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屈辱讓程若曦有些喘不過氣，面前咄咄逼人的男人，正不屑的看著她。
“怎么樣？”
香煙的味道，傳到程若曦的鼻間。
她一臉安靜的看著冷恕。
“做了你就放了他？”
程若曦的聲線斷了，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紅著眼倔強的不想認輸。
冷恕身上的冷意更加濃了。
她連這樣的要求都愿意接受？就為了躺在地上本該死的弟弟？
他冷笑著靠近。
堵住她的嘴，舌尖抵到她的喉嚨，將嘴里的煙霧渡到她的嘴里。
“咳咳咳……”
程若曦被嗆出了眼淚。
依舊盯著冷恕，站直了身子。
門口的小湛側了頭，剛才他差點就沖上去，告訴程小姐……
冷少是在幫袁帥戒賭。
程若曦背對著袁帥。
他冷著眼看著眼前的一幕，“你倒是上啊……你要救我啊姐……”
說完他笑了兩聲。
“碰！”
小湛實在忍不住了，踢在袁帥的肚子，痛的他忍不住喊。
“夠了。”
程若曦大顆的眼淚從眼眶里掉下來。
落在地上，打了個水圈。
冷恕心里悶的要命，半垂著頭將煙掐滅。再抬頭看著程若曦時，竟然有幾分同情。
程若曦艱難的吞口唾沫剛要張口，被冷恕搶了先，“你說話，我嫌煩。”
他皺著眉，走了兩步。
彎下腰，伸手，小湛遞過來一把槍。
冷恕拿著槍在袁帥的臉上拍了兩下，他早就被嚇的渾身是汗。
程若曦站在不遠處，沒回頭。
心如死灰，痛不欲生，說的就是她這種了吧……自己的弟弟為了活命，寧愿看著自己的姐姐被人上！
冷恕唇角勾了一抹危險的笑容，“我現在后悔了，我不要她，要你命。”
“不不……我姐姐……你享受過怎么不知道，我姐姐肯定能滿足你……只要你放過我！”
碰！
“啊！”
程若曦被槍聲嚇的抖了下身子。
回頭看著袁帥，鮮紅的血正從他的腿間流下來……汩汩的鮮血，染紅了程若曦的眼睛！
“你……”
她湊過去，想要碰袁帥。
被冷恕一把拉起，程若曦的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身子軟了……
冷恕沉著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處理一下。”
“啊……”
袁帥還是不停的叫……
程若曦情緒崩潰，她用力抓著冷恕的衣服，眼睛里悔恨又悲傷，“你……你怎么能開槍！”
冷恕拖著程若曦進了臥室。
程若曦頭發散了還是掙扎著要起來，“你放開我！我要看他！”
“啪！”
程若曦頭發偏了，腦袋更加痛。
冷恕將她推倒在床上，程若曦掙扎著要起來，“你怎么能這么狠？！”
他捏緊了她的下巴，“你不說，我是惡魔。”
“清醒一點程若曦。”
他笑的陰冷。
“這才是剛剛開始。”
程若曦目光盯在冷恕解皮帶的手，恐懼的眼淚落了下來。
冷恕身體壓了過來，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了她。
“啊……”
程若曦痛哭，壓在她身上的冷恕有一絲的猶豫……不過很快猶豫被吞噬了……
看著她緊皺的小臉，因為痛苦而扭動的身子。
冷恕的臉越發的冰冷，撞擊的也愈加強烈。
折磨近一個小時，冷恕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還不起來滾……”
程若曦像是一只斷線的木偶。
目光呆呆的盯著天花板，身上的疼痛，從四肢蔓延。
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冷恕留下的痕跡。
程若曦清楚自己對冷恕的恨……
只增不減。
門碰的一聲關上。
程若曦這才從床上艱難的起來，這身體快被冷恕撕碎……
臉上的淚痕已經干了，程若曦看著鏡子里的人。
狼狽可憐。
她冷笑，指著鏡子里的自己，“程若曦，你真軟弱。”
程若曦蹲在浴室里，抱著自己的大腿，情緒崩潰，淚水決堤。
過了好久。
程若曦從浴室出來，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地上的手機響個不停。
不用猜程若曦也知道是自己的母親。
想著袁帥剛才說的那翻話……程若曦冷笑著，突然覺得冷恕開的那一槍是對的。
醫院里。
許倩正掩面哭泣。
程若曦出現在門口，她急忙跑了過來，沒說話先打了程若曦一個巴掌！
許倩激動的抖著身體，指著程若曦大罵，“你個賤女人！都是因為你，袁帥才這樣！他這輩子要是毀了，你也別好過！”
程若曦站在原地有些呆愣。
許倩的胳膊再次甩了下來，程若曦穩穩接住。
聲音有些涼。
“夠了。”
她眼睛的空洞，讓許倩害怕。
瞬間軟了下來，許倩拍著程若曦的后背，聲聲道歉，“媽媽錯了……媽媽太擔心袁帥了……對不起，若曦……”
許倩抱著程若曦痛哭。
程若曦閉上了眼，沒推開。
走廊盡頭，小湛正站在那，對著程若曦點頭。
程若曦安撫好許倩，走到小湛前。
小湛點頭，“你誤會冷少了。”
他還是沒能忍住，寧愿頂著被冷恕罵的風險。
程若曦笑著側頭看他，小湛被程若曦的笑刺痛了……她眼睛里的恨再也藏不住。
“袁帥再混蛋，他也是我弟弟。”
說這句話時，程若曦的心是痛的。
“他這輩子廢了……我也不會放過冷恕。”
她眼睛通紅一片，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淚水聚成一大滴落下。
“我恨他。”
小湛張了張口，剛要替冷恕辯解，手機便響了。
“喂，冷少？嗯，人沒事……腿還不清楚。”
程若曦用力擦了眼淚，“你回去吧，謝謝你，辛苦了。”
下了逐客令，冷少那邊又催的緊，小湛只好離開。
“若曦姐！”
小久從門口一路沖了進來，看到程若曦狼狽的模樣更是心疼的厲害。
“伯母又打你了？”
程若曦臉上的五個手指印清晰無比。
她記得，這里剛才也被冷恕打了一個巴掌。
她在他心里……果然連妓女都算不上。
“嗯。”
小久氣紅了眼，回身指著坐在椅子上的許倩，“你怎么能打她？你還要欺負她多久？！”
小久氣了，走廊里的病人和護士忍不住側目。
“夠了，小久。”
程若曦去拉她的胳膊，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