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后,白櫻爭分奪秒變強,以便更好應對未知的一切。
近來,形勢越發(fā)緊張了,上官炫和喬峰一起對她進行訓練,喬鋒教槍械知識,上官炫教毒術(shù),由于有經(jīng)驗,白櫻進步神速,說突飛猛進也不為過。
李冰坐在呂銘雋身邊,忍不住問道:“銘,找到獵人組織的據(jù)點了嗎?”
呂銘雋吹聲口哨,自信回答:“嗯,找到了。”
韋樁俊:“直接攻打他們,不明智吧!
“的確,老五,有沒有把握化解上官炫的毒?”
馮鞏沉思一會兒,說:“我們曾經(jīng)交過手,用毒之術(shù)我略勝一籌,但不敢百分百保證!
呂銘雋:“如今,崔鳶莉加入他們,實力深不可測,我們不宜輕舉妄動,另想辦法吧!
一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白櫻的實力更上一層樓,已經(jīng)順利突破九階,獵人組織對她的培養(yǎng)告一段落。此時的白櫻面對九階,接近十階的上官炫,也有一戰(zhàn)之力,大家對她的表現(xiàn),相當滿意。
獵人組織緊急召集所有人,全面展開籌謀已久的計劃,在這一個月里,已經(jīng)和暗夜組織交戰(zhàn)多次,只是瞞著白櫻而已。
人到齊,上官炫威風凜凜發(fā)言:“兄弟們,這次行動危險重重,我知道,你們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但我希望每一個人都能安全回來,因為我們是一個集體!
底下二十幾人,個個臉色凝重,但沒有人畏懼退縮,當初走上這條路就沒想過放棄,即使布滿荊棘,也要勇往直前,笑著走下去。
唐剛鎖好小店,閉門謝客,全身心投入計劃中。
白櫻把研制好的解毒丸帶上,以防萬一。
上官炫走過來,對她說:“你和唐雅打入金華園內(nèi)部,跟我們里應外合,記住,用好這段時間所學知識,聽從唐雅的安排,不要私自行動!
“為什么從金華園開始?”
唐雅一拍腦門,羞愧說:“我忘了告訴你,金華園是韋樁俊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難道先瓦解暗夜組織一方勢力,削弱他們的整體實力,再逐個突破?辦法可行,但實現(xiàn)起來太難。
再次進入金華園,白櫻喜歡狐貍,仍然選擇上次戴的狐貍面具。金華園沒有太大變化,唯一不同的是已非當時的玩家了。
她們兩混跡于各大賭桌中,見機行事。
第一次賭博血賺三十萬,白櫻手癢癢,但她必須聽從唐雅的指示,正事要緊,暫時安分守己吧。
內(nèi)廳走出一個發(fā)型疏得程亮的男子,不知道抹了多少發(fā)膠。他西裝革履,身材瘦削冷峻,不怒而威:“諸位,我們老板正在舉辦一個活動,從在場所有人中選拔一些人參加,參與的人贏到最后可以得到市長的親自接待外加五千萬獎金!
唐雅靠近白櫻的耳朵,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道:“喬鋒說市長失蹤幾日了,沒想到是暗夜組織搞的鬼。”
白櫻:“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靜觀其變,你上次不是贏了錢嗎?去參加,籌碼不用擔心,進入內(nèi)廳后,想辦法探知市長的位置,我在外邊策應。”
現(xiàn)場,至少有兩百人,白櫻賭博經(jīng)驗匱乏,想脫穎而出極其難,而且前面一定有陷阱,明知山有虎,卻不得不向虎山行。
暗夜組織綁架市長,目的之一定是為了對付獵人組織。
男子拿出十五張撲克牌,讓所有人過目,然后洗牌,雙手像幻影一樣,看不真切,白櫻運轉(zhuǎn)櫻花心法,眼睛明朗起來。暗夜組織在挑選一些特殊的人,至于做什么,白櫻不知道。
洗牌結(jié)束,男子說:“找到最大那張牌的人即可通過!
真是一個簡單粗暴的方法,一輪下來,加上白櫻總共十個人通過。大部分人憑實力,只有那么一兩個靠運氣。
篩選出來的十人被帶入內(nèi)廳,唐雅緊緊拽著白櫻的手,臉上焦慮不安。 白櫻拍拍她的肩膀,示意不用擔心。
前面可能是一條死路,白櫻深呼一口氣,踏上去。
一行人搭乘電梯,到達頂樓,然后通過一扇電子門,進入練武場。
呂銘雋站在最中間,腳下踩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他的衣服沾有血跡,白櫻一眼認出這人是張思望,他怎會落入?yún)毋戨h手中?
沉重的電子門緩緩合并,燈光漸息,室內(nèi)陷入黑暗,只有一個聲音:“歡迎大家前來參加活動,我是金華園的主人韋樁俊,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們表演。”
燈光再次亮起,地上只剩張思望。
呂銘雋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各位,只有最后活下來的人殺掉市長,才能拿著五千萬離開!
練武場最中間的柱子旋轉(zhuǎn)過來,市長的脖子上掛著一張銀行卡,密碼貼在正面,四周是一個透明的隔音罩,傳不出任何聲音。
市長看到面前一眾帶著面具的人,矍鑠的眼睛犀利如劍,并射出寒光,嘴巴一張一合,聽不清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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