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嘟嘀嘟~”張子濤和徐凌月才站了一會兒,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楚云天那小子這次總算靠譜了啊,這么快就過來了。”
“凌月,楚瑜英呢?”楚云天比警車到的早一點。
“進屋去了。”張子濤代徐凌月回答道。
“凌月你沒事吧,楚瑜英沒講你什么吧?”楚云天停好車就直奔徐凌月而來。
“我沒事。”徐凌月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楚少啊,你剛才車再開快一點就要罰分了誒。”帶頭從警車上下來的一個警察道。
楚云天摸了摸鼻子道:“抱歉,我下次會注意的。”
一個警察妹子差點笑出了聲,對旁邊的一個警察輕聲說:“楚云天今天哪根筋搭錯了,竟然還會道歉。”
“那個誰就在里面?”帶頭那個警察問道。
“對,她女兒也在。”徐凌月忙回應。
“她們沒有遠程的殺傷性武器,但你們還是小心點好。”張子濤靠在車的邊上,然后把車鑰匙甩給了楚云天。
“嗯謝謝。”帶隊的警察禮貌地回道。
“不許動,警察!”
楚瑜英和徐文倩早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但是并沒有慌張,楚瑜英反而靜坐著喝起了茶。
“楚女士,這是搜查證,麻煩您配合下。”
“好的。”楚瑜英還是不慌不忙,甚至翹起了二郎腿。
“隊長,這是在楚瑜英房間發現的。和楚云天發現的東西很相似。”之前那個妹子道。
“嗯。楚瑜英女士,徐文倩小姐,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了。”
“行。等我喝完這杯茶。”楚瑜英毫無危機感。
警局。
徐文倩有點慌張,而楚瑜英簡直就像是來觀光的。
“楚瑜英,對于這些票據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這些落筆都是你和你女兒徐文倩的字跡。”
“沒什么好解釋的,但是我希望你們先仔細分辨,我想這些簡單的票據應該不能證明什么吧?”
“有效票據是指正確填寫付款單位、填制日期、經銷業務內容、金額大小寫等,并有收款單位收款章或發票用章的票據。我想,楚女士你為了在完成交易之后對方不會賴賬,肯定不會填寫錯誤的信息吧?”站在一旁的張子濤緩緩道。
“那當然,哪會有在交易時故意填錯信息的商人。錯填只會虧了血本。”楚瑜英不知道他要說什么,一陣莫名的危機感讓她緊張起來。
“吶。既然這樣就好了。”張子濤笑了起來,“這些票據上寫的東西很明顯和交易的東西是不一樣的,應該都是代號吧。”
張子濤飛速地讀取了徐凌月記憶中與貨物缺失有關的信息,而讀取楚云天的記憶時,卻又受到了阻礙。
“一六年二月十一日,徐氏集團三塊玻璃種翡翠失蹤,翡翠飄翠數量少,未立案,至今未尋回。”張子濤從那兩疊準備封存起來的票據中抽出一張,念到,“一六年二月二十三日,交易內容綠石三塊,交易金額六十萬。”
所有人都看到楚瑜英的臉色變了,她咬牙切齒地道:“那又怎樣?誰知道是不是巧合呢?如果真的是我竊取的話,我怎么會把留在身邊這么久?這樣不是增加自己被發現的幾率嗎?”
“對啊,楚女士,你怎么就心這么大,敢把贓物留在身邊這么久呢?不過啊,我看你也是急著轉手出去的吧?那三塊翡翠的報價應該可以將近百萬咯。”張子濤一臉挑釁地看著楚瑜英,如果楚瑜英的情緒失控,他就能更容易地窺探她的記憶,以及操縱她的思想。
女警官聽了張子濤的話便問:“徐凌月小姐,請問是真的有此事嗎?”
“是的。”徐凌月一臉驚愕地看著張子濤,這件事情自己和徐爾根本沒人知道啊,當初就是懷疑和楚瑜英徐文倩有關系,于是沒有報案。張子濤是怎么知道的?
“張子濤對吧?你倒是繼續說啊。”楚瑜英漸漸冷靜下來。
“嗯,既然你都這樣講,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子濤干脆在桌上的一堆紙中亂翻。
“喂!如果要起訴的話這些可能會成為重要的物證啊!你這個人怎么亂來的!”女警官想去攔住張子濤。
“沒事,讓他翻吧。”徐凌月沖女警官笑了笑,“相信他。”
“唉,這里好像沒多少有用的東西了。”張子濤撓了撓頭發,無奈地道。
“我就說前面那個是巧合。”楚瑜英道,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這堆票據里沒有多少是真的,如果真的有這么多,她早就和楚家徐家撕破臉了。
“不過啊。”張子濤故意賣了個關子。
“不過什么?”女警官忙問,如果能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估計能記很大的功吧,畢竟牽扯了那么多人和勢力!
“徐文倩小姐,請問你今天開的這輛跑車是什么時候買的?”
“去年七月。”徐文倩畏畏縮縮地道,她和楚瑜英早就對好了話,不過她還是緊張。而且張子濤看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仿佛自己連靈魂都被看穿了一般。
“徐文倩小姐,你答錯了哦。”張子濤笑盈盈地,并且不再看她,“她的車是去年十一月買的。”
“我確實是七月份買的,我只不過買了之后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開,一直停在家里。不信可以去直營店問店主!”徐文倩辯解道。
張子濤癟了癟嘴,道:“沒什么好問的,串通好的人而已。不如直接去看十一月份的路段監控。我相信是可以調出來的吧。”
“徐文倩的車和這些票據有什么關聯嗎?”楚云天不解地問。
“有。”徐凌月臉色煞白,嘴唇都要發抖了,“一六年十月底,我的一塊保存在倉庫里的紅翡不見了,那塊紅翡是父親帶我去賭石時,我賭出來的。那時候在賭石場,內行人的報價大概是八十萬。后來父親安慰我說下次再帶我去就好,畢竟是我開出的第一塊好東西,但是難過了一陣子也就忘得差不多了。如果張子濤說的都是對的話恐怕就是這兩人做的。”
“啊?紅翡還有這么貴的啊?”楚云天雖然精于商業,但對于其他紈绔都喜歡的玉石卻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