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良辰在剛認識她時,心里其實沒有奢望過她還是個沒被人那啥的小姑娘,畢竟那時候她也早已經(jīng)成年了,又沒有父母看管,但第一次強吻他時,見她如此生澀,心里認為那是她的初吻,驚喜萬分,覺的自己真是撿到寶了,后來得知,她有了交往好幾年的男朋友,真是白驚喜了一場,哪有談了那么多年戀愛還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后來他們第一次時,他才知道原來她還是個小姑娘,這也是他為什么在剛結(jié)婚那段時間那么寵她的主要原因。
巴塞羅那的家中有一個重要的保險柜,里面裝的不是什么金條也不是什么股權(quán)讓渡書,而是一件床單,那上面有些星星點點的血跡,那是林夕在新婚夜落下的落紅,第二天顧良辰?jīng)]讓傭人洗掉,而是自己將那件床單整齊的折好放進了保險柜,做完這些,顧良辰自己都覺得他就像是一個有著變態(tài)嗜好的變態(tài)。
顧良辰承認自己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物,在得知林夕有男友時,嘴上說著不在乎她還是不是個干凈的小姑娘,其實,心里都憤怒的發(fā)了狂了,一想著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曾經(jīng)被別的男人開墾過,心里就跟吃了蒼蠅樣那般惡心,但是沒辦法,他太想要得到她了,即使在誤認為她已經(jīng)跟男人做過那種事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兩次可能會是無數(shù)次,他還是想要得到她。
還好上天待他不薄,他的妻子還是個干凈的小姑娘,那里未曾光顧任何一個男人,是他一人的,所以剛結(jié)婚時,她處處跟他頂嘴作對,他都能忍著她,一想著她是帶著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身子嫁給他的,他對她總是多了那么三分的柔情。
顧良辰總是給外人造成的印象就是,他對女人是紳士的溫柔的謙遜有禮的,其實不然,他自己都清楚他是個什么樣的男人,他不是個好男人更不是什么紳士,他會用最尖酸刻薄的語言對待他的女下屬,會將厚厚的文件直接砸向女下屬的臉,會指著她們的鼻子罵道,讓她們卷鋪蓋立馬滾蛋。
會在商場上將自己的女對手搞得跪地求饒,在他的世界里沒有男人和女人,只有他愛的人和他不愛的人,這個世界上的女人,目前他也只對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妻子多了那么三分的溫柔。
對林夕他真的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去壓制自己的壞脾氣,每次傷害了她后,他總會是深深的自責,他會告訴自己,她是他費勁心思用盡手段得到的女人,自己在婚禮時對著神圣的教父,在心里許下誓言,要用盡一生的溫柔去呵護她去愛她。
所以每次傷害了林夕后,最受傷的不是林夕,而是顧良辰自己。
顧良辰想著過往的那些事兒,有些陰沉的臉,溫和了許多,上前去攬著林夕的肩膀,林夕現(xiàn)在不像以前那樣體態(tài)輕盈,可以輕易的就躲開顧良辰隨時都會伸出的咸豬手,這次不就是任他將自己摟在他的懷里,時不時的輕薄下她,欺負下她肚子里寶寶。
香香聽著顧良辰來了,叫她過去,心里是又激動又開心,幾個月前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的卡被凍結(jié)了,根本刷不了,她不知道顧良辰的手機號碼,顧良辰也不來這,她只能去顧氏集團去找他,但下面的保安根本不讓她進去,她在他們公司的大樓下守了好幾次,見到顧良辰經(jīng)常帶著一個孕婦進進出出大廈,那個孕婦就是她在商場見過的,香香想她可真有本事啊,小三還沒爬上金主的床,小四已經(jīng)將金主的孩子都懷上了,心里在不甘心也沒辦法,她連顧良辰的身都近不了。
香香進來時,就看見顧良辰懷里摟著那個孕婦,心里酸澀不已,他一定很寵這個女人吧!既然還讓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顧先生,您來了”香香走進包廂里甜甜的叫道。
林夕看到這女人,她臉上雖然無任何表情但是心里的大火都燒起來了,這女人身材可比她好多了,前凸后翹的,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妖嬈萬分,她就是沒懷孕也很有自知之明她絕沒有這女人有女人味兒,在看看自己身上穿著一件寬松的灰色的運動裙,腳上踩了一雙大頭布希拖鞋,難怪她的男人會出去偷腥,人家腰是腰匈是匈腿是腿的臉是臉的,在看看自己一張還算清秀的小臉,還因為懷孕長了幾個雀斑,腰直接成了一個大號的水桶,大腿上也長了不少肉肉,除了匈還算大,她全身上下真是無可取之處,林夕竟突然覺得有種深深的自卑感。
