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起身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是顧良辰又折回來了,想也沒想的就打開了門。
顧良辰衣服上頭發上落的都有少量的雪花,一雙眼睛紅的似火,林夕真怕他別燒到自燃。
林夕讓開身子讓他進來,顧良辰手里提著一個方便袋,進門順手就將門帶上。
向林夕揚了揚手中的袋子道:“我給你買了治淤血的藥膏,你現在要不要涂一下,這樣會好很多”。
林夕基本上明白了這人剛才出門應該就是給她買藥膏去了。自己都燒成這樣了,還管她手淤不淤青,先管好他自己吧!
“你剛才出去是去了藥房嗎?”林夕明知故問道。
“嗯,這附近我沒有看到有藥房,所以開車去了市區,來回有些耽擱”。
“哦”林夕應著,前面離她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藥房只是在巷子里,顧良辰肯定看不到,去市區一個來回至少要耽擱一個多小時,而他卻只花了四十多分鐘,可想而知他將車開的有多快。
“你就不怕你出去后,我不會在給你開門”這一點林夕比較想問他,萬一她真的狠下心不給他開門,她到想知道他會怎么辦。
顧良辰聽罷,狡黠一笑道:“不怕,因為我拿了你的鑰匙”說著就把鑰匙在她的面前揚了揚,林夕伸手一把奪過“也是,你這人又怎么會有我想的那樣傻呢?”林夕想說的是,你這只老狐貍真狡猾,但總覺得以他們倆現在這個關系她對他說這話總覺得有些嬌嗔嬉鬧的感覺。
顧良辰聽了她的話有些變扭的笑了笑:“你現在涂些藥膏吧!免得明天紫的厲害”,顧良辰把藥袋里的藥膏拿出來遞給林夕。
“放這吧!天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吧!我去臥室抱床被子出來,我睡沙發,”林夕說著就要進臥室,但顧良辰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疼的呻吟了一聲兒,顧良辰趕緊放開她道歉道:“對不起”。
林夕看著這個在她面前一直很驕傲像個王一樣的男人,很輕易的就跟她說聲對不起,她還是有些吃驚的。
“沒關系”,林夕進了臥室將被子放在沙發上,對著一直站在原地沒挪步的顧良辰道:“你倒是去睡覺啊,你休息不夠怎么能退燒,你還想在我這賴多久”。
“我幫你先把藥膏涂了好嗎,不涂的話,你的手腕不僅會淤血,還會很疼,做什么事兒都不方便”。顧良辰答非所問而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紅紅的手腕。
“不需要”林夕冷漠的開口,她的手傷成這樣還不都拜他所賜,現在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憐憫。
林夕在沙發上躺好,將被子蒙在腦袋上不想去管這個煩人鬼。
顧近在沙發旁邊蹲下,去掀開她的被子,林夕將被子拽的死死的,顧良辰沒有辦法只能使勁的掀開。
“你到底想干嘛?”林夕惱火的沖他開口。
“我不想干嗎,就是想給你涂點藥膏而已”,顧良辰說著就將手里的藥膏打開,抹在他的指腹上,輕輕的拉起她的手,動作溫柔的將藥膏涂在她紅腫的手腕。
即便動過很輕,林夕還是疼著了,皺著眉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顧良辰手里的動作。
他總是這樣給了她一巴掌后,過后自己愧疚的不得了,再賞她一個棗吃,而她要做的就是對他感恩戴德。
藥膏抹好了后,顧良辰這才滿意,仔細端詳了她的手腕,就覺的這藥是圣藥似的,立馬就能藥到病除。
“我睡沙發,你去睡床吧!”顧良辰很好心的的開口。
林夕想著這沙發那么小,她睡都撐不開身子,她才一米六二而他有一米八五,更不可能在沙發上睡了本來發燒就嚴重,這要是一時半會好不了。林夕真擔心他會直接賴到她家不走了。
“你去睡床,這沙發這么小,你這么大的塊頭這怎么睡啊,很晚了,不要在這墨跡了”。林夕有些不耐煩了,他要是真的好心,就直接離開她家,而不是現在這樣跟她假客氣。
