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而且,你學(xué)會的能力應(yīng)該是比我多的吧?”張景壽問道。
“可能是吧。”張子濤見張景壽都坦白了,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我剛才是看到你還在回收站,然后下樓卻發(fā)現(xiàn)老張你站在了門口,所以才嚇到了的。”
“哦,你說這個啊,這個是因?yàn)槲业哪芰镉兴惨疲懔耍f起來也不算瞬移,最多就算是速度很快吧。”張景壽嘆息道。
“為什么這樣講啊?”張子濤有點(diǎn)疑惑,這分明就是兩種能力,不能混為一談的吧。
“嗯,因?yàn)檫@個能力本來的話確實(shí)是瞬移,但是我練習(xí)地不夠精進(jìn),就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而且距離也不能很遠(yuǎn),使用也有間隔,沒法做到來無影去無蹤的,慚愧啊。”
“老張啊,這有什么的,有誰能把所有事情都做得很好啊,更何況這是常人看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張子濤勸道。
“沒什么好勸的,事實(shí)就是這樣。你小子會的是千里眼么,竟然能看到回收站那邊。”張景壽猜測到。
“差不多吧,就是能看得很遠(yuǎn),不過是前不久才可以的,主要是能夠透視。”張子濤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說道,因?yàn)槁爮埦皦垡徽f他才明白自己現(xiàn)在還不清楚自己的情況。
“什么?子濤你再講一遍?”張景壽突然拔高了聲音。
“啊?就是,能透視啊······老張你淡定一點(diǎn)。”張子濤嘆了口口水。
“你是不是沒意識到這個有多有用?”張景壽問道。
“我覺得挺有用的啊,不過主要就是之前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的時候看經(jīng)絡(luò)簡單很多。”張子濤說道。
雖然自己剛開始是用來看美人和賺錢的,不過這些話張子濤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說出來的,他怕張景壽揍他。
“這個倒沒錯,用法也和你說的差不多,不過主要是在練習(xí)功法的時候注意自身。”張景壽頓了頓,“不知道你的情況是不是和我差不多,在修煉的時候是能感受到從空氣中有一絲絲的能量流到四肢和軀干的?”
“嗯,修煉是指吸收能量嗎?”張子濤不太能確定。
“是,修煉是過程是很像吸收能量。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個半透明的光點(diǎn)飛向我。”張景壽說道,“當(dāng)光點(diǎn)融入到我體內(nèi)的時候,會覺得自己充滿了精神。”
“那修煉的時候確實(shí)是這樣。”張子濤回憶了一下,“但是我記得,在吸收能量的時候,一開始是白色的光點(diǎn),也就是能量,后來修煉了一段時間之后,光點(diǎn)變成了淡藍(lán)色的。”
“淡藍(lán)色的嗎?你已經(jīng)修煉到四層了?”張景壽的眼里似乎在閃爍著光芒。
“對,對啊。”張子濤被他看得有點(diǎn)心里發(fā)毛。
“哎,果然,得到古玉的人修煉真的是快很多啊。”張景壽說道。
“老張,你能給我講講具體的事情嗎,我都不知道純陽神功的來源和用處。這古玉我也是帶了二十多年,后來一次不小心把玉磕碎了才觸發(fā)了這個功法,對于功法我真的是一無所知。”張子濤誠懇地說道,他已經(jīng)偷偷地使用過讀心術(shù),他明白張景壽對自己沒有惡意。
“那好吧,看在你這么誠懇的份上,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吧。”張景壽說道。
“據(jù)我從小道消息和那本破書里發(fā)現(xiàn)的,純陽神功原來不叫這個名字。它原本是沒有名字的,只不過是有幾個張姓人開創(chuàng)了一個叫純陽的門派,然后他們修煉了一種改良過的心法。而且這功法不僅能夠修身養(yǎng)性,還能很大效率地提升人的能力。
真正精通的人與常人相比,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所以外人就叫這功法為純陽神功了。隨著時間的變遷,始祖和發(fā)源地肯定是找不到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張家保留了這古籍和古玉,所以純陽神功才沒有完全失傳。”張景壽慢慢道來。“你小子簡直是受了上天的眷顧啊。”
“我那天大概是撞了狗屎運(yùn)吧。”張子濤撓了撓頭發(fā)。
“可能是吧,不過你這運(yùn)氣真的是一般人得不到的啊。這是幾十億分之一的運(yùn)氣啊。”張景壽笑道,“所以啊,我今天來找你其實(shí)還有一個目的的。”
“啊?您盡管說,只要是我能辦到的都一定答應(yīng)您。”張子濤忙接道。
“那個,我有個不情之請,我打算游歷一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一起來。”張景壽說道,“算是打算養(yǎng)老了吧,活這么久了也打算服輸了。”
“一起出去當(dāng)然是愿意的,就是可能要過段時間再去,要交代和解決一些事情,而且可能不能出去太久,畢竟…… ”張子濤心中有些觸動,欲言又止。
“啊我知道,那個女孩子對吧,長得挺好看的,也難怪你放不下啊,是你女朋友吧?”張景壽笑著說。
“啊,對。”張子濤臉紅著摸了摸鼻子,“不能帶上她的話我得和她交代下,然后工作方面辭掉的話肯定是需要時間才能和別人交接的。”
“沒事,我都理解的,人活著,總有些瑣事要麻煩的。”張景壽說道。
“嗯,我要先解決這些事情。其他的話,我有件事情想拜托您一下。”張子濤試探地說道。
“什么事情?”張景壽問道,“還有事情是需要我老頭子的嗎?”
“對的,這事情恐怕現(xiàn)在就您能做到了,因?yàn)槲覜]多少朋友。”
“哦是嗎?不妨說來聽聽如何?”張景壽坐正聽他講。
“那個,就是,不知道您同不同意當(dāng)我?guī)煾担俊睆堊訚龁柕馈?
“你小子找我當(dāng)師傅?你真的沒在開玩笑嗎?你是在嘲諷老頭子我嗎?”張景壽有些慍怒。
“不是啊,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張子濤忙解釋道。
“你小子聽好了啊,純陽神功,你不知道比我精進(jìn)了多少,你做我?guī)煾颠差不多啊,反正這個老頭子我答應(yīng),這個超出我能做到的范圍了!”張景壽怒道,他覺得張子濤就是故意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