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半路時,收到葉淳淳的短信:崔老師,我害怕,你快點過來好不好?
白櫻產生了懷疑,葉淳淳即便催她,也應該在電話中催,而不是掛斷電話發短信,那么很可能不是葉淳淳,而是呂銘雋。
獨闖龍潭虎穴,須小心一點,以免落入圈套。
白櫻到達葉淳淳家門前,沒有沖動闖進去。
呂銘雋不了解她,不知道她的實力,必定會輕視,適合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打得他措手不及。
白櫻輕輕躍進去,貼著墻壁走,盡量不發出聲音。
諾大的房子靜悄悄的,特別奇怪。白櫻繼續往里走,突然,飛出一條白色繩子,像靈蛇一樣纏繞她的身體。白櫻眼疾手快,甩開繩子,急速后退幾步,提高警覺。
呂銘雋嘴角彎起一抹弧度,這身手似曾相識,很像之前跟蹤他的蒙面女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難怪敢一而再,再而三與他作對:“崔老師,別來無恙。”
對呂銘雋的出現,白櫻不覺意外,四周看一遍,沒有葉淳淳的身影:“別假惺惺了,葉淳淳在哪兒?”
“你為什么對我的女人那么感興趣?”
白櫻:“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也別裝了,沒有意義。”
呂銘雋對白櫻的不知好歹云淡風輕,明朗大度:“崔老師有話不妨直說。”
“放了葉淳淳。”
“這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救人。”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已經暴露,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白櫻運轉櫻花心法,趁呂銘雋不備,實行偷襲計劃。可他的實力太強了,還未得手,就被呂銘雋反攻,看來他也并非毫無防備。
呂銘雋表面從容應對,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上次交手,這個女人才內力七階,沒想到短短兩個月,就已經突破八階,直逼九階了,絕不能留。
暗夜組織之所以無敵,是因為把威脅扼殺在搖籃中,而白櫻的進步,讓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已經不是隱患,而是禍患了。
呂銘雋殺機鋪天蓋地洶涌襲來,白櫻全身汗毛豎起,沒想到呂銘雋全力以赴實力竟這般強。
這時,上官炫和喬靈兒出現,擋在了她面前。
“你們怎么來了?”這兩人幾乎形影不離,此刻出現,一定是為了她,白櫻受寵若驚。
呂銘雋收起內力:“上官炫,原來是你們,我說崔鳶莉怎么會憑空消失,你速度倒是快,野心不小啊。”
上官炫拍了拍衣領,道:“跟你比起來,算小了。怎么,今天想跟我決一死戰?”
呂銘雋看一眼白櫻,大笑起來:“哈哈,你比你哥強多了,也比他聰明多了。”
喬靈兒聽到這話,身體猛的一顫,怒吼一句:“呂銘雋,我跟你拼了。”
上官炫喜歡玩毒,其癡迷程度雖不及馮鞏,卻也不容小覷,如今,一個崔鳶莉已經夠頭疼,再加上官炫和喬靈兒,他沒有把握全身而退,還是先溜為妙:“今天有點累,就不陪你們玩兒了。”
喬靈兒提身追擊,被上官炫攔住:“不要追了。”
“我才不相信窮寇莫追的鬼話。”
“別說你追不上,即使追上了,你有把握殺了他?呂銘雋即將突破十階,僅憑我們三人之力,勝算不大。”
喬靈兒對上官炫的顧慮不贊同,反駁道:“可你也接近十階了。”
上官炫撫了撫額頭,一臉憂愁。喬靈兒一旦認準的事情,就會義無反顧去做,即使撞的頭破血流,也不肯回頭,如果不是自己壓著,早捅破天了:“我們修練的不是同一種心法,別看等級相近,實力卻相差甚遠,比如鳶莉,同階之人,兩個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你不也在她手上吃過虧?怎么不長記性。”
想起這幾天被白櫻血虐的畫面,喬靈兒心有余悸,慚愧的低下頭:“我——對不起,是我太急了,可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去找葉淳淳,你們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白櫻尷尬的撓撓頭。
她練的是神仙贈予的心法,哪是一般凡品能比?
上官炫的哥哥是獵人組織的創始人,執行任務時,被暗夜組織殘害,身首異處,他比誰都想鏟除暗夜組織,不止為了報仇,也為完成哥哥的遺愿。
二樓靠近樓梯口的房間傳來嗚咽聲,白櫻加快腳步走進去,看到床單被鮮血染紅,而床邊躺著兩具面目全非的尸體。葉淳淳縮在門角,小聲低泣。
“葉淳淳,你還好嗎?”白櫻把她拉起來,抹掉眼淚。
“崔老師,我父母……”
“對不起,是老師的錯,你放心,我不會讓呂銘雋傷害你的。”白櫻把葉淳淳帶到樓下,交給上官炫安排。
出于同情,上官炫沒說什么,為葉淳淳安排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喬靈兒對白櫻說:“你可真夠大膽的,竟敢只身挑戰呂銘雋,是不是活膩了?若我們沒有及時趕到,你恐怕已經成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白櫻一笑置之,如果告訴他們自己七階就去挑戰呂銘雋,會不會嚇到他們?還是不惹事生非了:“事情緊急,哪顧那么多,你們已經掌握暗夜組織的信息,為什么不交給國際刑警?”
上官炫:“那樣只會害更多人。”惹急了他們,報復社會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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