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誰知道他居然敢販賣器官,連女兒也不是親生的,居然那么殘忍,真是太可恨了!”
俞默夕看著心底猛的一沉,父親怎么可能會突然間遭遇變故呢?
倏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路邊,宋寒燁從車上下來,就看見俞默夕一個人呆呆的站在路邊,一張小臉上滿是失落。
醫(yī)生說,俞默夕很有可能因為頭部的淤血造成了記憶功能的損傷。
她可能完全的忘記了她,也或者是任何人,比起一些患者會智力損傷來說,已經(jīng)好很多。
俞默夕看見了宋寒燁,眼底有些戒備,整個人縮了縮,直到他走到了她的跟前,把她逼到了墻角,她緊張的瞪著他:“你要是敢作什么,我就報警了!”
她害怕又強裝強勢的模樣,像是奶兇的小貓。
宋寒燁不覺勾了勾唇,抬手不客氣的直接牽住了她的手,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你可以報警,不過警察來了也不會說我什么。”
“首先,我的地位不可能是我強迫你,其次,咱們可是夫妻。”
他說出最后一句話,俞默夕震驚的盯著他:“我怎么可能會和你這樣高傲自戀的男人結(jié)婚,你別想趁著我想不起來就打劫我!”
她說著,奮力的要伸手去推開他。
宋寒燁攥著的手微微收緊,俞默夕氣惱的加大了力氣,一邊往身后退,與他保持距離,卻沒想到他突然一松手。
俞默夕被強勁的力道弄得猝不及防,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身后摔去,她暗暗磨牙,卻覺得一只手攬過了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按到了懷里。
抬眸,他一臉壞笑:“別逃了,你現(xiàn)在的智商堪憂。”
俞默夕磨了磨牙,整個人卻被他直接攔腰抱起,他強勢的把她抱上了車,進入車,拉上了車門,俞默夕急忙推開他,坐到了汽車的角落。
她刻意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盡管車內(nèi)的安全距離半米都沒有。
宋寒燁睨了一眼身側(cè)警惕的小女人,本以為她記不起一切了,應該比以前乖巧一些,現(xiàn)在看來,比以前更加不安分了。
他拿了一個紅本本遞給她:“我們在年初結(jié)的婚。”
俞默夕拿了結(jié)婚證,照片上的女人果真是她,不過又不是她,她現(xiàn)在長得和照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可她是葉熹音啊。
“我們以前關(guān)系很好嗎?”俞默夕拿著結(jié)婚證疑惑。
“嗯,你追的我。”宋寒燁見她什么也想不起來,隨口說了一句。
司機開車的手一顫,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冷靜開車。
“哦。”俞默夕悶悶的應了一聲,收好了結(jié)婚證,看著宋寒燁試探著詢問:“在你的印象里,我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宋寒燁挑眉:“特別舒服的女人。”
舒服?
俞默夕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宋寒燁湊近了她,壓低了聲音:“咱們結(jié)婚這么久,你長得很漂亮,也就是這一點體驗感比較強,也經(jīng)常會體驗。”
什么亂七八糟的?
俞默夕尷尬的收回視線,猶豫了一下:“那么你知道我是怎么會去醫(yī)院的嗎?”
宋寒燁深眸微暗:“你來公司找我的時候出了車禍,就來了。”
車禍?
難道是她和俞默夕的靈魂互換了?這個俞默夕和身邊的男人還結(jié)婚了?
她要不還是解釋一下吧,看樣子身邊這個男人似乎對于原主很喜歡呢,她總不能辜負了別人的一番心意。
“那個,其實我不是俞默夕,我是葉熹音。”俞默夕看著身邊男人一點點復雜的臉色,喉嚨發(fā)緊。
“我不是你愛的那個女人,我來自葉家,大概就是靈魂穿越的意思吧。”俞默夕手舞足蹈的解釋,希望宋寒燁能聽懂。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冷肅的面容上沒什么神情。
俞默夕本想繼續(xù)補充一些什么,見他一臉諱莫如深的模樣,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倏地,一只修長的手攥住了她的手,緊緊握住:“無論你到底是誰,你現(xiàn)在都是我的女人,我也不會允許你再次離開。”
“不是,我有愛的人啊。”俞默夕看著他一臉無奈:“我曾經(jīng)有一個青梅竹馬來著的。”
宋寒燁看著她臉色一沉,她是又想起來陸子燁了嗎?看來記憶真的是混亂了,一邊說葉熹音,一邊惦記著陸子燁。
“青梅竹馬就不要想了。”他冷冷的說了一句。
“不行啊,我答應他長大要嫁給他的。”俞默夕執(zhí)拗的看著宋寒燁伸手推了推車門:“快點放我下去啊,我要是不在,他會找不到我的。”
宋寒燁的臉色越發(fā)的黑沉:“那個男人有那么好嗎?”
俞默夕聞言怔了一下,細細的思索了一番:“我也不太清楚,小時候見過一面,那個時候他一個人在樹林里,還有很多人追他。”
“他說他的媽媽被家族里的人害死了,現(xiàn)在那些人還想要害他。他說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以后會有很多很多錢,但是不會和他的爸爸一樣有很多女人。”
宋寒燁看著俞默夕的目光陡然凝固起來,緊緊盯著她:“你怎么會知道這些?”
曾經(jīng),他和那個小姑娘在路邊分道揚鑣,他長大后要娶了她,誰知道她還不樂意答應,他就傲嬌的說自己是少爺,很有錢。
他那個時候還小,看著父親身邊的女人,只覺得女人是喜歡有錢的人,她一定會答應他。
后來,那個小姑娘真的答應了。
“什么知道啊?那才是我的老公好嗎?”俞默夕撇撇嘴,氣惱道:“不過他也可能是忘記我了,我的老公也不見了。”
“你那個老公叫什么名字?”宋寒燁深眸微斂,嗓音微微發(fā)緊。
“他說他叫葉子,是他媽媽取的。”
宋寒燁渾身一震,曾經(jīng),他短暫和母親相處幾年的時光,還能聽見母親叫他葉子,后來父親依照諧音取名寒燁。
她怎么可能都知道?難道那個葉熹音就是他一直在尋找多年的女孩。
“你臨走前,有告訴那個男孩你叫什么嗎?”宋寒燁深邃如墨的眸子幽幽注視著她。
“有啊,我叫音音啊,我那個時候太小了,不太認識很多字,家里人都叫我音音的。”葉熹音看著宋寒燁笑了笑。