“那我們都睡床吧!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顧良辰一本正經的跟她保證。
“那是單人床”林夕無力的跟他說道,就是雙人床,她也不可能會同意跟她睡一張床。
“你的意思是再告訴我,我需要為你買一張雙人床送給你嗎?你就會愿意跟我睡一張床嗎?”顧良辰調侃的說道。
林夕的臉都紅了:“顧良辰”她惱羞成怒的喊道:“請你記住我們現在的關系,不是能說這種玩笑的”,她真的覺得三年未見顧良辰,顧良辰比以前越發的無賴起來,攆也攆不走,說再多的難聽話,他也不在乎,這樣的人你還真是拿他沒辦法。
“好了別生氣了,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看你現在連個玩笑也開不起了”。
“誰跟你開玩笑”林夕又重新的縮回被窩里。
顧良辰站在沙發旁邊,想了一會兒,突然彎腰將林夕連被子帶人一起公主抱起。
林夕突然騰空了,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又要干嘛惱火道:“顧良辰,你要干什么”,林夕在他的懷里掙扎。
“別動,我本來不想對你做什么的,你要是在動,驚醒了什么東西可不要怪我會對你什么了”顧良辰威脅到,林夕也感受到了他的下半身某個部位正在支起的感覺,嚇的她也不敢在他的懷里亂動了。
顧良辰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威脅到:“不準動,否則不要怪我對你做什么”,顧良辰說著一只手按著林夕的身體防止她從床上起來,另一只手去脫自己的大衣,褪自己的褲子。
“顧良辰,你還要臉嗎?”林夕見他把衣服脫的就剩了一條四角內褲在身上。
“要臉干什么,哪有要老婆重要”。
林夕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怎么會一時婦人之仁將這個人留下來了,簡直就是引狼入室,她就是真的被顧良辰給那啥了,也是自己活該自找的。
“誰是你老婆,顧良辰,你不要太過分,放開我”,因為是單人床,平時就夠林夕一個人睡的,就是顧良辰自己一個人躺在這上面也顯擁擠,更別說現在顧良辰和林夕兩個人一起躺在上面了,顧良辰為了防止林夕不要掉下去,就將林夕緊緊的攬在自己的懷里,林夕又怎么會乖乖的就這樣讓他抱在懷里,她得使勁的掙扎啊。顧良辰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發著高燒的原因,還是因為林夕在他的懷里拱來拱去的,總之他現在是yu火渾身的,急于發泄。
“叫你別動還動,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顧良辰厲聲恐嚇道。
林夕還真的被他給嚇住了,不敢再他的懷里亂拱來拱去,因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顧良辰的老二在不停的變化,真無恥發著高燒還想著這種事兒。
顧良辰見她乖了,嘴角抿出一絲笑容,就這樣抱著她,他渴望了三年。
只是這屋里的味道太過于濃烈,顧良辰只覺得鼻子癢的很,進這屋就感覺出來了,還以為是因為自己感冒的原因就沒多想,現在仔細聞聞,明明就是女士的香水味兒,噴太多了。
床上的被單被褥雖然跟他之前睡的長得一模一樣的,但顧良辰還是聞出了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這套像是新換的。
“你換被子被單了”顧良辰有些狐疑的問道,他還是不敢隨便的就為自己心里的猜想下定論。
林夕的腦袋是被顧良辰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她悶聲兒的應道:“嗯”。
顧良辰得到她確切的回答,無可奈何的自嘲的笑了笑:“至于嗎?就這么討厭我嗎?”
林夕很想說,我一直都很討厭你,你眼瞎心盲嗎?難道一直都沒有看出來嗎?
