“你喜歡吃的！快出去，別沾了你身上油煙味……”
程若曦本來說沒事，張媽強烈要求，她還是轉身回客廳。
冷恕在書房，她不能打擾。
從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機，冷恕看到程若曦換了手機，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囑咐有事先聯系他。
程若曦垂眸，看牧生發來的微信。
是他們今天酒會，程若曦和冷恕剛開始出場時候的照片。
“你決定了？”
程若曦知道牧生說的是什么意思，打了一行的字又刪掉。
屏幕停留了好一會，她打字過去。
“我很快就回去。”
“冷恕同意？你們倆的事……”
“我打算攤牌。”
程若曦說完，胸口那悶悶的感覺，快要壓的她上不來氣了。
“牧姐。”
她打了兩個字過去，話還沒說完，牧生卻仿佛看清了她心里所想的。
“你的事你自己安排，我不干預，但你答應我的事，要做到。”
程若曦沒猶豫打了個好字過去。
“干什么呢？”
“啊……”程若曦懷里的手機抱的緊緊的，“你干什么啊，張媽，你要嚇死我！”
“夫人，你干什么這么專注啊！”張媽身上有股香味，飯香味……
程若曦笑笑，“餓了，咱們吃飯。”
她抬頭看了看樓上，冷恕沒有下來的意思，張媽端了一盤又一盤上來。
“放心吧，我一會給冷少熱……他最近特別忙……可辛苦了。”
張媽嘴里喋喋不休，程若曦的嘴也在搜刮桌子上的美食。
一邊吃，一邊聽著程若曦嘀咕。
張媽委屈的開口，“湛特助說你騙了錢跑了，說冷少會忘了你，讓我也忘了你！”張媽越說越氣氛，“湛特助這人靠不住！我還是相信夫人的，夫人才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程若曦點頭，現在明白點小湛為什么看自己這么不順眼了，原來還有這個原因。
她吃著排骨，瞇著眼睛笑。
“錢我拿了。”
張媽表情一愣，盯著程若曦，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說什么好。
“哈哈……”程若曦喝了口湯，“騙您的……”
“你真是嚇死我了！”張媽扶著胸口，“夫人這玩笑開不起啊。”
程若曦點頭，“你為什么這么相信我啊。”
張媽抿唇，“這么好養活的女孩子，怎么能是貪錢的人呢？”
程若曦搖頭，“愛吃的女孩子，也得有錢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