“香香坐吧!我過來就時問你幾個問題,在讓你回答幾個問題就好。”顧良辰指著她們對面的紅色沙發(fā)說道。
他說話的的口氣還算平和,但香香卻有些戰(zhàn)栗,總覺得不會有什么好事兒。
林夕聽見顧良辰用這么溫和的聲音跟他的小小三說話,現(xiàn)在就想把臭鞋脫掉,拍在他的臉上,顧良辰你真特么的欺人太甚,這是讓你老婆和你小三坐在一起嘮家常嗎?你好坐享齊人之福嗎?想的到美你,她林夕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顧良辰若敢讓她接納他的小三,她絕對會做出帶球跑的事兒。
“香香,這是我太太。”顧良辰緊緊的摟著懷里在不斷掙扎的女人,向?qū)γ娴南阆憬榻B道。
香香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著比她還小的女人竟然會是顧良辰的太太,她知道顧良辰都往四十數(shù)了,理所當然的認為他的老婆應(yīng)該也是三十多了才是,沒想到他的老婆清純的看起來像是個未出校門的大學生。
心里深深的自卑,這樣的不堪的她還想著和他的正妻一較高下真是不自量力。
香香趕緊站起來道:“顧夫人您好。”
林夕:“哼”
香香尷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委屈的看著顧良辰,咬著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惹人憐愛,希望得到顧良辰的絲絲憐憫。
林夕看著她那矯情的小模樣心里就覺得這女人估計是情場老手了,難怪顧良辰那陣子被迷的都不知道家在哪兒了。
“香香你坐下,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就行,不要有所隱瞞,更不要瞎說,我們也認識這么久了,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如果你若在我太太面前違背事實的瞎說,我是不會輕饒你的。”顧良辰有些陰冷的說道,香香身子隨著顧良辰的話說完,不能自已的驚顫了一下。
“香香,你和我太太說下我跟你是什么關(guān)系,還有我之前為什么給你那張銀行卡,如實的說,不得有任何隱瞞,更不能胡說八道,香香憐香惜玉這個詞語對于我來說,只能適用于我太太唯一一個女人身上。”
顧良辰言下之意就是告訴香香,你若敢胡說,我是不會因為你是個女人就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死的很慘的。
“顧夫人,我和顧先生沒什么關(guān)系,三年前,我在夜色的水臺上唱歌,遭一些不規(guī)矩的客人欺辱,顧先生看不過去,就讓人解救了我,香香唱歌還算好聽,顧先生過來時,就會讓我給他唱幾首歌聽聽,我不只給顧先生唱過,還給小顧先生唱過,至于那張銀行卡,顧先生知道我父親欠了夜色老板的錢,必須還要去別的包廂唱歌賺錢,要遭那些客人的輕薄,就給了我那些錢,是讓我還債的,但由于我貪慕虛榮將那些錢亂花,被顧先生知道了就將卡凍結(jié)了,如果真要說我和顧先生有什么關(guān)系,顧先生是我的恩人,香香說的話句句屬實,希望夫人不要懷疑顧先生,顧先生人真的很好,香香很感激他。”
香香這席話說的顧良辰還是很滿意的,算這個女人識相沒有瞎說。
“哼”林夕冷笑著,誰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是不是顧良辰提前和她串好的臺詞,不過就是拿來忽悠她的。
“好了,香香你下去吧!”
香香起身看了顧良辰一下,見顧良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自己的老婆身上,她想,他一定很愛他的老婆吧!
“她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林夕我跟你發(fā)誓,我跟她真的是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起初就是覺得她可憐幫了她一下,覺得她唱歌好聽,偶爾來夜色就讓她唱唱歌兒,不信你可以去問季白顧良衡還有顧零,他們來夜色都點過她的臺,我總不至于荒唐到和自己的兄弟玩一個女人吧!”顧良辰見林夕還是不信,趕緊接著為自己辯解道。
“哼你顧良辰會有那么好心。”林夕嘲諷道。
顧良辰:“額日行一善,勝造七級浮屠嗎?我的善心這不都感動了佛主他老人家,所以才把這么好的你送給了我”。
“照你這樣說,我上輩子應(yīng)該做盡了壞事,這輩子才會遇到你。”林夕懶得和他油嘴滑舌,不要以為憑這女人幾句話,她就相信了他沒有出軌,她還沒那么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