但奈何身子都在人家懷里桎梏著,哪里還敢說我真的很討厭你,她相信她要是真說了,激怒了顧良辰,顧良辰絕對會做出,上來就扒她的睡褲,直接將她就地正法的事兒,這種事兒,在那兩年,他又不是沒干過。
林夕對xing一直都有著很不好的感受,可以說她害怕性,別人眼里的靈肉結合那種至美的感官刺激,林夕真的是一次都沒有感受過,第一次是被顧良辰綁了手腳干的,接下來的無數次都是顧良辰半強迫下做的,他尺寸又大,性子又急,林夕常常痛的死去活來的,而她的眼淚對于顧良辰來說,就是在床上最好的助興產品,顧良辰以前還跟她說過,他最喜歡看她在床上哭的梨花帶雨的,但還必須得咬著牙接著承受他的全部熱情,這是個多么變態的嗜好。
顧良辰以前還跟她說過,他最享受,看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樣子,那樣子感覺她就像是他的小奴隸,必須受他的操控。
她身邊出現的男人很少,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像顧良辰這樣,喜歡用xing去征服女人,她和張程談戀愛時這方面完全是個白癡,張程不會對她亂來,也不會對她說些下流的話,跟了顧良辰后,就像是參加了一個速成班,從一個什么不懂的白癡變成了一個身經百戰的實戰者,這方面的知識全是顧良辰教給她的,因為他的粗暴,林夕對xing一直都恐懼。
“你就是討厭我也沒辦法了,誰讓我喜歡你呢?”顧良辰說完就親了親她的額頭。
林夕徹底炸毛了,他拿她當什么,她已經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了,他憑什么對她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顧良辰,你給我放手,你在這樣對我,現在就給我滾出我家,我管你發不發高燒呢”,林夕劇烈的掙扎著,但奈何兩只手被顧良辰的長臂圈的緊緊的,一雙腿,也被顧的長腿緊緊的夾著,也就是說,她整個人是睡在顧良辰的身上的,她根本沒有可掙扎的余地。
“你看你,現在,小氣的,不就親一下嗎?你這具身子哪個地方我不知道都親了多少遍了,不過就是親下額頭,至于嗎?”顧良辰現在這是在責怪林夕的小氣嗎?林夕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顧良辰,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么無恥的人”。林夕憤恨的說道。
“這不就讓你見到了嗎?”顧良辰越占便宜越上癮似的,說著就用自己的大腳在林夕的小腿肚上輕輕的摩擦著。
林夕現在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顧良辰吃定了她的力氣小,反抗不了他,剛才嘴上說著不對她做什么,現在吃她豆腐的是誰,這種男人就不應該相信。
顧良辰當時以為自己是能做到的,但是一貼著她溫軟的身子,就止不住的想蠢蠢欲動,不干點什么,就抓心撓肺的癢。
林夕沒辦法,手腳都被他緊緊的桎梏著,既然還有嘴,于是毫不客氣的就往顧良辰的下巴咬去,狠狠地不留力的咬。
顧良辰吃不住疼,一個翻身將林夕壓在身下,林夕真是使勁兒,恨不得將他的下巴咬掉一塊肉下來,手一摸,手指上淡淡的血跡,顧良辰的眼睛里像是一副暴風雨即將要來的樣子,林夕看著他下巴上的傷口,深深的一排牙印,有的地方還滲出了血,在看著他一臉怒氣沖沖的,她知道完了,以顧良辰的脾氣是不會放過她的。
果然,顧良辰的大手伸向了她睡褲的腰帶。
“顧良辰,你說過不會對我做什么的”,林夕趕緊說道。
“林夕,你就是欠干,對于不聽話的小貓,不收拾我看都能上天了”,說著一把就將林夕的睡褲扯到了膝蓋處兒。
林夕怕了,那些不好的記憶如潮水滾滾而至。林夕想起了她和顧良辰剛結婚的時候,顧良辰向她求歡,她拒絕了,顧良辰又貼上來。一次又一次,林夕很煩,想也沒想的就往他的臉上扇一巴掌,結果,可想而知,她被顧良辰收拾的很慘,那晚她的嗓子都哭啞了,顧良辰也沒有大發慈悲的放過她,那次還傷了她,那里疼了好幾天,還抹了好幾天的消炎藥。
林夕對那些的記憶真的很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