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月小跑著進了屋,穿過玄關就到了客廳。
“呦,是什么風兒把徐大小姐您吹來了?”楚瑜英靠著沙發,一臉不屑地看著徐凌月。
徐凌月面色一沉,扭頭就走。
“徐大小姐不坐坐再走?”楚瑜英露出勝利的笑容。
徐凌月快步走出屋子,對張子濤道:“楚瑜英已經在里面了。”
“嗯,我知道。”張子濤情緒有點低落。
手機傳來振動,徐凌月連忙接起來。
“凌月,鏡子后面什么都沒了。”楚云天喘著粗氣的聲音。
“楚瑜英已經在徐家了。”徐凌月雖然從小就過得不好,但這還是她第一次感到這么強烈的挫敗感。
“接下來怎么辦?”楚云天繼續道,“凌月你問問張子濤。”
“張子濤。”
“別講話,楚瑜英出來了,你先過去點,我馬上下來看看。”張子濤還沒下車,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笑聲。
“哦呵呵,這不是楚云天的車嗎,徐凌月啊,原來你什么時候和楚云天搞一起了啊?”楚瑜英對徐凌月挑了挑眉,輕蔑地道。
“你血口噴人!”徐凌月自然是氣不過。
楚瑜英不理會她,對著車子笑道:“云天你不下來和姑姑敘敘舊嗎?畢竟姑姑可是幫你解決了這娘們啊。”
此時的張子濤正在想著對策,他自己下去肯定是不行的,可是如果只是偽裝成楚云天的聲音不下車,也會被楚瑜英懷疑。
張子濤想起了系統商店。他趕忙在腦海中搜索。
找到了!易容術。張子濤看了看發現自己剩余的能量還比較多,于是立馬選擇了兌換易容術。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兌換面板跳出來兩個選項:一次性易容術和永久使用易容術。這兩個能力需要的能量相差了數十倍。張子濤咽了咽口水,選擇了一次性易容術,畢竟這東西很少用到嘛。
“兌換后商店中的該能力即會刷新為其他能力,確定兌換?”
張子濤看著這行字真的是無奈了,他又瞅了瞅自己的能量,咬咬牙選擇了取消,然后心一橫兌換了永久使用權。沒想到的是這次沒有再蹦出提示框。“奸商啊!”張子濤想道。
“易容目標,楚云天。”張子濤一邊想一邊回憶楚云天的樣子。
他來的時候趕時間,因此車并沒有停的很好,楚瑜英從門口的方向完全看不到駕駛座上的張子濤。
張子濤對著倒車鏡看了看自己的樣子。“誒好像啊。”他默默感嘆,“連衣服都給我換了。”
“云天,你這是不想下來嗎?”楚瑜英有些不滿。
徐凌月則一臉緊張地看著車子,因為她知道楚云天根本不在。
“哦?姑姑,我怎么會不想下來呢?”張子濤易容成的“楚云天”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天吶!”徐凌月心里大喊!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驚呼出來。楚云天不是在楚家嗎?剛才還剛剛和自己通了電話!這個人是誰?如果他是楚云天的話,張子濤又去哪了?
“楚云天”走上臺階,快來到楚瑜英面前時,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便轉過頭對徐凌月眨了眨眼。
“我還以為你連我這個姑姑都不認了。”楚瑜英冷笑,這個楚云天不對勁,可是她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
“這我怎么敢呢,還多虧了姑姑,我才能拿下凌月。”‘楚云天’恭敬地笑著道,又轉身對徐凌月說,“凌月,你說對吧?”
“啊?是。”從剛才的眨眼看,這個應該是張子濤!徐凌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還是順著他的話回答。
跑車的轟鳴聲,是徐文倩。
“媽!你怎么回來了?你去幫你把吃的買來了,回去護士就說你辦了出院手續走了啊。你怎么不在醫院好好養著?”徐文倩還沒下車便喊道。
“還不是給你姐和你云天哥氣的。”說到這,楚瑜英瞟了一眼徐凌月,“我要是不回來還真不知道他們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來。”
“啊?云天哥怎么了?”徐文倩從車上下來了,第一眼就看到了‘楚云天’,“云天哥你也在啊。”
“徐凌月你怎么也在?”徐文倩的興奮勁還沒過就發現了徐凌月。
她看到只有一輛楚云天的車停著就知道是“楚云天”帶她來的,徐文倩氣從中來,向徐凌月走去伸手就想推她。
“楚云天”見徐文倩的神色不對,大步下了臺階,一把抓住徐文倩想推徐凌月的手。
“云天哥,你干嘛,你弄疼我了。”徐文倩吃痛,掙脫開“楚云天”拽著她的手,一臉委屈地說,“我只是看姐姐頭發亂了想幫她順順而已啊,你怎么這樣。”
“我還沒瞎。”“楚云天”將徐凌月護在身后。
“哼。”徐文倩瞪了他一眼,就向楚瑜英走去。
徐凌月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楚云天打過來的。
“凌月,我在楚瑜英房間發現了別的東西,好像是私自販賣公司貨物的收款票據和字條,不僅有楚家的還有你徐家的,我已經去報案了,現在警察在來的路上,我也快到了,你看好楚瑜英和徐文倩,別讓她們兩個跑了啊。”聽起來楚云天好像在一邊開車。
“哦好!”徐凌月連忙答應,楚云天講完就掛掉了電話。
“張子濤,是你嗎?”徐凌月湊到“楚云天”耳邊輕聲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現在趕緊去車上變回來,楚云天過來了,而且找到可以讓楚瑜英進局子的證據了!”
“楚云天”一愣,便道:“好。”然后走回車內。
楚瑜英和徐文倩見自己自討沒趣了,就回到了屋子里。
“嘿,徐總,你覺得我剛才像不?”張子濤在車內變回來之后,用透視看到楚瑜英母女已經回去了,就嘻嘻哈哈地走了出來。
“嗯,像。剛才你把我嚇了一跳呢。”徐凌月癟了癟嘴,“不過啊,你方不方便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容術哦。”張子濤笑得更歡脫了,他很放心地講。因為反正就算說了也是沒人能夠理解自己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