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在可以自行走路后,就回公司上班了,兩月多沒上班,堆積了不少工作,也對一些新項目不太理解,花了不少功夫把工作內(nèi)容了解清楚。
最近政府在拍賣一塊地皮,那塊地方地處我市發(fā)展中心,位于兩個交通樞紐中間,具有很高的經(jīng)濟價值。
這塊地皮和蕭氏公司另外正在搭建的商業(yè)大廈相臨近,之所以要得到這塊地皮,一方面是防止有心之人故意將這塊地皮建成與他們商業(yè)大廈相悖的建筑,另一方面,他們可以利用這塊地皮擴展他們的大廈面積。
總而言之,這塊地皮對于公司而言十分重要,對蕭冷也十分重要。
如果這塊地皮競標失敗,那么很可能會影響公司商業(yè)大廈的開業(yè),那么就會影響公司其他項目資金流動,嚴重一些或許會導致整個資金鏈斷裂。
蕭晚吟當然知道這件事對蕭冷的重要性,也知道它對公司的重要性。正是知道它十分重要,為了一舉打敗蕭冷,她一方面參與公司競標地皮的項目,一方面暗地與對手公司結(jié)盟。
連翹花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將這兩個月落下的工作撿起來,她正努力工作中,辦公室的門不經(jīng)她允許推開了。
她從電腦屏幕里抬起頭,來人是林深,她有一些奇怪:“你來做什么?”
“翹翹,你的腳才好,我看你最近工作的一直很辛苦,給你帶了筒骨湯,快中午了,你先喝點墊墊胃。”林深將藏在身后的保溫杯拿出來,語氣溫和地說道。
連翹皺了皺眉,對于林深這不看場合的行為很是奇怪:“不用了,你現(xiàn)在不是要潛伏在蕭晚吟身邊嗎?你在公司里給我送湯,不會影響你和蕭晚吟的關(guān)系嗎?”
“翹翹,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林深將保溫桶放在桌上,有些欣喜地望著連翹。
“我們是朋友,我當會關(guān)心你。”連翹看了看藍色的保溫桶,嘆了口氣,“算了,你既然好心幫我熬了,就放著吧,我一會兒忙完會喝的,你下次不要在做了。”
“翹翹,既然你說了我們是朋友,我關(guān)心你也是應(yīng)該的呀。”林深溫和地笑道,他打開保溫桶,一股濃郁的香味散發(fā)出來,他拿出里面的瓷碗,端到連翹面前,“翹翹,就這么一碗,你先休息一下,把湯喝了吧。”
連翹覺得今天的林深真的很奇怪,她當然不是懷疑他會害她,她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奶奶,最不會害她的就是林深了,但是憑她對林深的了解,他真的不是這種上班時間打小差的人。
連翹看了林深好一會兒,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要找我借錢?”
遞碗的手一頓,林深嘴角僵硬,似乎還有一點抽搐:“你怎么會這么想?”
連翹接過碗,放到自己面前,回答道:“那你今天怎么會突然給我送湯,你才不是這種人嘞?”
林深很是無奈:“我關(guān)心關(guān)心好友都不行嗎?你實在不想喝就還給我好了,何必這樣埋汰我。”
連翹朝林深吐了吐舌頭,然后把湯一飲而盡,醇香的骨頭湯將舌頭包裹,好喝得她都想把舌頭吞下去,她驚嘆道:“林深,你的廚藝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林深拿過連翹的碗,放回保溫桶,嘴角勾起:“前幾天。”
“你剛學的?”連翹十分震驚,隨后又有些沮喪,“天才真好,隨隨便便就可以把事情做好,我也想不用那么努力,就可以學會所有事情。”
林深沒有回話,只是笑了笑,握著保溫杯提手的五根手指指尖有些紅腫,擦完藥后看著不太明顯。
“那我先走了,你繼續(xù)忙。”
連翹點點頭,忽然提醒道:“明天不要給我送湯了。”
林深推門的手一頓,他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回頭望著連翹:“你不是說湯很好喝嗎?我明天可以繼續(xù)給你做,如果你是怕我耽誤時間,完全沒有關(guān)系的,也就一兩個小時可以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連翹神色有些為難,她躊躇一會,還是開口道,“你給我送湯,蕭冷知道了不好。”她頓了頓,又連忙補充了一句,“蕭晚吟知道了,也不好,對你不好。”
“所以你要為了他,和我連朋友都不做了?”林深有些心寒,他沒想到連翹居然會如此決絕,他承認他此番前來是遵守了對奶奶的承諾,但他卻是真心關(guān)心連翹的。
“不不是,你要是有什么困難,我當然會義無反顧的幫你,但是……但是我們畢竟有過一段關(guān)系,如果和你走得太近,蕭冷那個醋壇子絕對會找你麻煩的,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任何一個人受傷。”連翹見林深臉上受傷的神情,連忙解釋道。
林深沉默了許久,整個辦公室只有空調(diào)運作的聲音。
連翹擔憂地望著林深,良久之后只聽到林深淡淡地說道:“好,我知道了。”
林深推門出去,辦公室只剩下連翹一人,冷氣繼續(xù)不斷從空調(diào)中吹出,她忽然覺得有點冷,空氣似乎太過干燥,她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澀澀的。
林深提著保溫桶進了連翹的辦公室,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周圍的同事都不由露出了好奇和八卦的神色。
連翹不是總裁的未婚妻嗎?怎么和林經(jīng)理還有關(guān)系?難道是三角戀?
在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公司開始謠傳起三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